“风雾蒙蒙电火烧,雷声清脆镇邪妖;桃精柳鬼难逃躲,早把封神名姓标。”

话说高超、高觉闯进周营,杀进中军,只见鼓声大振,全军号令。一声炮响,东有李靖,西有杨任,南有哪吒,北有雷震子,左有杨戬,右有韦护,一齐冲将出来,把高超等围住。台上有子牙作法,台下四个门人齐把桃桩震惊,上有天罗,下有地网,高低交相辉映。子牙祭起打神鞭打将下来,高超、高觉难逃此难,只打得脑浆迸流,二灵过去封神台去了。且说袁洪同常昊、吴隆在後面,催军杀进周营,被哪吒等接住大战。此时夤夜交兵,两军混战,韦护祭起降魔件来打吴*,吴*早化青光去了。哪吒也祭起九龙神火罩来罩常昊,常昊化一道青气不见了。袁洪乃是白猿,得道窜改多端,把元神重新上现出。杨任正欲取五火扇扇袁洪,不料袁洪顶上白光中元神,手举一棍打来;杨任及至躲时,已是不及,早被袁洪一棍打中顶门,不幸自穿云关归周,才至孟津,未受册封而死,後人有请叹之。诗曰:

北港处所传说水精将军如果要开嘴吃水,有北港溪的水随便他吃;但金精将军如果要开嘴吃金,则再多的金子也不敷他吃,以是要合嘴。但是高雄朝后宫的顺风耳水精将军如果要吃水,却有「高雄港」的水源源不断,话说子牙在将台上作法,只见风云四气,黑雾满盈;上有天罗,下有地网,昏天惨地,罩住了周营。轰隆交集,电光驰骤,火光灼灼,寒气森森,雷响不止,喊声大震。各营内鼓角齐鸣,若天崩地塌之状。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力大排山气吐虹,手拖扒木快加风;行舟陆地谁堪及,破敌营门孰敢同?擒虎英名成旧事,食牛全气化崆峒;总来天意归周主,空作蟠龙岭下洪。

“绿耳金睛五色毛,翅加钢剑嘴如刀;蜈蚣今遇无穷妙,即现原身怎脱逃?

关于千里眼和顺风耳的平生传说有很多,有以下三种说法:

“自离成汤归紫阳,穿云关下破瘟癀;孟津尽节身先丧,俱是南柯梦一场。”

杨戬化作一只金鸡,飞入黑雾当中,将蜈蚣一嘴,啄作数断。又除一怪,子牙与众将掌鼓进营不表。却说殷破败、雷开与诸将,亲身瞥见本日风景,不觉叹曰:“国度不祥,妖孽方兴;本日我们两员副将,岂知俱是白蛇、蜈蚣成精,来此惑人,此岂是好动静?不若进营,与主将商讨何如?”随进营来,见袁洪在中军闷坐,俱至帐叁谒。袁洪见众将来见,也觉败兴,乃对众将曰:“吾就不知常昊、吴*,乃是两个精灵,几近被他误了大事。”众将曰:“姜子牙乃昆仑品德之士,麾下又有这三山五岳门人相随,料吾兵不能恪守此地;请元帅早定大策,或战或守,能够预谋;毋令临渴掘井,一时何及?目睹我兵微将寡,力敌不能;不若依鄙人等鄙意,不如退兵,恪守都城,设防备之法,以老其师,此不战能屈人之兵者。不知元帅尊意如何?”袁洪曰:“叁军之言差矣!受命守此处所,则此地为重;今舍此不守,反欲退拒都城,此为临门御寇,未有不败者也。今姜尚虽有帮手之人,而深切重地,亦不能用武。看吾此地破敌,吾自有妙策,诸将勿很多言。”大家下帐,鲁仁杰兴殷成秀曰:“方今时势也都变了,料成汤社稷,终属西岐。况本日朝廷不明,妄用妖精为将,安有能胜利之理?但我与贤弟,受国恩数代,岂可不尽忠於国?但是就死,也须是死朝歌,见吾辈之忠义;不成枉死於此地,与妖孽同腐朽也。不若乘机讨调派,往而不返可也。”二将议定,忽有总督粮储官上帐来禀袁洪曰:“军中断有五日行粮,不支足用,特启元帅决计。”袁洪命军政司修本往朝歌催粮,傍有鲁仁杰曰:“末将愿往。”袁洪许之。鲁仁杰领令往朝歌去催粮不表。且说朝歌城来了一个大汉,身高数丈,力能陆地行舟,能食只牛,用一恨排扒木,姓邬名文明,揭招贤榜当兵。朝廷差官送邬文明至孟津营听用,来至辕门,摆布报与袁洪。袁洪号令来,邬文明同差官至中军,见礼毕,通名站立。袁洪见邬文明一表非俗,恍似金刚普通,撑住半天,果是惊人。袁洪曰:“将军此来必怀妙策?今将何计以退周兵?”邬文明曰:“末将乃一勇鄙夫,奉圣旨赍送元帅帐下调用,任凭批示。”袁洪大喜:“将军此来,必然首建大功,何愁姜尚不授首也?”邬文明次日凌晨上帐,领令出营搦战;倒拖排扒木,行至周营大喊曰:“传与逆叛姜尚,早至辕门:洗颈受戮。”话说子牙在中军帐,猛听战鼓声响,昂首旁观,见一大汉,竖在半大,惊问众将曰:“那来了一个大男人?”世人齐来旁观,果是好个大男人,众皆大惊。正欲前问,只见军政官报入中军来:“有一大汉,口出大言,请令决计。”有龙须虎出曰:“弟子愿往。”子牙许之。叮咛曰:“你须细心。”龙须虎领令出营,邬文明低头往下一看,大笑不止:“那来了一个虾精?”龙须虎昂首看邬文明,怎生凶暴?但见有诗为证:

