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李娇娇傻笑,摊开手,是几颗明白兔:“树林,糖果,好吃,吃了两颗,另有三颗。”
“一个大哥,一个大哥……”李娇娇皱着眉。
刘国贵抱着李娇娇连续大战了三次,才筋疲力尽地瘫在她身上。待歇息充足后,规复了体力,李娇娇也哭得不想再哭了。
但是,他只挺进了一半,李娇娇就失声尖叫:“痛,好人,好人!不要!”
“薛岩,好,很好,又是他!”张红的眼神愈渐暴虐,说罢就要往回走,这时候,她闻声李娇娇天真的声音:“薛大哥,去找薛大哥……”
李娇娇不晓得他在做甚么,只是一向睁着眼睛,不解地傻兮兮地看着他。待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她才忍不住边咬着明白兔,边抱着身材,“冷,娇娇冷。”
那物儿又黑又粗,还在蠢蠢欲动,刘国贵对劲地持续摸着李娇娇光滑细致的胴体,嘴唇在她身上亲亲吻吻,所到之处,沾满了口水。
“傻女儿,如何还想着吃啊!”张红痛心不已,几颗明白兔,就骗得污了她女儿的身子,“娇娇,快跟妈妈说,谁给你的明白兔,啊?跟妈妈说。”
“娇娇!”
她呐呐地说:“薛大哥,找薛大哥……”
不但如此,女儿背后衣服的一块,还带着鲜红,因为她现在是披垂着头发,以是倒没那么轻易令人看出来。
女儿现在这副模样,一小我出去她哪能放心得下。
她俄然瞥见了李娇娇脖子上的红痕,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只见女儿的脖子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青紫陈迹,又看女儿的衣服,有一片湿漉漉的,还混着黏稠。
“娇娇,你奉告妈妈,你刚才去哪儿了?谁和你在一起的。”
那边早已肿胀不堪,他稍一用力,全部就连根没入。
刘国贵那里还管获得她的感受,只想狠狠地满足本身的欲望,他俄然松开手,把她的衣服铺在地上,把她放在衣服上,再也忍不住欲/火焚身,脱下身上最后一层束缚。
张红这天刚回家,就是去找女儿,成果家里空荡荡的,一小我也没有。
“大哥,一个大哥。”
早就精通人事且已经当妈了,张红那里看不出来这是如何回事。当下只感觉内心一痛,抱住李娇娇,痛哭道:“我的女儿啊,你到底经历了甚么?!”
身材仿佛被人用刀割着,她茫然地望着上空,也不晓得本身究竟在哭甚么,现在的她,脑海里底子就没有阿谁词汇,却还是忍不住用力地哭,一向哭。
这一招百试百灵。听到薛大哥,李娇娇才放动手,眼神没刚才那般狠恶了。刘国贵趁机给她穿上衣服,又把本身的衣服穿上去,两人便一同出了山洞。
“啊啊啊啊啊!”李娇娇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她的眼泪不竭下贱,手不竭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但是这都没有效。
“是哪个牲口,哪个牲口!你奉告妈妈!妈妈去帮你报仇!”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没舍得让人给碰一下,现在倒好,被陌生人欺负了。
“疼,不要,不好玩。”李娇娇皱着脸,要哭了,一点也不好玩儿。她不晓得他在她身上干甚么。
……
张红哀思地看着女儿的眼睛,一动也不动。薛家那小子腿受了伤她晓得,现在还不能走路,因为骨折了,如果他要对娇娇做那事,有点不成能……
“娇娇,哥哥明天非得让你欲死欲仙。”
刘国贵将地上皱巴巴、沾满红色浑浊液体的衣服稍稍清算了下,就要给李娇娇穿上,手才刚碰到她,她就惊骇地望着他,反应很狠恶:“好人!好人!”
不是薛岩,那会是谁?
刘国贵粗糙的手在她身上四周燃烧,忽而覆在那一团乌黑丰盈上,细细揉捏,嘴里也不闲着,对着另一边,又咬又啃。
“娇娇来,哥哥给你穿上。穿好了就去找你薛大哥啊。”
她慌了,跑出去找,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走路摇扭捏摆的李娇娇。一起把李娇娇拉了归去,张红才道:“娇娇,你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如何这么不听话,连妈妈的话也不听了!”
她被抵在墙上,身后是冷冰冰的触感,身前是滚烫的身材,弄得她很难受。
“现在晓得我是好人,已经晚了。”刘国贵涓滴不睬睬她又哭又喊的声音,这时候,她非论是哭还是叫,听在他的耳朵里,都能使他像打鸡血一样镇静不已。
“娇娇,妈妈求你了,你倒是跟妈说啊。你如果跟妈妈说,妈妈就带你去找……薛大哥?”
“明白兔,明白兔。”
把李娇娇领出树林,就在村头,这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刘国贵也不敢送李娇娇归去,免得被人思疑。瞥见村头一两小我来往,他也顾不着李娇娇,直接闪人。
“薛大哥……”女儿在她怀里咯咯笑。
“好人,好人……嗯嗯……啊……”从最开端的好人,到厥后一向哭着嗯嗯啊啊,又难受又欢愉,李娇娇早已没了本身的感受,只能本能地凭着本身身材的欲望海潮做出反应。
非论张红问了多久,李娇娇就是想不起阿谁男人是谁。(未完待续。)
“不冷啊娇娇,很快就不冷了。”刘国贵贪婪地拥住她的身材,埋下脑袋一个劲在她身上狼吻。
“嗯、啊。”李娇娇即便心智太小,但身材也到了发情的年纪,此时被人爱抚着,忍不住就本能地哼哼。只要这一声,便听得刘国贵像打了鸡血一样,他快速分开她笔挺的双腿,缠在本身腰上,扶着早已细弱的阳刚之物,奋力一挺,便挺进了她未经开辟的私/处。
“甚么大哥,长甚么样,叫甚么名字,是那里人?”张红冲动地问。
何况薛秀珍那老太太,比来一向守在她孙子身边,底子不会让娇娇再进她家的门。
“薛大哥薛大哥又是薛大哥!”张红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薛家那小子哪点好,乖女儿啊,你这时候还念着他啊!等等,你……”
喧闹的山洞,一场男/欢/女/爱久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