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仙君沉吟道:“从狱神君到太初,古神的安插已然渐次闪现,现在我已结合了尹济、空桑等一干志同道合之辈,钳制古神,不令其等反叛,就算青帝是古神出身,也一定会与太初之辈沆瀣一气,但你要时候留意,如果青帝起了搅乱此一量劫之心,须得及时劝止,实在不成,便唯有兵戎相见!”

太阴仙子讶道:“莫非是天赋杀运终究孕育出了一件宝贝?为何只是一图一剑罢了?”元阳仙君道:“便只一图一剑,已充足将你我斩落马下!速速收敛神通,莫要激愤了那厮!”

两位合道老祖嘀嘀咕咕,元阳仙君忽道:“不管是洞府还是宝贝,我看不似有仆人在,天赋杀机过分可贵,如果你我得了,大罗有望!”太阴仙子嘲笑道:“堂堂合道,也被贪欲冲昏脑筋不成?天赋五太俱有来路去处,除非有缘之辈,强求必有奇祸临身!你我那里是有缘人?还是先保住性命,莫要陨落在此,成了别人笑柄!”

飞剑飞走,二人皆是松了口气,太阴仙子道:“若此处真是一卷阵图当中,当是其化生的小千天下,你我寻一寻有无罩门能够逃出世天。”元阳仙君道:“不必了,既是天赋杀运孕化之宝,岂会有甚么马脚?你我还是放心在此,实在不成,只好请青帝前来挽救了!”

那剑气倒还好说,只是此中一缕天赋杀机过分难挡难防,又是无穷无尽,若被杀上身来,就算合道之辈也要陨落!这才是天赋杀运的可骇之处。

那飞剑似有所觉,独自向两位合道飞来。太阴仙子低喝道:“戋戋一柄飞剑,也敢冒昧!你我联手,将其降伏!”此时九天元阳尺所化紫气金花忽地动动不已,元阳仙君叫道:“我晓得了!你我被困在一件宝贝当中!那宝贝该是阵图之流,此剑便是弹压阵图阵眼之用,万不成将之激愤,不然阵图之力策动,你我都要陨落!”

元阳仙君猜得不错,困住他二人的公然是一卷阵图,正自飘零于无尽浑沌当中。恰是那一道浑沌乱流将二人送入此中。那阵图只稀有丈周遭,却放射无量剑光,晖映一方寰宇,凡是所触之地,浑沌为之生生劈开、绞碎,确具无上神威!

太阴仙子笑道:“你怕甚么!天赋杀运便再短长,你我联手,保命不愁。何况我另有恩师所赐信香在手,真到性命攸关之时,拼着面皮不要,请恩师元神来临,莫说戋戋天赋杀运,就算浑沌海亦能纵横无忧!”

太阴仙子也道:“此地更似是一座洞府,又或是一件无上宝贝,只不知有无仆人,如果被人发觉,只消催动天赋杀运之机,只怕我俩难逃劫数!”

那飞剑气势汹汹冲来,环绕天赋阴阳图转了一圈,剑光如同波纹,层层发散出去,过得很久,仿佛感觉无趣,终究剑光一收,又飞往别处去了。

合道元神依托大道,看似无有陨落之忧,但赶上天赋杀运,还真不知会否被斩灭元神,如果真死于此处,当真是开天辟地一大秘闻了。元阳仙君皱眉道:“莫非只能被困于此,等着别人来援救?浑沌海中又有谁能来援救你我?”

两位合道正在商讨,忽有一道刺目之极的剑光腾空飞来,所过之处,统统剑气尽皆让路,好像臣子见了帝王,唯有跪伏于地。那剑光长有百丈,也无甚么显赫之极的神光,却有一点天赋杀机埋没,更能统御诸般剑气。

阵图飘零之间,忽有人喜道:“好造化!被浑沌乱流裹挟此处,不想另有这般遇合,此宝合该与我有缘!”无量浑沌黑炎燃烧之间,狱神君那百足百手之魔躯闪现出来,百手相合,便有黑炎灼灼,往那剑图烧去!

青帝得道太早,早到几近无人晓得,元阳仙君与太阴仙子阴阳相吸,当年便是一对神仙眷侣,不然太阴仙子也不会破钞精力,刺探暗害元阳仙君的仇敌。

太阴仙子与元阳仙君为那剑光所慑,竟是不敢稍有行动,只能极力收束本身法力,使得天赋阴阳图更加凝练。那剑光终究飞近,元阳仙君微微感到,见那剑光当中正有一柄飞剑,剑刃向下,剑锋之上寒光流转,剑柄上仿佛烙印了一个笔墨,欲要看清之时,忽觉神念断去,已是被那飞剑所斩!

元阳仙君喜道:“是极!是极!有青帝他白叟家在,自是不必忧愁。”话音一转,说道:“当年你我交好之时,便有一道疑问未曾出口,现在我转劫返来,倒是少去很多顾忌。我只想问你,青帝是否也是古神之类?”

元阳仙君道:“我们究竟被浑沌乱流吹到了那边?竟连天赋杀机都赶上了!”天赋杀机便是天赋杀运,五德五太多么可贵,郭纯阳为凌冲运营多年,才得了天赋阴阳大道,想不到二人只随便入了一趟浑沌海,便见到了天赋杀运,还被困入此中。

太阴仙子淡淡说道:“若无恩师,绝无我现在道行,传道之恩不成或忘,但我亦是此一量劫所生合道,毫不能容忍古神之辈搅乱乾坤,真有那一日,唯有以死相谏!”

那无量剑气当中包含天赋杀机,遇之则死,太阴元阳深知此中短长,先以天赋阴阳图抵抗无边剑气,再思脱身之策。两位合道将神念探出,只觉高低四方竟被无量无边剑气充满,再无一丝腾转余地,随即那合道级数的动机竟也被剑气斩杀!

太阴仙子嗫嚅道:“实在我对恩师的出身亦有思疑,只是他白叟家底子不在乎此方宇宙的大道归属,更未曾暗害过火么合道之辈,整天只遨游域外,就算是古神之流,也不会风险这一量劫,你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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