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形一晃,间隔河心十多米的间隔便被她一跃而过,上了楼船。李三白亦跟在前面悄悄一跃,足尖在水面上一点,也登了上去。

“多谢柳大师!”

李三白上前拱手一礼:“鄙人李三白,见过柳大师。”

李三白大喜上前,将竹简接过,一旁晏青槐取出天香竹,双手呈到了柳如絮的面前:“柳大师,这便是天香竹!”

襄水城北面,一条大河绕城而过,自北向南、向东,绕着襄水城划出一道温和的玉带,如一串明玉普通,将襄水城环抱。

李三白一笑:“鄙人已将十式水柔剑法全数练成。”

一时候,贰心潮彭湃,向柳如絮深躬一礼:“柳大师若能传我这式剑招,鄙人感激不尽。”

“你能练成十式水柔剑法,既具毅力,又有悟性,青槐,你公然是好目光!”

“只是这对悟性的要求……”

“对公子是小事,对我倒是大事。”

晏青槐点了点头,那丫环便带着两人在画船中穿行,颠末端几条回廊以后,进入一个厅房当中。

柳如絮打量了李三白两眼,问道:“李公子修习的似是柔水诀,可练了水柔剑法?”

柳如絮呵呵一笑,又向李三白看去,面上是毫不粉饰的赏识:“你既练成了十式水柔剑法,又帮我寻到了天香竹,那我这里有一式剑招,倒是能够送给你,当作是你为我辛苦一场的回报。”

晏青槐听了,对李三白一笑:“柳大师这是同意我们上船,我们上去吧。”

“而能练成这一式的,倒是一人也没有。”

柳如絮昂首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你来了。”

晏青槐想起神女墓中秋星竹所说,心中暗忖:“柳大师苦心孤诣寻来天香竹,究竟是要做甚么?真的只是制琴吗?”

柳如絮将身子斜斜的靠在椅上,暴露一身小巧的曲线,透过窗户望着船外泛动的河水:“我且问你,倘若和我学琴,会让你分开故乡,平生飘零,半世凄苦,你可情愿?”

“水柔剑法的第十一式?”

这厅房里并无太多陈列,只要几张座椅,一张琴桌,此时一名白衣女子正坐在琴桌之前,调试着一张古琴的琴弦。

晏青槐听了,脸上一喜。

“上善若水?”

柳如絮淡然一笑:“传说中水柔剑法的第十一式――上善若水!”

晏青槐面上一红:“这与我的目光有甚么干系?”

李三白面上暴露了一丝苦笑,倒是想到本身在修习困顿的七年当中,没法可想,做了很多旁人没法设想的事。

“只是有些事情,我却需先和你说。”

李三白心中一动:“甚么剑招?”

柳如絮说到最后,倒是含笑看向了晏青槐。

两人上了楼船,便有一名丫环过来驱逐:“晏蜜斯,柳大师在客堂,让我带你们畴昔。”

“李公子,这一枚竹简当中,便记录着上善若水的剑招,你只需将心神探入此中,便可看到剑招内容。”

柳如絮缓缓点了点头:“不错,这式剑招,乃是我从一座伏羲庙中获得,当世晓得这式剑招的,不会超越十人。”

柳如絮看着李三白的眼中暴露一丝赞美:“不过练成了这水滴石穿,厥后的五式剑招便通畅无阻,只要能贯穿此中意境,几近眨眼便成。”

她那枚玉镯,倒是一件储物法器。

柳如絮听了,微微错愕:“那第五式水滴石穿极其难练,需用水磨工夫练习三年以上,方能胜利,你竟然练成了?”

“皆因要练成此招,不但要先将十式水柔剑法练成,还得精研人间各种水系剑法,并修成玄武派的太阴生水经。而后以太阴生水经,共同对水柔剑法及人间各种水系剑法的感悟,才气使出这一式上善若水。”

她说着,便在腕上一枚玉镯上一摸,手上便现出一枚古旧竹简,递给了李三白。

柳如絮微微一笑:“微风细雨、临湖望月、细水长流、抽刀断水、水滴石穿、高山流水、滴水成河、水天一色、一川风雨任平生、半江秋水照孤灯,这十式水柔剑法,创自伏羲,若真练到深处,式式都有不成思议的能力。但是世人常常只练到第五式水滴石穿时便即放弃,鲜少有人能阐扬出水柔剑法真正的能力,不知李公子你练到了第几式?”

柳如絮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这便将上善若水给你!”

“而各自的感悟分歧,练成的上善若水剑招结果也是分歧。”

“这……”

“哦?你不感觉这上善若水不必然能够练成?不嫌我给你的这回报虚无缥缈吗?”

晏青槐此时正对着那棕色楼船喊话:“柳大师,小女子晏青槐,带了一名朋友前来拜访。”

这条大河便是襄水,在襄水的水面上,漂泊着几座雕梁画栋的楼船,一艘艘红装绿裹,如妖娆的女子普通,勾引着岸边的男人走上船去,沉浸于一片纸醉金迷的和顺乡中。

李三白洒然一笑:“柳大师的这一式上善若水,代表一种无穷的能够,恰是鄙民气中所欲。”

她伸手从晏青槐手大将天香竹接过,看了半晌以后,微微一叹:“青槐,你为我寻到了天香竹,那我也该兑现对你的信誉,收你为徒。”

李三白听柳如絮讲罢这些,才知水柔剑法竟另有第十一式,而听她话中语气,对这第十一式上善若水极其推许,仿佛这一式剑招非常的了不得。

“柳大师客气了,戋戋小事,何足挂齿。”

柳如絮微微一笑,欠身行礼:“李公子帮妾身寻天香竹,妾身在此谢过。”

斯须,便听那楼船上传来一声铮然琴鸣,声音并不高亢,却袒护了其他楼船上的喧闹声音,缓缓传到了李三白两人耳旁。

晏青槐道:“这位是李三白李公子,他帮我一起去徐州寻的天香竹。”

“甚么?”

李三白随晏青槐到了此处,放眼一望,只见这些船里大多有人筵宴玩耍,传出阵阵欢歌笑舞,唯独一艘棕色楼船,此中却沉寂无声,悄悄的在河心飘零,如一个文雅的仕女普通,单独赏识这本身的斑斓。

柳如絮脸上的笑意垂垂收去,回身看向天香竹,眼神当中暴露慎重神采。

又回身看向李三白:“这位是?”

晏青槐一见这女子,便毕恭毕敬的上前一福:“柳大师!”

李三白点了点头:“鄙人出身贫寒,一身修为,便全在柔水诀和水柔剑法之上。”

想了半晌,都没有眉目,柳如絮却已再次问了一句:“青槐,你可情愿?”

“没干系么?”

晏青槐面上忧色一敛,有些忐忑的问道:“甚么事?柳大师固然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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