“黑雾漫漫六合遮,身如雪练弄妖邪;神光闪动凶顽性。久住梅山是旧家。”

邬文明大喊曰:“周营中来的是个甚麽东西?”龙须虎大怒骂曰:“好匹夫!把吾当何为麽东西,吾乃姜元帅第二门徒龙须虎是也。”邬文明笑曰:“你是一个牲口,全无一些人相,莫非也是姜尚门徒?”龙须虎曰:“匹夫快通名来,杀你也好上功绩簿!”邬文明骂曰:“不识好歹逆畜,吾乃纣王御前袁元帅麾下,威武大将军邬文是也。你快归去,叫姜尚来受死,饶你一命。”龙须虎大怒骂曰:“今奉令特来擒你,尚敢多言!”发手一石打来,邬文明一排扒木打下来,龙须虎闪过其钉,打入土有三四尺深,急自拽起排扒来;到被龙须虎来大腿连腰上打了七八石头,再回身又打了五六石头。只打得是下三路,邬文明身大,回身不活。不上一个时候,被龙须虎连腿带腰打了七八十下,打得邬文明疼痛难当,倒拖着排扒木,望正东上走了。龙须虎得胜回营,来见子牙,备言其事。众将俱觉得大而无用,子牙也不穷究以是,相互相安不表。且说邬文明败走二十里,坐在一山崖上,擦腿摸腰,有一个时候;乃缓缓来至辕门,摆布报入中军曰:“启元帅!邬文明在辕门等令。”袁洪吩附令来,邬文明来帐下叁谒袁洪。袁洪责之曰:“你今初会战,便得意胜,挫动锋锐,如何不自谨慎?”邬文明曰:“元帅放心,末将彻夜劫营,教他片甲不存,上报朝廷,下泄吾恨。”袁洪曰:“你彻夜劫营,吾当助尔。”邬文明清算办理,彻夜去劫周营。此是子牙军士有难,故有此失。恰是:一时不察军情事,就义无辜填孟津。

