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窅娘的声声响起：“奴婢给皇上存候。”
曾经，李煜为弓足打造的六尺弓足台天然被宋宫收缴。只人，无人能在又高又小的莲花上翩翩起舞。
“若水，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窅娘含笑着说。
古今，只窅娘一人吧。那名誉是属于她的。
他看窅娘的眼神还是充满了豪情。
周薇握着窅娘的手，仿佛有千言万语的要说，话到嘴边却又没法张口。
“窅娘？”周薇转头看着窅娘，仿佛她消逝了几百年俄然呈现普通，让她恍若错穿了时空般惊奇。
“但说无妨。”赵光义说道。
“奴婢请皇上派人送来弓足台，奴婢想在这废墟前为……陇西郁公再舞上一段。”
弓足台还是金光闪闪，珠宝璎珞颗颗绕莲而镶，光芒四射，灿烂非常。窅娘伸手抚着莲叶，忍不住泪落，心中感概万千。
“奴婢还请皇上替奴婢寻来樊若水。”
曾经，为了一个男人，争来争去。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了，令人哀叹。统统都成了过往。
她竟然哀痛到忘了另有一个窅娘的存在。至于窅娘，也一样病倒了。她也是那样深爱着李煜，一样不能接管他逝去的凶信。
樊若水随后到来，穿戴严肃的官服，身材比本来胖了一些。固然在南唐百姓的眼中他是一个不成宽恕的判民贼，但他才干聪明，赵光义仍然重用了他。
他对赵光义参拜以后，对着窅娘说道：“弓足，你如何如此削瘦了。”
“好。”赵光义应下。
周薇也不说话，只是一颗没颗的扔鱼饵在池水里。
窅娘对赵光义说道：“皇上，奴婢有一个要求，还望皇上成全。”
赵光义住了手，对着窅娘微微一笑道：“平身。”
“薇薇。”窅娘浅浅一笑，“克日可好？”
赵光义点点头，随急号令身边的宫人回宫去搬来弓足台，召来樊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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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像好久不见普通。周薇看到她神采惨白，双目无神。连这笑，都是强打了精力。
第390章：莲舞盈盈散绮霞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