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你跟我家那男人还真是心连心啊,他用扫把打我,你也用扫把打我,好,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赵大婶也是气极了,再次拿了那根扁担上来打。
巧的是,她拿的扫把就是赵大叔刚用来打赵大婶的那一只。
但是,陈孀妇平时就不如何存眷阿香,现在说要让阿香返来,怕只是说说气话,阿香在娘家必定也好过不到那里。
父子俩上去,赵大土拉着赵大婶,赵大叔则去拉陈孀妇,费了一番工夫终究把两个女人劝住了,但骂声还是不竭:
“传闻赵大土对她也不好,当初骗了阿香上了他的床,现在娶了人就不管了,就当她是家里一个奴婢,啧啧,多好的媳妇不晓得疼,也是傻子一个。”
“阿香这么嫁畴昔,可真是受够了委曲,那丫头也是个诚恳的,平时老看到她洗衣割鱼草,真是甚么活都干,倒是赵大婶整天骂她,看着便不幸。”
玄色已晚,村民们几近都静下来了,以是陈孀妇和赵大婶的吵架声显得非常清楚,就连他们吵甚么夏大宝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将来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啊?”
赵大婶:“有种你别让你女儿返来了,那****,还晓得跑归去告状,我看她就跟你一样守寡算了!”
“……”
倒是赵大叔坐不住了,没两天就劝赵大土:“你从速把你媳妇接返来,你不晓得现在村庄内里的人如何说我们,再如许下去,你今后在村庄里都难做人了。”
改天碰到阿香,再跟阿香聊聊。
扫把和扁担碰在一块收回呯呯的响声。
见两个女人打成了一团,赵家老爷子终究忍不住生机了,他看向赵大叔,再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们还不去劝架,是要闹出性命还是如何样?”
被老子训了一顿后,赵大叔就把气撒向了赵大土:“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把你娘拉着。”
赵大婶现在被人群情,出门总被村民们莫名地看着,但她倒是不睬会这么多,还是本身过本身的。
“****?你竟然敢骂我女儿是****,你娘的,当初明显是你儿子千勾引万勾引,差点害得我女儿跳了井,现在你还骂她****,我、我弄死你!”陈孀妇拿了根扫把就要打人。
“可不是,赵大婶怕是把对陈孀妇的怨气都出在阿香身上了,不幸的娃啊。”
赵大婶:“鬼才求你,出了这个门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了!”
“……”
夏大宝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
陈孀妇:“好,这但是你说的,你觉得你这里是天宫皇宫呢,大家都情愿来呢,谁稀穿你这里,就是你们到时候不要求着我们阿香就行了。”
“行,你说的话我记着了,看你们到那里另娶一个儿媳!”
看来,阿香已经跑回娘家了。
日子不好过的,不止是阿香,另有赵大土一家。
颠末这么一闹,村民们不止晓得阿香回娘家了,还晓得赵大婶恶名在外,村庄里很多人都是替阿香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