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元笑道:“你莫急,今后多有效你之处。本日也不必再多说了!此处离庐山比来,你虽用了广成金丹,元神另有耗损,津炁几近干枯。我便和许师妹,护送你去妙泉洞涵养闭关吧!”

赵坤元那还顾忌甚么前辈高人的身份、也不怜香惜玉,手指之处,剑光将三人圈住,转眼间三人便要香消玉殒。

许飞娘亲身用太乙五烟罗,护着叶缤,一行五人往庐山妙泉洞而去。

白眉禅师惊奇非常,他虽传闻过五台剑法有独门之妙,但还是头一次与他对战,没想到赵坤元所炼飞剑无惧佛门心光雷火,这等仙剑,怕是连当年长眉真人所用的紫郢、青索也减色几分!

叶缤喜道:“前次金姥姥追杀之人便是司徒平、紫玲二位吗?那日我虽饱受煎熬,见罗紫烟飞过谷中,好似追逐火线甚么人,我虽功行大减,耳目倒还清楚,看着逃命之人的遁光有些眼熟,忙出声呼喊。

当即,赵坤元又命司徒平、秦紫玲将白雀洞用雷火炸毁,犹不解恨,本身用法力将衡山紫盖峰拘来,弹压其上,安插下压胜谩骂,令衡山派千年气运消逝。

幸亏叶缤服下广成金丹,已然醒转,开口唤到:“赵师兄部下包涵,何必与长辈弟子难堪?”

白眉强压内伤,感喟道:“衡山罗道友已然身陨,老衲与五台那人也比武一合,其人功行法力,又有精进,不成等闲视之!”

许飞娘也道:“刚巧平儿、紫玲他们几个弟子在九华山寻到千年的芝人芝马,用以补益真元,最好不过!也可贵你前次救他们一救!果然是现世福报呢!”

本日三仙主动调集门人,齐聚一堂,不一刻白眉禅师便至,先由诸葛警我、齐灵云领着衡山三女下去安设,在请白眉落座叙话。

自五台开府。与邓师妹回转小南极,我静极思动,恰好遇着金姥姥罗紫烟前来相邀,说是她衡山梵音谷中千年木芙蓉,可贵着花,知我是爱花之人,特地相邀玩耍抚玩!

赵坤元等人听她这番讲解,虽已是死力淡化,然也可见内里艰巨折磨,令人唏嘘不已。

赵坤元略一思惟,也点头承诺,说到:“现在佛门、峨眉还不敢与我五台全面为敌,他也有本身的计算,可贵另有几年的承平风景,我便先在此将养数日吧!”

哪知到了衡山,还未赏花,罗紫烟便又来游说于我。说我本是佛门之人,劝我离开上清五台,转投沙门。我天然不肯,两下话不投机,逗留无益,忙要回身告别,金姥姥便下毒手,将我拦下,本来倒也无妨。凭她道行怎能拦我?

这么多年,不肯屈就,犹抖擞抵抗,将一身功行耗尽,在苦海中煎熬。金姥姥又不时前来减轻禁法,再过些光阴怕是不免油尽灯枯!直到本日,方再见天日!”

林渊等人大惊,心中焦炙,忙问何故。

除了玄真子、齐漱溟、苦行梵衲三仙以外,便是连妙一夫人荀兰英也是大为不解,为何这些年来,对五台几无大的行动,由得他们小人得志。

叶缤叹道:“自当年遇着赵师兄,承蒙不弃,代师收徒,相互结为兄妹!只是峨眉诸多道友不肯我于五台中安身立命,几次点醒我,为我所拒!

玄真子先道:“五台那人公然得逞了?”

她乃是岷山玄女庙步虚仙子萧十九妹的同门师姐,我与萧道友昔年在西海大云山中曾经一起历险,相互交好,故与她也稀有面之缘。便未曾多想。孤身赴约!

司徒平、秦紫玲公然得了确证,当日出声拦住金姥姥的人,恰是叶缤,忙有叩拜谢过,被叶缤所止。

赵坤元听叶缤说话,中气颇足,应当是身无大碍,心中欢畅,只将剑光将三女飞剑、宝贝毁去,便饶了她们性命。

刚抱着金姥姥罗紫烟尸体的女飞熊吴玫、女大鹏崔绮和美仙娃向芳淑三人,怒令智昏,哪管得了这么多,各仗飞剑、宝贝上前,与赵坤元冒死。

赵坤元淡淡笑道:“莫要担忧,我只是先前一时托大,用飞剑吞噬白眉的佛门心光雷火,在我紫府中炼化,颇破钞些力量,倒无毁伤,倒是白眉老衲人,故作平静,被我剑意所伤,又用佛门心光遁法,护住衡山三女,千里飞遁,怕也是元气有伤呢!”