话说杨任被袁洪打死,两军混战至大明,子牙鸣金,两下出兵。子牙升帐,点视军将,已知杨任阵亡,实在伤悼不已。杨戬上帐言曰:“彻夜大战,固然斩了高超、高觉,反折杨任一员大将。据弟子见袁洪等,俱是精灵所化,孔殷不能胜利,大兵阻於此地,何日结局?弟子今往终南山,借了照妖鉴来,照定他的原身,方可擒此妖魅也。不然终无了期。”子牙许之。杨戬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终南山而来。未几时至玉柱洞前,按落遁光,至洞门听候。杨戬少时,只见金霞孺子出来,杨戬上前顿首曰:“师兄借烦通报,有杨戬要见师伯。”孺子忙行礼曰:“师兄少待,容吾通报。”孺子进洞,对云中子曰:“有杨戬在内里侯见。”云中子命孺子着他出去。孺子出洞云:“师父请见。”杨戬见云中子施礼毕。禀曰:“弟子今到此,欲求师伯照妖鉴一用。目今兵至孟津,有几个妖魅阻住周兵,不能进步,虽大战数场,宝贝难治,是以上奉姜元帅将令,特地至此,拜求师伯。”云中子曰:“此乃梅山七怪也,只你能够擒获。”忙取赏鉴付与杨戬。杨戬辞了终南,借土遁迳往周营内来,见子牙备言:“此是梅山七怪,明日俟弟子擒他。”话说袁洪在营中,常昊、吴*众将议退诸侯之策,殷破败曰,“明日元戎不大杀一场以树威,使天下诸侯晓得短长,则彼皆不能善解。与他拖延日月,师老军疲,此中有变,当时反为不美。”袁洪从其言。次日,清算军马,炮声大振,来至军前。子牙亦带领众诸侯出营,两以下成步地。袁洪一马抢先,子牙谓袁洪曰:“足下不知天命久已归周,尔何阻逆王师,令生民涂炭耶!速早归降,不失封侯之位,如若不识时务,悔无及矣。”袁洪大笑曰:“料尔不过是溪一钓叟耳,有何本领敢出此大言?”回顾常昊曰:“与吾将姜尚擒了。”常昊纵马挺枪飞来,直取子牙。傍有杨戬催马舞刀,抵住厮杀;二马来往,刀枪并举,只杀得凛冽北风,腾腾杀气。怎见得?有诗为证:“杀气腾腾锁孟津,梅山妖魅乱尘凡;斯须难遁终南鉴,取次培植作鬼磷。”

头有城门大,二目似水缸;鼻孔如水桶,门牙扁搅长。胡鬓似标□(上“竹”下“尹”),口内吐金光;大喊邬文明,与吾战一场。

受制于奇谋而亡的千里眼与顺风耳心有不甘,妖魂占有在桃花山上,前後历经三千年,才比及妈祖前来收伏。二人双双跪倒妈祖面前,口称师父说:我等奉旨在此等待已久,愿诚恳皈依门下,总计天下百姓。此後妈祖身侧就多了两位边幅吓人的常侍将军。

要辨别两位将军实在不难;红脸的千里眼将军又称金精将军,头顶上有两个角,*嘴;青脸的顺风耳将军又称水精将军,头顶上有一个角,开嘴。

话说两人大战,未及十五合,常昊拨马便走;杨戬随後赶来,取出照反鉴来照,本来是条明白蛇。杨戬已知此怪,看他如何腾挪?只见常昊在顿时忽现原身,有一阵怪风卷起,播土扬尘,秋云霭霭,寒气森森,现出一条大蛇。怎见得?有诗为证:

“身高数丈骼榔头,口似□(摇字去提手旁,上加“穴”)门两眼抠;丈二苍须加拂线,尺三草履似行舟。天生大力排山岳,食尽全牛赛虎彪,陆地行舟人罕见,蟠龙岭上火光愁。”

话说邬文明夤夜劫周营,後有袁洪助战,周将熟睡,被邬文明将排扒木两边乱扫;不幸为国捐躯,名利安在?袁洪骑马仗邪术,冲杀进营,不辨贤愚;尽是些少肩无臂之人,都做了破腹无头之鬼。武王有四贤保驾奔逃;子牙落荒而走;六七门徒,借五遁逃去。只是执披坚锐之士,怎免一场大厄?该绝者难逃天数,有生者躲脱灾残。且说邬文明直冲杀至後营,来到粮草堆跟前,此处乃杨戬保护之所,忽听得大汉劫营,姜元帅得胜。杨戬急上马看时,见邬文明来失势头凶暴,欲要迎敌,又顾粮草。心生一计,且救眼下之危,忙上马念念有词,将一草直立在手,吹口气,叫声“变!”化了一个大汉,头撑天,脚踏地。怎见得?有赞为证:

