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补补还能穿,真把孩子打碎了你悔怨药都没得吃,今后动手重点儿,又不是仇敌,是你亲儿子。”

唐小囡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破垫子还在床上呢,如果她娘瞥见了,会不会气得再抽三哥一顿?

许金凤把破棉裤拿给婆婆看。

许金凤先看到了皮开肉绽的棉裤,本年新做的裤子,絮了厚厚的棉花,屁股那儿全破了,不由心疼得自言自语,“该把裤子扒了抽的。”

“我在想买卖上的事,开了点小差,再来过,这把必定赢!”

“我动手够轻了,真用上力量,那兔崽子爬都爬不起来。”唐来福哼了声,他感觉本身很和顺。

屁股上也挨了一脚,是唐百山踹的。

张满月没好气地白了眼,就算孙子做错了,那也不能打这么狠啊,动手没个轻重。

许金凤俄然出去了,见老三‘气味奄奄’地趴在床上,内心有些悔怨了,刚才动手应当轻点儿的,可别打碎了。

唐来福检察了下,一样不敢信赖,这清楚是把天牌嘛,竟然还能输?

床上的唐爱军脸白了白,在他妈内心,他的屁股还比不上一条裤子,他莫不是后山捡返来的吧?

老三但是家里最精灵古怪的,平常打牌向来没输过,明天却连着输,都输好几块了,事出变态就有妖啊!

棉裤给扒了,只穿了条秋裤的唐爱军,鼻涕都冻出来了,特别是P股蛋蛋那儿,又痛又冻,肉都木了。

“没事,就肿了些,棉裤我絮的棉花厚,减了很多力道,可惜这条裤子了。”

然后脑门上就挨了一巴掌,是张满月拍的。

天气渐暗,今晚团聚饭仍然在老宅吃,唐来凤掌厨,其他女眷打动手,男人们则聚在一起打牌,打的是斗地主,一分钱一张牌,自家人打着好玩的。

唐来贵絮干脆叨地念着,眼神很不成思议。

“便宜你个兔崽子了,下次再敢胡说八道,老娘扒了裤子抽!”

“不说了……再不说了……裤子给我穿上,冻的很……”

“老三你又输了,我看看你还剩几张,咦,你这不是有一对二吗,刚才大哥一对A你咋不压?另有有副顺子, 3456789到K,压了大哥就出顺子,再打这对三,最后一张小王,这么好的牌你都输了,你脑筋在想啥?”

唐来金笑得很勉强,强打着精力洗牌,就连唐小囡都瞧出他不对劲了。

“老三你是嫌钱太多?干脆直接分给我和老二,牌也不消打了。”唐来福开打趣。

老两口齐齐地瞪了眼,黑着脸回老宅了,唐来福愁闷地拍了屁股上的灰,内心不得劲儿,特妈地小时候爹娘打他时可没留手,现在却心疼起他儿子了。

许金凤在唐爱军背上用力拍了下,拿着破棉裤走了,楼下张满月他们都还在,见她下来就问,“没事吧?”

许金凤再翻开了棉被,唐爱军颤抖了几下,胆战心惊地看着亲娘,许金凤一把揪下秋裤,见伤势不太重,便松了口气,可更心疼棉裤了。

唐爱国反应极快,一屁股坐在了垫子上,唐小囡松了口气。

唐来贵笑着点头,“对,直接分了,我不嫌钞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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