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叶向天、凌冲师兄弟之仇,倾尽四海之水亦难洗净,与凌冲多次比武,竟是屡战屡败,现在宁肯受焚天魔祖灌顶,才炼成的九化火体,也自无用,不由起了敌忾之意,如果再听任凌冲生长,说不定又是一个郭纯阳!
萧厉横插一手,竟与杨天琪联手坑害凌冲,仙都之门亦是玄门重宝,能力还在金光剑之上,毕竟此宝中另含很多法器,不过尚未祭炼完成,仙都派便被四海龙族剿除。
仙都之门能吞噬万宝,亦称万宝之门,内蕴无穷宝贝,吞噬的宝贝越多,威能越强。在萧厉手中,不计本钱的投入很多法器,威能渐长,已答复全盛期间六七分道行,只是元灵兀自浑浑噩噩,如何也不能开启灵识,只凭本能行事,令萧厉非常头疼。
杨天琪喝道:“稍安勿躁,先杀凌冲!”洞虚真界中,晦明孺子大笑:“你小子好事做绝,仇家无数,玄魔两道都要杀你,当真是报应来了!”
符阵中一点光彩大放,披发无量热力,道道波纹向外激射而去,如岸边浪花,前推后挤,倒是凌冲偶然中悟到的一门大日波纹的神通。
大日波纹无形无质,倒是大日真火凝集,飘飘零荡荏弱,但剑丝剑气一经赶上,皆被斩断烧熔,痛快非常。有金光老祖插手,凌冲只能用吵嘴存亡气保护本身,不被剑气侵入,所谓刚不成久,杨天琪法力再强,总有力量不济之时,比及彼时方为反击的良机。
仙都之门一出,满空如潮的剑气剑光立时被淹没一小半,连带凌冲的洞虚真界也被生生提起,往门中投入。金光老祖痛骂:“哪来的败落户,却从爷爷手中抢食!”
凌冲首当其冲,只觉四周压力如山,又有剑气剑光切割不断,阳神沉入洞虚真界,破狱心灯符早已化为一团吵嘴存亡气,护持真界以外,抵挡无尽剑气,又有一团星芒升起,倒是太乙飞星符阵。
顷刻之间,如九日齐出,无边大日光彩照彻石殿当中,凌冲所发剑丝受高温烤炙,竟有熔化之势。赫连锋哼了一声,少阳剑术演变日轮,恰是九幽门鬼域道法的克星,吃大日光彩一照,分外不爽。
两刚正在缠斗间,忽有人冷冷说道:“好热烈!我也来凑一凑如何?”一人面色惨白,尽是凶厉之色,头顶一团星光沉浮,破开虚空而来,落入石殿,恰是萧厉!
杨天琪喝道:“金光老祖,你助我不助!”金光老祖哼唧几声,语音不明。上官云珠也喝道:“金光老祖,你毕竟是少阳派的宝贝,如果不助杨师兄,吃里扒外,就不怕杨逊掌教将你元灵废去!”
凌冲要用心操控九道剑丝,清玄真气时而鼓荡,时而内敛,穷尽窜改。杨天琪不料自家修成九变火体,又度过一重天劫,四劫宗师的手腕,竟还何如不得这个大仇敌,将心一横,九条火影腾空一转,应用少阳混洞剑诀的手腕,化为九道日轮!
一时之间,石殿中尽是剑气鸣啸之声、又有剑光弄影,班驳摇摆,赫连锋纵有九曲图在手,也犯不着与杨天琪硬干,等因而助了凌冲一臂之力,不得已九幽门三人龟缩到石殿一角当中,九曲图高悬,垂落层层水光水幕,将剑气剑光遮拦在外。
金光老祖蓦地叫道:“罢了罢了!你们伉俪要作死,我着力便是!”剑意一收一放之间,已化为一道火流星飞堕而来!半空中还不忘叫道:“太玄派的小子!老祖也是么得体例,你死了可不要怨我!”
凌冲面黑如铁,冷冷道:“那两个皆是无解之仇,想不到能联手一处,罢了,就让阴神脱手,免得一不谨慎暗沟翻船,反而不美!”太阳神符弹压太乙符阵,安定洞虚真界,免得被仙都之门吸入,阴神的五阴炽魔之身闪现,掌中一杆妖幡舞动,便要脱手!
萧厉退场,二话不说,手指处,头顶星光当中现出一座流派,恰是仙都之门,仙门大开,内蕴无穷星光,蓦地收回无量吸力,罩定吵嘴存亡气,欲将凌冲连洞虚真界一同吸入炼化!
九化九变火体非常奥妙,能将元神一分为九,法力却未曾分弱,独一的缺点便是不能耐久,杨天琪脱劫的法力,也不过保持此法小半个时候。
萧厉到手此宝,当即用曹靖所创星宿魔宗与仙京都相合的法门,将仙都之门重新祭炼,又特地杀人夺宝,抢了很多法器,不拘吵嘴,一发投入此中。
金光剑飞来,杨天琪分出一缕元神将剑持在手中,顺手一抖,便是无边剑光,跃动如火,竟是一手剑光分化之术,漫天剑光中又有剑气成丝,搅动风雷,杨天琪在一招之间,连施剑光分化、剑气雷音、炼剑成丝,三大绝世剑术!
凌冲挥手之间,九条剑丝飞回真界,却另有一股庞然伟力收回,至阳至刚,只微一透露,便令赫连锋面色大变!凌冲恰是动用了太阳神符几分神威,泄漏出丝丝大日真火之力,以火克火,顿时将杨天琪的九道日轮之力化为无形。
杨天琪怒喝:“闭嘴!那厮奇遇太多,我忍了这一回,下次再拿出甚么宝贝,岂不永久杀不了他?本日就算我死在此处,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金光老祖老奸大奸,叫道:“那厮手中另有一件至阳宝贝,凭你的九变火体可何如不得。要么与九幽门的魔崽子联手,要么还是装回孙子,等你爹再赐下甚么宝贝,再来找回场子!”
此是靠着金光剑本身神通,毕竟是飞剑宝贝,历代经手的仆人总有精通三门剑术之辈,苦心将剑诀祭炼至飞剑当中。杨天琪不过是催动此中禁制罢了,三门绝世剑术齐出,能力还是鬼神莫测。
恰在此时,只听声声牙酸之极之声响彻石殿,那座奥秘流派轰然开启,门山氤氲之气散去,两扇大门轰然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