这且按下不表,再说凝碧崖太元洞中,峨眉诸位领袖,本日齐聚。

荀兰英忙问道:“如此说来,我峨眉便没有大兴之望了吗?”(未完待续)

玄都羽士林渊得了动静,忙来接引,诸人见罢,往内洞而去。此处便是昔日白骨神君锁困许飞娘的处所,林渊一向不敢僭越,从未住过,便留给叶缤闭关疗伤不提。

屠龙师太道:“别的不说,连许飞娘这个妖妇都是极高法力,贫尼当时便是心如恩师不加禁止,与罗道友联袂,怕也没有几分胜算!现在罗道友身故道消,叫人好不痛心!”

许飞娘也暂不回苏岩岛,自去五台望海峰关照宗门祖庭。

赵坤元忙完叶缤之事,也是破钞一番心力,一时把持不住,摇摇欲坠,忙被许飞娘扶住,盘坐安息。

叶缤又谢过许飞娘赠丹之情,许飞娘道:“叶师妹客气甚么,你这些年受的痛苦,俱是因为我五台而起,心中过意不去的实则是我们呢!你也莫要心忧,现在天机有变,局势多在我五台一方,上清再兴,莫可反对!”

幸亏那护心铃非常神妙,护着我的紫府元婴,抵抗梵音禅唱的腐蚀。肉身僵多少枯,心神又受煎熬,此中苦痛,难于言表。

赵坤元遥遥一指道:“今后定去你云雾山的老巢,叫你完了本日的因果!”

这些年来,自从扬州城下一战,峨眉三仙几近寸步不离太元洞中,便是先前慈云寺一战,也不过由醉道人、餐霞大师等人出面,人数虽多,气力倒也平常。紫云宫垂危,也不过有屠龙师太一人前去,又半途被心如神尼所阻,连屠龙宝刀都被收回。

金姥姥怕我这里有失,万一脱逃,罪过天然败露,乃回身来察看,复用白眉所传禁法,重重加以禁制!我虽多受些痛苦,倒也偶然中为五台效了些微劳!”

我虽一时恍忽,前次望海峰上,师兄所赠的广成护心铃,忽地铃声响彻,将我警省,方未入了魔障。我便对白眉道,本来修道之人,无分门派之别,人间多有佛道双修的法门。只是我现在修习上清道法,早已彻悟,便是宿世是佛门中人,又能如何?当代定然矢志不移,虔心玄门清规,不再更易!

白眉和尚那里还管得了这么多。缓慢飞遁凝碧崖,寻觅东海三仙而去。

许飞娘这才扶着叶缤来见赵坤元。

峨眉诸人长老闻听罗紫烟身亡,又传闻赵坤元本领超凡,连白眉和尚都这般慎重,心中又怒又怕。

当即,她又将这些年来五台的行迹、现在的景况一一道明,听得叶缤镇静不已,赞叹道:“想不到五台派在赵师兄引领之下,有这般的作为,可惜我未曾参与此中,实在是有愧!”

白眉和尚一见,凭本身一人之力,怕难是赵坤元敌手,何况许飞娘尚未了局,敌众我寡,毫无胜算。忙将袍袖一展,金光一闪,裹住女飞熊吴玫、女大鹏崔绮和美仙娃向芳淑。破空而去。

现在元婴未及回身,赵坤元也不在乎,那尺许高低的灵胎,飞至半空,劈面便往那团佛门金光而去,将手一指,三尺是非的碧绿剑意,倏忽化为百士丈的青龙,巨口一张,将那团金光悉数吞下,又连珠响地一阵闷雷,方才答复先前模样,飞回赵坤元手中。

元婴归体,剑意回身。赵坤元这才细心扣问叶缤这些年的遭受。

许飞娘还是不大放心,请赵坤元也在庐山好生将养,将外间诸事前放在一旁。

齐漱溟这才说道:“这些年来,诸位师弟怕是一向心有不满,怪我一再放纵绥靖五台,实则我也有苦处啊!五台当时便已成了气候、勃然复兴,又有皇运加持,与之为敌,便是胜了也是大损五台元气!”

白眉诸人,见我铁石心肠,不成压服,乃用佛门降魔手腕,将我玄功破去,制止符阵中,还说是不能成佛便不成摆脱,要生生将我困死在阵中。

哪知峨眉派白云大师元敬、元元大师、餐霞大师三人,连袂而至。四人合力,将我制住。眼看没法脱身。我一时激愤,便要玉碎兵解,俄然白眉和尚又平空落下,对我劝说多时,将我前身宿缘,一一分辩。

白眉禅师气急,双掌一合,默念真言,忽地往外一指,作五指炼化降魔指模,一团亩大金光,模糊现出十万神佛法身,禅唱梵音,异化天雷,只朝赵坤元扑来。

当即传下号令,紫玲还是回转紫云宫,与周轻云闭关修行其他弟子,或在望海峰上,或在庐山妙泉洞,或是留在紫云宫,听其自便,只要用心修道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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