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他们在晋城没多逗留,只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持续赶路前去都城。

没重视赶车的人盯着车轮看了好一会儿,等他们的马车走远,转头跟车内的人说了甚么。

顾云念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是黑袍人,他们又易了容。可惜没看到其他的人。”

端木景芜今早并没再来跟顾云念同乘,解缆了一会儿,跟前面拉开了间隔,慕司宸玩着顾云念软乎乎的手指,问道:“昨晚的杀手,你看到了甚么?”

并非她见过的脸,眼睛却极其熟谙,不知是否是重新易了容。

有了慕司宸的话,顾云念也没再多加存眷,他们的马车仍然走在最后,和端木景明他们中间隔着一辆。

邻近傍晚,他们的马车再次在晋城外不远与黑袍人一行相遇,就超越了他们先进了城。

实在不可,我们再以云时两家的先人插手武林大会,如果是隐月楼的人,到时候会本身找上来。”

“公然是他们!”顾云念低声喃喃,连慕司宸都差点没听清。

“你发明了?”顾云念虽是疑问的话,倒是陈述的语气,一点都不料外。

都城城门外,排着长长的步队,热烈非同一起走过的城池可比,另有人骑马从城门中间的大门奔驰而出。

等他们解缆的时候,前头黑袍人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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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进城门时,马车却俄然停下。

倚在慕司宸的怀里,找了个舒畅的位置,比起硬硬的马车车厢,就算铺了草垫还絮了一层棉花,也不如他的身上靠着舒畅。

慕司宸也想到了明天全叔说的话,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比及了都城,看能不能找端木景明的父亲问一下当年的环境,或者是找一下当年的卷宗。既然极大门派世家联手查过,必定会有记录。

顾云念舔了舔嘴唇,眼眸出现微微的冷意,“昨晚我瞥见了,那些杀手袖口的月形暗纹。”

邻近城门,顾云念就坐到窗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

听前次几人的对话,明显是冲着异域秘境去的,迟早都能在中州见面。

顾云念点头,临时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如何?”他低声问道。

她反抓住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肠说道:“你记得云家老祖留下的手札吗?”

顾云念点点头,余下的路程不到一天,他们生火用瓦罐熬了热粥,就着干粮吃了早餐。

恰一阵风从吹来,恰好是劈面马车的方向,她取出装着镂空银球的瓷罐,刚一翻开,瓷罐中的镂空银球就骨碌碌地转了起来。

是一个女子,穿戴侍女的短衣长裤,接过侍从端过来的水又回了马车。

慕司宸揉揉她的头,“别多想,归正迟早都能再见。”

不然该找机遇,往那些人身上也撒一点药粉的,以免见到了都认不出来。

“嗯!”慕司宸微眯眼,略一回想就说道:“银月,说是袖口有银月的标记。你思疑就是全叔说的隐月楼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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