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连宋行风都能想明白的事理,宋连荷转眼也悟了,对啊,她是县主!此时不作威作福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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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顿时几道吸气声,宋行风震惊的是此人功力如此之强,那虎尾鞭之坚固在《神鞭簿》上但是有记实在册的,他竟只凭掌力就给劈断了!
谁让她母亲是林束娘,谁让她外公是宣昌候。
周沧晏没看他,而是将视野对准宋连荷的小腹,眉头不成自抑地蹙下,只要想到她肚里的孩子,差点就毁在这两人之手,眼神便越渐阴霾。
在听到她提起鞭子时,影卫便眼疾手快地捡起地上的虎尾鞭,交到周沧晏手中。
乃至会忍不住对比,如若换成是本身的小细脖,能够都不敷他一根手指发力的吧~
周沧晏眸目骤寒,回过甚阴恻恻地瞪着宋行风,就像被一头凶悍悍戾的野兽盯上,那边衍自骨子里阴暗目光,盯得人头皮发麻。
柳氏则完整被蒙了,哭泣一声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气不敢出,身上再痛也得忍着。
宋连荷存在的本身,就是梨花将军精力的持续,她能够出错,也能够受罚,但想她像浅显人家女儿那般会被肆意惩罚,那便大错特错!
真正沾过血气的人,满身都似被覆盖在素裹北风中,唯念一动,便是杀意。
她下认识抚了抚脖子,对这个男人更怕了。
宋行风暗自捏拳,他自是晓得周沧晏何意。
宋连荷也没看是谁,一心只是开端本身的演出。
据传周沧晏暗里与东宫有走动,想来是支撑太子的,而宋行风是翎王党,近几年跟着周君临呼声渐高,翎王党与太子堂也是针锋相对。
周沧晏恶名在外,又是敌对党派,再加上他插手其家事,踹伤其夫人,在宋行风看来这与登门挑衅无异,岂会给他好神采?这事就算闹到圣上面前,他也站得住理!
而早些年一样出入过疆场的宋行风,对血腥之气最为敏感,贰心头俱震,沉着脸站在原地,硬生生忍住了想要退后的打动。
柳氏咬得唇色发白,听了这番话也自是不甘,“正因为她是姐姐之女,才更要对她严加把守,方能对得起姐姐的在天之灵。”
有些人,生来便是高贵,就比如他这个小女儿。
说着说着,她竟真的落下泪来。
“娘……您快来带我走吧!您看到没有?那么长的一根鞭子啊,上面还都是刺,打一下,刮到一层皮肉……女儿好疼啊~”
即便是他这位父亲,也不能破这个例!
“擎王!”宋行风的声音不由高了些,“臣惩教后代乃是家事,您虽贵为王爷,也不能妄加干与!”
宋连荷则是瞠目结舌,内心再次感慨下反派的气力。
宋行风瞪着她,磨得牙齿咯咯响,语气极其不耐和讨厌,“不过就一鞭罢了,你切莫在这里鬼哭神嚎!”
他驻守边关多年,上过阵,杀过敌,都不知被部下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多少次,“天杀斩”三字便足以扞证!
周沧晏没与他废话,径直走到怔愣的宋连荷面前,刚要开口快速瞥见她后背的伤——
“如何把守?打得皮开肉绽?”
也是真的疼啊!
周沧晏目色冷晦,漂亮的下颌绷紧,对着宋行风一点点扯动唇角,“好一个惩教后代!宋将军可知,这位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是梨花将军独一骨肉!”
周沧晏侧过眼眸,锋利的目光吓得柳氏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说一句。
因而,她这荏弱不能自理的身材又更软上几分,双叶眼瞅着都将近扶不住了,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
男人俊美森然的脸庞漫上一片寒霜,看到鞭身硬刺上还沾着点点血迹,掌心倏尔运力,抬手便将这根虎尾鞭从中劈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