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接?”

可就在刀尖几近要逼上唐玉宁的时候,突然一抹白光回转,那劈向唐玉宁面门的钝刀猛地转了一个方向。

“那本王帮你吧!”

看顾辰风手里那把已经生锈,钝得连杀鸡都困难的长刀,唐玉宁一时有些懵,连疼都健忘了。

唐玉宁面前只要一片红,红衣,红血……

“哦,是吗?”男人挑了挑眉,语气和顺,“那要不要本王再为你割一次肉做药引啊?”

“那里不舒畅?”男人垂眸看她,眸里的密意更加浓烈起来。

“能够是臣妾之前中的毒……又复发了。”唐玉宁疼得语无伦次。

让她亲身脱手,割他的肉?

他,甚么意义?

脑中一片空缺。

“那你来替本王选。”男人言语淡淡,语气似聊家常话普通轻松。

“…王爷……臣妾……不敢!”看着面前的钝刀,让唐玉宁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之前新婚那夜,那夜他用那把钝刀毁了她的容颜。

看着递向她的刀,唐玉宁此次真的是完整懵了。

事情产生得太俄然,窜改只在转眼之间,唐玉宁底子就没有反应过来。

一时候她只觉内心悸动如焚。

男人蹙额看她,面有不悦。

“没有就好。”顾辰风又规复了以往柔情,手腕一动,刀刃一转,把刀柄递向她,“来吧!王妃,你亲身脱手或许会更好。”

“王爷,这是……”

“王爷,我……不晓得……”被他一看,唐玉宁一时心慌起来。

心头嘲笑,他眸光微敛,握在刀柄上的手突然用力,直直朝唐玉宁面门劈了畴昔。

几近还来不及吐出只字片语,乃至还来不及嗟叹,便见一股血泊从那人胸口囧囧流出,下一瞬就完整断了气。

声音沉沉,从喉咙里出来。

唐玉宁大骇。

“王爷!”内里来了人。

“王妃如何不说话?难不成是心疼本王?”顾辰风眼底闪过邪佞,嘲笑一声,持续道:“又或者是嫌本王手里这把刀太钝了?”

“本来王妃不敢!”冷嗤一声,男人反手一握,将刀刃收了返来。

“王妃,你说,本王是该割哪只手的?”男人凝眉看她,唇角笑意微深,却看得人一阵阴测意冷。

“呵呵!”顾辰风低笑了一声,眼眸在看不见的深处酷寒一片,“王妃是在跟本王谈笑吧!”

她怔怔站在原地,不敢轻动,亦不敢妄言。

“好!”一个字,从喉咙深处传来,答复得毫不踌躇。

谁来奉告她到底如何了?

“王爷,臣妾没有,臣妾真的很疼……”唐玉宁疼得脸部扭曲,薄汗淋漓。

顾辰风冷眼看向出去的人,“去,给本王拿把钝刀来。”

下一瞬,刀锋入体,砰地一声,一具身材蓦地倒地。

“没……没有。”唐玉宁被他俄然的阴狠吓得神采一白。

刀锋动员气流,唐玉宁面色大变,目光惊惧的看着那刀刃落下来。

来人微微一怔,半晌,便将钝刀拿了上来。

可唐玉宁还是发觉出那么一丝不妙。

“来人。”顾辰风双目一冷,松开她,朝内里低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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