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皇后娘娘的mm周薇。”窅娘脱口而出。
“她……”李煜想说她还活着，可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
娥皇说罢已掉了泪。
“不消。”李煜挥挥手，坐到筝前，悄悄的抚出几个单调的音节。
第162章：玉足凌波舞莲台8
“和窅妃一起吗？”娥皇收住眼泪问道。
“是……是……”窅娘想，或许他也见到过周薇脚踝处的胡蝶过，以是才会这么上心，因而她说道，“是臣妾一好姐妹的脚踝上也纹了这么一朵胡蝶，臣妾感觉都雅，便纹了一样的一只。”
急召太医，倒是喜脉。
“皇上有苦衷吗？”娥皇体贴的问，“要不要喝一杯茶。”
“不，就瑞德陪着朕。”李煜说道。瑞德是从小服侍他的一个寺人。
“清闲寨。”窅娘悄悄的答。
娥皇走近他答道：“仿佛是薇薇喜好水，那边离西湖近，而刚好有屋子，以是便迁了畴昔。”娥皇说着有了伤感之色，黯然道，“她从小喜好戏水，却不识水性。终究与水永久的在一起了。想想，还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驰念她让她来金陵，便不会有事……”
“皇上。”娥皇唤了他一声，却不晓得说甚么。这个时候的他，多么的拒人千里以外。
李煜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窅娘，看到窅娘骇然。她不晓得她说错了甚么话，她看不透他双曈里埋没了些甚么。
李煜抬眼看向她问道：“七年前，为甚么你家要迁徙到钱塘。”
“实在，臣妾……”娥皇想说臣妾也能够陪皇上一同玩耍，却不料俄然一阵翻胃，捂着嘴呕吐了起来。
窅娘吓了一跳，微怔了一下说道：“她没有死，她落水被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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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瑶光殿，娥皇正抚筝。见到李煜拖着长长的影子走进殿内，娥皇便迎了上去。
“朕比来几天会出宫。”李煜说道。
“她在哪。”好半天，李煜才悄悄的问。
“她已经死了。”李煜蓦地昂首看向窅娘。
“她是谁？”李煜仍旧低着头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