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细想起他当日神情,仿佛苦不堪言,满心郁结,心中到底还是不忍,便又去找了他两回。

大抵是打动于朕的胸怀,他垂垂对朕靠近起来。也不再视庙堂如粪土,偶尔相谈乃至能听出他欲报效朝廷的意义了。

这于他,于朕,都是干系更近一步的好迹象。但是,越与他相处,朕竟越不能满足。这类心机曾经一度令朕苍茫。朕自大后宫三千,甚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但是,这些斑斓的女人又如何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在朕这光辉的平生当中,对他的豪情是那样特别,那样分歧。

他当时见到朕的惊奇神采,令朕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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