话说子牙令:“武吉、南宫领二千人马,往蟠龙岭去埋伏;引火之物,顶用竹筒引线。暗埋火炮、火箭各项等物;岭上俱用柴薪,引火乾燥物件。预备伏贴,只等邬文明来至,便可行之。”二将领命去讫。话说邬文明得了大功,纣王命官赍袍带表礼等物,奖谕邬文明、袁洪;二将谢恩,打发天使回朝歌不题。袁洪对邬文明曰:“荷蒙天子恩宠奖谕,邬将军,我等得尽忠极力,以报国恩,不负吾辈名扬於天下也。”邬文明曰:“末将明日使姜尚无备,再教他个片甲无存,早早奏凯。”袁洪大喜,设席道贺。正谈笑间,探事马报入中军,“启元帅!今有姜子牙与武王在辕门闲看吾营,不知有何原故,请令决计。”袁洪听报,即令邬文明暗出大营,抄出子牙之後,擒之如探囊取物耳。邬文明领令,忙出後营门,撒开大步,拖排扒木,如飞云掣电而来,大喊曰:“姜尚休走!今番吾定擒你胜利也。速速下骑受死,免吾吃力!”子牙与武王见邬文明追来,拨转坐骑;望西南而逃。邬文明见子牙、武王落荒而走,放心走来。子牙回顾诱邬文明曰:“邬将军!你放我君臣回营,得归故国,再不敢有犯鸿沟,吾君臣感将军大恩不浅矣!”邬文明曰:“今番错过,千载难逢。”冒死赶来,那肯舍?望前赶了一个时候,姜子牙与武王是有脚力的,邬文明步行,又当得他是吃紧追逐,一气赶了五六十里,邬文明力量自乏,立住脚不赶了。子牙回顾看时,见邬文明不赶,子牙勒转坐骑,大喊曰:“邬文明你敢来与吾战三合麽?”邬文明大怒曰:“有何不敢?”回身又望前赶来,子牙勒转四不象又走,看看赶至蟠龙岭了,子牙君臣进山口去了。邬文明大喜:“姜尚!你今似鱼游釜中,肉在几上。”随後追进山口,却不料招了姜子牙的道,被姜子牙设想撤除。

话说邬文明正极力冲杀,灯光影,见一大汉,比他更觉长大,大喊曰:“那匹夫慢来,吾来也!”邬文明昂首瞥见,吓得魂不附体:“我的爷来了!”倒拖排扒木转头就走,也不管好歹,只是飞跑。杨戬化身,随後赶来一程,正遇袁洪;杨戬大喊曰:“好妖怪,怎敢如此?”使开三尖刀,飞奔杀来。袁洪使棍抵住,大战一回,杨戬祭哮天犬,袁洪瞥见,化一道白光脱身回营。且说孟津众诸侯,闻袁洪劫姜元帅的大营,惊起南北二镇诸侯,齐来救应,两下混战,只杀到天明。子牙会合诸门人,寻见武王,汇集败残人马,点算损折军兵,有二十馀万;帐下折了将官三十四员,龙须虎被邬文明排扒木绝其性命。军士有见龙须虚的尸首,钉在排扒木上,特此报知。子牙闻龙须虎被乱军中杀死,子牙伤悼不已。众诸侯上帐问武王安,杨戬来见子牙,备言邬文明冲杀,是弟子如此治之,方救得行粮无虑。子牙曰:“一时误於检点,故遭此厄,不过是天数耳。”心下郁郁不乐,迷惑中军。且说袁洪得胜回营,其本往朝歌报捷;邬文明大胜,周兵尸塞孟津,其水为之不流。群臣具贺,自挞伐西岐,从未有此大胜。纣王大喜,日日饮乐,全不以周兵为事。且说杨戬来见子牙曰:“现在先将大汉邬文明治了,然後可破袁洪。”子牙曰:“须得如此,方可绝得此人。”杨戬领令去到孟津,哨探途径,走有六十里,见一地点,地名蟠龙岭,此山弯环,如蟠龙之势,中有空旷一条路,两岭能够出兵。杨戬看罢心下大喜曰:“此处恰好行此计也。”忙回见子牙。备言蟠龙岭处所,能够行计。子牙传闻大喜,在杨戬耳边,备说如此如此,能够胜利。杨戬自去了。恰是:计烧大将邬文明,须得姜公用此谋。

