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璇急的顿脚:“阿瑜哥哥,琯儿是被父皇押进宫里去的,这回必定会罚她,阿瑜哥哥你快去跟父皇讨情,救救琯儿去。”
等刘瑜一走,刘璇也出了秦王府,上了马车,对车夫道:“去辅国公府。”
他倒要看看,荣国公那老东西,如何来本身面前耍横!圣上看着他的功绩,给他脸面,本身可没这顾忌!
且,陈二郎被人打成重伤,辅国公府这么快就送了药材来,这事儿全透着不对劲。
沈公公笑道:“这有甚么?圣上若信赖老奴,且交给老奴摒挡,万不会叫独孤将军曲解上圣上。”
幸亏老国公已经进宫去问圣上要公道了,便是辅国公府的人,如果圣上究查起来,辅国公府,他们荣国公府莫非就怕了?
刘瑜急着进宫,倒也不去管她,叫了人来换了进宫的衣衫,骑了马直奔皇宫去了。
儿子被人打的半死不活,还重伤了手臂,他这做爹的如何肯这就么算了?
刘璇道:“独孤娘舅您可千万要帮我们琯儿啊。那我就先归去了。”
刘瑜拍了拍刘璇的头:“阿璇别急,琯儿不会有事的,凡事有哥哥措置呢。你是进宫,还是在家里等着?”
刘璇把明天的事儿添油加醋的一说:“……荣国公要不告状,父皇如何会让人押了琯了进宫?荣国公一面之词,可气父皇竟也信了。我刚与阿瑜哥哥说了,阿瑜哥哥已经进宫去啦。可我还是担忧,以是才来求独孤娘舅出面,荣国公也太可气了,明显是他家陈二郎不对,琯儿虽伤了他,却非没理的一方,难不成还看着陈二郎打杀燕家公子不管么?那燕家但是对我们琯儿有拯救之恩的,琯儿若不为燕家公子出头,那还算是小我么?”
陈二郎的爹的见问不出甚么来,只得打发了辅国公府的人,内心却不免考虑着,莫不是打伤了小二子的人,和辅国公府有关?若真如许,倒费事了。
也叫这上都城的人看看,他们辅国公府独孤家的外甥,是不是能叫人欺负的!
且不说这对主仆如何,只说云朝被从秦王府接进宫时,刘璇也在秦王府呢,她并未跟着云朝一起进宫,等云朝一走,她便跑去长风院里寻刘瑜:“阿瑜哥哥,不好了不好了,琯儿被接进宫里去了。”
刘瑜沉声道:“出了甚么事?先别急,与我说清楚!”
荣国公府一收到辅国公府的人送来的药材,辅国公府的下人又点明,这是给陈二郎用的,也有些傻眼。荣国公府的人,除了荣国公,别的人并不晓得,陈二郎是叫明珠给打伤的。
独孤沥亲送了刘璇出门,回身归去,便叫了人来,清算了几样上好的药材,让人送去了荣国公府。
独孤沥忙道:“殿下且先与臣说说,到底是怎回事?明珠究竟犯了甚么错儿?”
内心不免迷惑,虽同是国公府,可荣国公府和辅国公府并无甚么来往。如果里头没甚么别的内幕,一个陈家孙辈的小儿郎受了伤,何至于让辅国公府的人巴巴送甚么药材来。荣国公府的人,可没感觉自家的脸有这般大。
又想到明珠说的让荣国公府拿出一万两银子的事儿来,独孤沥倒笑起来。他们家的外甥女,合该这么横。打的好!
独孤沥让人送了药,倒未进宫,反在家里坐下,只派了人去探听动静。
辅国公府的人板着张棺材脸,道:“不知,我家将军只叮咛了小人送药来,点名是给府上二少爷用的。”
刘瑜正在书房里呢,听着院里刘璇的大呼,丢动手中的书,让人把刘璇请了出去:“进宫也值得大喊小叫?你公主的端方呢?”
荣国公府陈二郎的爹欢迎的辅国公府的人,不免要问一声:“这……独孤沥将军安晓得我家小二受了伤?”
独孤沥气的一拍桌子:“荣国公那老东西,倒真有脸去告我们琯儿的状!当我独孤沥是死的么?这事多赖殿下周旋了。且放心,我会措置,毫不叫琯儿白受委曲的。”
刘璇点头:“是,现在被父皇拎去宫里,只怕这回要吃足了苦头,独孤娘舅您快去救救琯儿。”
但他也晓得,荣国公是个甚么性子,他现在就在都城,只怕圣上不好措置,得把这事儿推到本身身上,他尽管在家里等着就是。
有刘瑜进宫去给明珠撑腰,独孤沥也不怕天启帝真会重罚明珠。刘瑜可不是好相与的。再则这事儿,明珠也不是在理打人,原就错在陈家那小二郎的身上。
刘璇道:“阿瑜哥哥快去,定是荣国公去告状了,要不父皇也不会让琯儿进宫。我和哥哥说,别指着琯儿真去赔罪,哥哥是不晓得,当时琯儿的模样,她恨不得杀了陈二郎,要不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那会儿琯儿完整失了明智。可父皇定会叫琯儿去给荣国公赔罪的,就琯儿那模样,如何会去赔罪?”
想罚明珠,门都没有,不但不能让明珠受罚,他这做娘舅的,且得给明珠撑腰,让她快意呢。
独孤沥唬了一跳,如果小事,万不会引得刘璇来求他,既是来求他,定是刘瑜也护不住的,可刘瑜救不了,他这个娘舅却一定不成。
就是辅国公府,若无启事,也不至于吃饱了撑的,给他们家送药材来。他们家又不是缺药材的。
沈公公的才气,天启帝还是很信赖的,便道:“也罢,就交给你了,朕是实在没辙了。”
独孤沥原就对她一个公主来见他有些奇特,听了这话,心头乱跳:“是明珠郡主出了事?”
刘璇便把今儿在大街上赶上刘玠那一行人,云朝打了陈家小二郎的事情说了。
到了辅国公府,刘璇自去求见独孤沥,等被人请去了小书房里,相互见了礼,刘璇便哭道:“独孤娘舅,大事不好了。”
刘瑜气的一拍桌子:“刘玠这个没用的东西,他当时在做甚么?”
刘璇眸子一转,道:“我在这里等着,如果父皇晓得当时我也在,说不定也得罚我呢。”
又安抚刘璇:“阿璇别急,我这就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