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凤边说边形象地搓了搓手臂,苏婉柔难为情地嗔了眼,悔怨拆信了,应当等早晨没人时再拆的。
苏婉柔羞得只想钻地缝去,她活了三十七年,还是头一回听到如此直白粗鄙的荤段子,岂止是吹皱一池春水,她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缝纫机的声音在同一时候停止了,楼菊香她们都炯炯有神地看着,叶海潮这名字一听就是男人,另有明信片,有环境啊。
“哪寄来的信?”许金凤猎奇地问,她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明信片,立即停了活,大声嚷道:“又是阿谁叶海潮?”
这些人说话也太……太直接了,甚么睡不睡的,她连此人是谁都不晓得呢。
“就是情诗,我还记得呢。”
苏婉柔脸更红了,她如何美意义说,许金凤却抢着答复,“是个叫叶海潮的男人,前些天在淞城的时候,还每天送一束玫瑰花呢,那花怪都雅的,也夹了张明信片,上面写的话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我念给你们听啊,高高落下的思念,抠着我的心。”
楼菊香更一本端庄,可说出的话却直接上了高速,快开上太空了。
“必定用嘴抠,手抠有啥意义,我感觉吧,这话不对,还不如直接抠N呢,男人不都想这个嘛!”
“没错,都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婉柔,这叶海潮是做甚么的,长啥样,如果还过得去就到处看呗。”唐来凤鼓动道。
“这清楚就是想摸婉柔嘛,还撞击呢,啧啧,这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婉柔,这男人就是想睡你!”楼菊香纯熟地总结,还非常到位。
“我不熟谙,你们别说了,羞死人了。”
“明信片上写的啥?是不是情诗?我听我小姑子说,淞城那边的人肉麻兮兮的,还说甚么敬爱的,宝贝儿,噫……”楼菊香夸大地说着,大师哄堂大笑。
苏婉柔羞怯地点了点头,她已经看到后背那三个大字了,此人到底是谁呀,如何穷追不舍的,连她住在磨盘山都晓得。
许金凤底子没把这点力道放在心上,直接忽视,又开端念第二段,“另有呢,我想想啊,是啥来着,想起来了,水和石头,咚咚地撞击,水摸着石头,石头摸着水,就是这么回事。”
唐来凤她们愣了下,齐齐大笑,朝苏婉柔含混地挤眼。
唐来凤她们笑得更加放肆,把缝纫机拍得梆梆响,苏婉柔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气得不住捶许金凤。
唐来凤她们活都不干了,团团围住了苏婉柔,七嘴八舌地探听起来。
苏婉柔捂住脸,声音比蚊子叫还细。
许金凤一本端庄地念了句,但她记得不太清,归正大请安思差未几,唐来凤她们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是明信片吧?城里人风行送这个,谁寄给你的?”唐来凤笑着问。
许金凤清了清嗓子,筹办念情诗,苏婉柔急得去捂她的嘴,但她这小胳膊小腿哪挡得住许大佬,一根手指就挡住了。
“心咋抠?拿嘴抠还是手抠?这个叫叶海潮的莫不是酸墨客吧。”唐来凤边笑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