另有一说为是相传在公元982年,岁次壬午,湄洲屿西北方桃花山上,有二怪状貌狰狞,目似铜铃,齿如短剑,身高丈馀,声若铜钟,来去如飘风闪电,经常出没作怪。默娘携铜符等上山,经一番狠恶斗法,默娘念动神咒,持丝帕一拂,二怪目炫身痹,弃械投降,愿归正,在妈祖摆布陪侍修行,并帮手妈祖驱邪镇恶,默佑众生。千里眼姓金,顺风耳姓柳,於清同治八年(公元1869年),封为将军。

“二翅翩翩似片云,黑身黄足气加焚;双钳树起浑双剑,先斩顽蛇建首勋。”

“姜帅提兵会列侯,袁洪睹智未能周;朝歌遣将能摧敌,周寨无谋是自休。军士有灾皆在劫,元戎罹难更何尤;可惜豪杰徒浪死,贤愚无辞丧荒。”

话说子牙不料邬文明彻夜劫营,至二更时分,成汤营一声炮响,喊声齐起;邬文明当头撞进辕门,当时黑夜,那个抵敌,冲开七层鹿角,撞翻四方木棚挡牌。邬文明把排扒木只是撞扫两边,也是周营军士有难,不幸被他冲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池,六十万人马,在军中呼兄唤弟,觅子寻爷。又有袁洪协同,黑夜中袁洪放出妖气覆盖在营中,惊多少大小将官。子牙听得大汉劫营,急上了四不象,手执杏黄旗,护定身子;只听得杀声大振,心下着忙。又见大汉二目如两盏红灯,众门人各不相顾,只杀得孟津血水成渠。有诗为证:

吴*见杨戬追逐,即现本相,据在黑榜当中,来伤杨戬。杨戬见此怪飞来,随即摇身一变,化作一只五色雄鸡。怎见得?诗曰:

另一说为商朝末年,纣王部下有一对神通高强的兄弟,兄为高超,弟为高览,高超能眼观千里,人称「千里眼」,高览能耳听八方,人称「顺风耳」,在商周*战时,两人各凭本领窥测军情,立下很多功绩,成为姜子牙营中百将的亲信大患,後来周营想出一体例,以战鼓扰乱顺风耳的听力,以旗号遮住千里眼的视野,并洒狗血在空中;使二人法力尽失,而丧生於战乱中。

话说杨戬瞥见白蛇,隐在黑雾面,来伤杨戬。杨戬摇身一变,化作一条大蜈蚣,身生两翅,飞来钳如利刃。怎见得他的模样?有诗为证:

一为顺风耳、千里眼为兄弟,兄名高超,弟名高觉,作战身亡,魂归桃花山,原为扰乱处所、为害百姓的妖精,後妈祖颠末此山,高氏兄弟向妈祖逼婚,妈祖与其相约斗法,败则从之,胜则收其为仆,高氏同意,决斗成果,兄弟落败,两位神将终成妈祖之仆陪侍摆布。

杨戬变做一条大蜈蚣,飞在白蛇头上,一剪两段,那蛇在地上挺折挺滚。杨戬复了秘闻,将此蛇斩做数段,发一个五雷诀,只见雷声一响,此怪作飞灰。袁洪知白蛇已死,大怒,纵马使一根棍大喊曰:“好杨戬!敢伤吾大将?”傍有哪吒登风水轮,现三头八臂,使火尖枪,抵住了袁洪。轮马订交,未及数合,哪吒祭起九龙神火罩,将袁洪连人带马罩住;哪吒用手一拍,现出九条火龙,将袁洪回旋缭绕燃烧。不知袁洪有七十二变玄功,焉能烧的着他?袁洪即借火光去了。吴*见哪吒施勇,使两口双刀来战哪吒。哪吒翻身复来接战吴*。杨戬在傍,忙取照妖鉴照看,本来是一条蜈蚣。杨戬纵马舞刀,双战吴*,吴*料战不过,拨马便走。哪吒登风火轮就赶,杨戬曰:“道兄休赶!让吾来也!”哪吒传闻,便立住了风火轮,让杨戬催马追逐。吴*见杨戬赶来,即现本相,就马脚下卷起一阵黑雾,罩住本身。怎见得?有诗为证:“黑雾阴风充满大,梅山睛怪法无边;谁知治克难相恕,千岁蜈蚣化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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