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在通政使司为您做事,何故言其为臣之署衙?上官也好、同僚也好,都为圣上您效力,才是同路中人。”
盛苑见景和帝笑容淡淡,看着情感平平,仿佛不喜不怒。
景和帝点点头:“通政使司通政使、摆布通政、另有左参议,以及经历、知事都说没见过奏本……可那位佥事却对峙递了十数本,你以为是谁扯谎了?”
说真的,在军需物质上脱手,的确是过于有勇气了。
“通政使司和那位佥事,总有一个在扯谎。”
景和帝听她包管,权当采信了,刚想夸两句,又怕她高傲。
景和帝看她一副当真模样的等听答案,……揣摩着这里没有外人,这才说:“这事儿非一言两语能够说清,不过甲胄兵器用的次一级生铁打造而成,倒是其过也。”
不过盛苑却听出些他意:“不是剥削,那就是缺斤少两?以次充好咯?!”
景和帝:“……”
他说的“过”,不是针对安屿。
感受“实在人”的“实在”俩字要重新定义咯!
第二天早朝之上,一系列平常事件汇报结束,南原军佥事的事情被摆了上来。
只不过,熟谙他的人都晓得,他这所谓的情感平平,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安静罢了。
盛苑点点头:“臣……”
“只是圣上,那佥事前来欲要面君,但是选送边军的兵器、物质出差池咯?”紧接着,盛苑竟然跟景和帝这儿探听起来。
盛苑闻言,却不肯改口:“臣好轻易登上天子堂,成了您的弟子,天然要称臣的!”
盛苑这才明白,景和帝喊她过来就是为了打防备针。
“您放心,臣可不是那碎嘴之人。”
景和帝见盛苑说得还挺至心,笑呵呵的捋着胡子,虚点她:“你这丫头才进宦海多久,就学会溜须拍马了?!”
……
“你这滑头!”景和帝看着一本端庄的盛苑,感到很好笑,“不过说你滑头,你这孩子倒是连本身的署衙上官都不包庇。”
“私底下说话,不必自称臣,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我我’就是了。”
她不以为明儿的疆场是个能掺合的处所,
“圣上,臣传闻南原军那位佥事曾在通政使司和大理寺之间来往,更是给通政使司递了很多奏本,只是臣这个卖力检查遴选奏疏的右参议,却从未见过他的奏本……哪怕一封。”
“军需物质谁敢剥削!”景和帝捋着胡子提大调子。
“可晓得朕为何伶仃见你?”览政殿后殿,景和帝让盛苑坐下待她喝过热茶暖好身子,又让人给她换了个手炉,这才笑眯眯的跟她说话。
她这般对峙,景和帝也没辙,只能随她欢畅。
盛苑远远瞧着,只觉很多臣子摩拳擦掌,不知是要结合起来打压佥事,还是他们先斗一场。
“朕唤你过来,也是提早打个号召,明日朝会必将谈及此事,你不要出声,朕明天不成想听你来一句‘臣有本奏’。”
(本章完)
“臣是个实在人,只知实话实说,却不懂溜须拍马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