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压根听不懂他在讲甚么,还在那边数糖果,“一颗、两颗、三颗……”

好说歹说,他那作为副县长的爸,都不肯让他娶李娇娇。李娇娇那婆娘疯了,按理说是没人情愿娶一个疯子,但是刘国贵哪管得着人家疯不疯,他独一的设法就是,必须把李娇娇给办了。

“娇娇晓得薛大哥家住在那里吗?”

他试了试,这回直立的时候很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

他的力量太大,李娇娇底子挣扎不开,也没有阿谁要去挣扎的认识。进了后山的小树林,刘国贵快速地勘察了一下地形,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处所,山洞。

“娇娇~”刘国贵从背面跟上来,直接上去跟她打号召。也不晓得这疯子还记不记得他。

对于疯子或者傻子,刘国贵早有筹办,从裤兜里取出几颗糖果,还是上好的明白兔,“娇娇,给你吃糖果。”

李娇娇一向盯着他看,仿佛是在考虑这个陌生人说话是否有假,但是她现在智商堪比儿童,哪能想那么多,只是看到刘国贵一向在笑,她特高兴地笑着,拍了鼓掌:“薛大哥,薛大哥,找薛大哥……”

“薛哥哥,薛哥哥……”

他上前几步,猴急地开端拉扯李娇娇的衣服,不一会儿,身前的少女就被他脱了个精光。(未完待续。)

“娇娇,别叫别叫,我是你刘大哥。”

还真是健忘了。这时候的李娇娇眼神非常纯真、简朴,刘国贵暗笑一声,这模样也不像疯子,倒像是个傻子。

“娘的!”想到那天挨揍的事情,刘国贵就忍不住狠狠痛骂。

“薛大哥,薛大哥……”李娇娇点点头,眼里闪动着高兴的光芒。

“那就走吧。”刘国贵拥着一脸懵懂傻笑的李娇娇,欢畅地往小树林的方向走去。

昨晚,他躺在自家床上,想起李娇娇那婆娘,那婆娘性子凶暴、暴虐,最对她的胃口了,可惜就是疯了。他想起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她那饱满的身形,浑身开端发热,喉咙枯燥,就连那物儿,都渐渐直了起来。

刘国贵走在去麒麟村的路上,脑袋里阴暗的设法一向没停下过,弄得他走路都略微一晃一晃的,心痒难耐。

因为是在村头,这时候又是下午两三点,四周没有来往的村民,很便利刘国贵的跟踪。

“娇娇是要去找薛大哥吗?”刘国贵顺势问道,一双眼睛却不循分地在她身上乱看。

“另有,给你,都给你。”刘国贵心对劲足,把手里的明白兔都给她,而后淫/邪地笑了两声:“娇娇,这回你可逃不掉了。”

李娇娇点头,很不幸隧道:“不晓得。”

“啊――!”李娇娇瞧见一个陌生人,吓得大呼,跳到一旁,“你是谁?”

如果不获得李娇娇,那他之前的事情白做了,找雷哥的人去殴打薛岩,厥后又反倒被雷哥的人给揍了。

管她傻子还是疯子还是又疯又傻,只要还是个女人就成。

刘国贵发明,李娇娇只是潜认识里对薛大哥这三个字特别听话,看着她有规复傻兮兮的模样,他剥好了一颗糖果放到她嘴边,“想不想吃糖?”

他怀里的人越来越不安,刘国贵直接将李娇娇给拽了出来。

刘国贵想着李娇娇,不由加快了脚步。

还没有他看上了,却还不弄到手的女人。

感受!要的就是这类感受!再也不是之前那种软趴趴的有力感了!

“冷、冷……”山洞里又黑又潮湿,“薛大哥……”

刘国贵冲动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没有脱衣服,只是快速把身上的裤子脱掉,扔到一边,再看还一脸无知地站在那边的李娇娇,越想越爱/欲众多。

这里的树很多,越往树林的深处走,就越能感到一股子阴冷。刘国贵就是在树木环抱的中间出来,看到了一处小溪流,溪流边上恰好有枝叶袒护的一个山洞。

“李娇娇,李娇娇……”他是镇静地喊着这婆娘的名字睡着的,活了,他又活了,只因为李娇娇活起来的!

“这倒是省了我把她骗出来的体例了,她自个倒是出来了。”刘国贵嘿嘿笑着,双手因镇静而用力揉搓。

“我晓得你薛大哥在哪儿,我带你去好不好?”刘国贵装出一副邻家大哥哥的仁慈模样,连哄带骗道:“娇娇想找薛大哥,我带你去……”

“薛大哥……”李娇娇底子没理他,傻兮兮看了他几眼,持续往前走去。

明天的李娇娇不是太平常,她赶紧摇着头,就要往洞外跑出,脸上尽是慌乱与无助,“薛大哥,薛大哥……”

那天可把他给打怕了,不但如此,他的那物儿被打得软趴趴的,老是硬不起来。他去找过好几个女人试过了,让她们用摸的、用舔的、用吸的都没用,他也是极尽了手腕和招式,在那些女人身上燃烧、啃咬,还是无结果。有一回他倒是在一个雏儿的身上找到感受,才挺出来突破了那道停滞,那娘们紧得慌,死紧死紧的,内里咬得他立马缴械投降,早泄了,便再也举不起来。

刘国贵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抵在洞里的石墙上,猥/亵的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脸,轻声哄着:“娇娇不要怕,薛大哥等下就来,你薛大哥也不喜好娇娇哭哭啼啼的。”

李娇娇长得也不是顶美,但也不丑,起码人五官端方,皮肤也白。十六色的少女,身材婀娜多姿,目光落在李娇娇胸前的饱满上,刘国贵吞了吞口水,满身似是有一把火在烧,烧得特别旺。

公然一闻声薛大哥,李娇娇整小我就温馨了,还傻傻一笑。

不远处俄然闪过一道熟谙的身影,身子一热,竟是李娇娇!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想!”李娇娇毫不踌躇伸开嘴,把那颗明白兔咬到嘴里,边吃边流着口水,对着刘国贵伸手,“糖果,还要糖果……”

一起上,刘国贵都能闻声李娇娇那撩人又透着痴傻的声音,没瞧出来,这婆娘还真对那薛岩支出了几用心,都疯了,还能喊着人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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