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还是不共同,他一把将女人捞起,转了个方向,手探向女人某处,奖惩似的用力捻了捻,女人嘤咛出声,顺势张嘴。

但,明远侯忍不住道,“你太大胆了,这不是轻易做到的,不过逍王不是大理寺的人误伤的么?”

宋念茹被咬疼,蹙了眉,“那你要不要将我接到侯府,放在你眼皮子底下看着?”

不管伤逍王的是不是程丛,宋念茹都决定在明远侯面前邀这个功。

可你呢,女人一个一个地纳进侯府,你同他们欢好时,可曾想到枯守空房的我?

我替你急,也不肯我们的女儿嫁一个庶子,将来在嫡子和婆母面前过得艰巨,不如干脆除了逍王,做国丈岂不是比获得镇国公府兵权来得更好。”

宋念茹又抿了一口,才躺回床上,“她防备着我呢,前些日子我让他找三皇子拿玉颜膏,她在我这里回绝了,但暗里又寻了三皇子,两人一向有保持联络,想来,三皇子也需求能获得国公爷的支撑,毕竟,曹家那边文臣居多。”

他恨不得立即将她的头按下去,也的确如许做了,但女人并不共同,贰心痒难耐哄着道,“你这没知己的,本侯除了没能给你侯夫人的位置,那样没依着你?”

明远侯见她说得笃定,也不再多提那人,免得总想起那婢女瞪着眼死不瞑目标模样。

你可还记恰当初死在你身下的阿谁四指丫头?”

明远侯收回一声喟叹。

一番云雨过后,男人用力咬在女人的绵软上,“你本领又见长,诚恳交代,是不是瞒着本侯找别的男人了,若敢有别的男人,本侯先砍了他,再杀了你。”

他以往的那些女人,即便是想要男人的服侍,也不敢提,唯独这个在内里诚恳循分的孀妇,敢要他堂堂明远侯服侍,开初他感觉新奇,厥后他深陷此中,比起两人互动的快感,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时就变得索然有趣起来。

他固然很喜好宋念茹的浪,但也总担忧她会对别的男人也如此。

“甚么?”明远侯震惊,“逍王重伤你是做的?”

“竟是如许,那人也不能留了,免得将来事发查到你这里。”明远侯沉吟道。

她点了点头,眼里的泪也跟着滑落在脸颊,“你想拿到镇国公府的兵权,可这些年畴昔,老国公固然信赖你,并没有将兵权给你的意义,反而是一门心机培养他的孙子。

她说话间的气味喷在男人敏感处,明远侯晓得她会如何服侍他,他府中女人很多,烟花柳巷也没少去,但没有一人能及宋念茹带给他的欢愉。

女人抿了一小口,才又道,“国公爷重交谊,挂念你祖父当初对他的恩典,又顾恤你姑母中年丧子,只要你姑母哭上一哭,他就得心软。

“嗯。”

不过,他到底是个心机朴重的,只怕这事他办不成,原也没希冀他来办,只要他不反对就成,霓凰若得了三皇子的心,还愁嫁不了么。”

不过,本侯瞧着霓凰是个心高气傲的,你还得教诲教诲他,女人要学会在男人面前服软,更要用些手腕,三皇子虽贵为皇子,但到底也是男人。”

明远侯很难抵挡这类引诱,贰心猿复兴,将她柔嫩的身子按在本身身上,暗声道,“那不说她,说你,好好服侍本侯,等我们的女儿成了皇后,本侯让你做侯夫人。”

宋念茹抱怨似的看了他一眼,不语。

有几个男人经得起女人的决计挑逗的,特别宋念茹这类手腕颇多的,霓凰若跟她学上一学,何愁拿不下三皇子。

明远侯瞥了眼那玉势,是他带来的,也想起,有次两人用过以后,他说过让她用那物件儿练练技能,到时他曲解她了,他伸手要去拉宋念茹。

自是不能接去,明远侯理亏,松开了她,讪讪道,“本侯是在夸你刚做得好。”

不想那婢女是个烈的,抵死不从,被他掐着脖子才如了愿,只不过等事了,人也咽了气,如许倒霉的事,他如何能够健忘。

暗室里,一对男女交缠堆叠,男人在体验到极致的愉悦后,翻身下床倒了杯水,一口喝尽,看向床上胸口还是起伏短长的女人,问道,“姑母真的说,老头子情愿为了霓凰婚事想体例?”

她抬手表示本身也要喝水,男人又去倒了杯,递给女人,女人媚眼一横,噘着嘴,男人会心,扶起女人,将水喂到了她唇边。

宋念茹见他又思疑起本身,抡起拳头就砸贰心口,“你到底有没故意,你到底另有没故意,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总如许一次次狐疑我,是要将我的心搅烂了才甘心么?

宋念茹轻哼一声,抓过床边的轻浮纱衣披在身上,从床头暗格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在明远侯面前,“喏,为了服侍好你,我用这个学的,你要不将它拿去砍了?”

宋念茹道,“他哥哥被我安插在了逍王身边,成了他的保护,便是他动的手。”

做国丈天然是引诱大,曹首辅不就是国丈么。

宋念茹甩开他,神情委曲,眼里含了泪,“这些年为了你,我不得不嫁给不爱的男人,平白得一个孀妇名声,日日窝在这破院子里,便是与你见面也只能偷偷在这地下,暗无天日。

他给宋念茹擦了擦眼泪,“好了,不哭了,本侯这不是内心有你,才担忧你被别的男人勾走吗?

她边幅算不上美艳,但总有一股男人顺从不了的媚意,特别一双眉眼,时而娇媚勾人,时而楚楚不幸,一如方才杏目微转间,无数风情勾民气魄。

明远侯点头,那日他喝了些酒,来找宋念茹,宋念茹不在,他酒劲上来,便筹算要了那婢女。

“那霓凰现在与三皇子究竟如何了?”

每次被她如许服侍,命都能给她。

这些年我事事为你策划,你可晓得,为了你,我乃至派人对逍王动手,我就想着只要我们的女儿坐上后位,你就能走得更高。”

宋念茹内心打的也是这个主张,不过还是嗔了男人一眼,“没个正形,哪有做爹的如许说女儿的。”

不过,你说霓凰真的能做皇后,本侯能做国丈吗?”

男人将杯子丢回小桌上,又跨上了床,将宋念茹一把捞进怀里,“委曲你了,她现在不知你是她的娘才这般,等事成了,我们便奉告她出身,你为她这般策划,她定会感激你。

明远侯瞪大了眼眸,“你打通了大理寺的人?你如何能打通他们,不会是用你这身子吧?”

“呸,我才不奇怪你那侯夫人的位置,谁奇怪谁当去。”宋念茹佯装啐他,继而笑得娇媚,身子缓缓往下,停在男人某处,“不过你承诺我的事,可不准食言了。”

宋念茹眉眼有些对劲,“我昔日没少在老夫人耳边念叨,可不是白搭口舌的,这逍王要没了,她可不就能想起我说的话来。”

“不,动他反而轻易透露本身,便如许吧,他查不到我身上。”宋念茹垂首,便是能查到那也该是查到明远侯夫人身上,当初但是她一时心慈救了那对兄妹,却叫本身捡了便宜。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