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昭要起家时,彻夜未归的虞绍衡才返来。
他独自倒在床上,趴在了床上,蹙眉看着叶昔昭:“背部难受得短长。”
“这和没说有甚么不同?”叶昔昭倒也不在乎这些,双手拇指沿着他脊椎骨节一截截推揉,见他非常享用的模样,循着规律,让他更舒畅一些。如果笔墨不全,请搜刮十*九*楼 *shu.b.ao.wang
叶昔昭跨坐在他腰际,双手落在他颈部、肩头,施力按揉。她对此毫无经历,所能鉴戒的,不过是常日里看丫环给太夫人捶肩捶背的景象。
考虑之下,钟离烨钦点三名官员同心合力彻查,责令旬日内给他个交代。
叶昔昭见他是前所未有的不幸兮兮的模样,柔声道:“我先帮你揉一揉,稍后去请太医来看看,想来是这段日子太繁忙而至。”
“哪儿都一样,酸疼。”
钟离烨悠然问道:“那么,兵部尚书呢?”
帮他减缓不适之余,不时扣问力道轻重,轻重恰当以后,才问道:“一整夜去做甚么了?”
“靖王很久一言未发,何意?”落座后,钟离烨问道。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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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略一思忖,道:“兵部尚书操行高洁,从不结党营私,弹劾更是无中生有!”
“是么?”叶昔昭坐起家来,绵软的手自他颈部滑至腰际,“哪儿难受?”
靖王出列,躬身朗声道:“臣觉得,丞相恪失职守,鞠躬尽瘁,实乃国之栋梁,弹劾之人皆为一派胡言!”
叶昔昭无法:“是我不该过问么?”
钟离烨微一点头,心底寒意怒意却更重。这只老狐狸的反应,全不出他所料――别人弹劾漫骂时,靖王一味捧夸。再看看占去多数数的弹劾官员,神采愈发凝重。如果这么多人都是靖王虎伥,如果叶舒玄、虞绍衡不能洗脱罪恶……他可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虞绍衡笑了笑,“不是。本日起要留在家中几日,需得安排下很多事,前后去了数位幕僚家中,这才返来得这么晚。”
虞绍衡语声慵懒:“归正没做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