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怪别怪老七,都是小的的错。”

看了半晌,翠环面色忽的一红,随即叩首道:“殿下,奴婢,有。”

二人身后,翠环倒是跪的直直的,脸上虽也带着几分忐忑,但比起这两人来,却还好些。

这翠环必定已心有所属,就是不晓得是哪个货。

王卓此时起家,大礼参拜,却一言不发。

迈步进了书房,李不全当即端上茶水,箫尘喝了一口,才道:“让他们仨都出去。”

很快,三人走入书房,均都双膝跪地,叩首施礼。

“谁?”

李不全到了近前,先施礼,随即道:“有小我来了,说要见殿下,还带着殿下的腰牌。”

李老歪被踢的身子一晃,赶快又叩首道:“殿下,小的知错了。”

“练就练,老子怕……”

“老七。”

此时,王卓朴重直的站在书房外,见箫尘远远过来,立即跪地叩首,态度非常谦虚。

听到这话,俩民气里都有些憋闷,可都不敢说话,只能叩首谢恩。

“是。”

李老七微微低头,不敢让箫尘看到面色,但即便如此,箫尘还是看到了他乌眼青的模样,不由咧嘴一笑,却没说话。

李老歪嘭嘭叩首,一旁的李老七也暴露焦心之色,但他嘴笨,只是开口道。

箫尘眼皮抬了抬,见李老歪和李老七并排跪着,脸上都带着忿忿之色。

“哼,这时候又有哥儿们义气了?”

“千岁,不是老歪哥的错,小的也错了。”

“谢个屁!”

“殿下。”

听到箫尘的话,两人却只是叩首,不敢言语。

“多谢公公。”

不过骂归骂,箫尘心底还是很看重这两人的,这俩家伙胆小心细,临危稳定,关头是绝对虔诚,听箫尘的话。

再看两人乌眼青的模样,贰心中憋着笑,倒是一语不发,持续翻看手中文籍。

“都是摔的。”

“去,让李老歪和李老七,另有府里的侍女翠环到书房见孤。”

后院,寝房。

李不全则快步到了王卓身前,道:“殿下让你去书房内里等着。”

箫尘板着脸,心中却憋着笑,又问道:“孤再给你们一次机遇,若不说,身上功劳全磨了,一个去刷马桶,一个去铲马粪!”

翠环闻言,微微一愣,却也不怯场,缓缓昂首,目光在两人身上看了看。

“孤如何就用了你们两个货!”

李不全施礼,外出叫人,箫尘则顺手拿起桌上的本来文籍,随便翻阅。

翠环面露娇羞,李老七咧嘴大笑,李老歪一脸悔怨。

略想了下,箫尘开口道:“行了,办都办了,叩首有个屁用。”

箫尘轻声开口,翠环赶快收了笑意,叩首道:“回殿下,奴婢翠环。”

此番整治,箫尘也是成心杀杀他们身上的杀气,免得以后弄出更大的乱子来。

“此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有下次,你俩都给孤滚出王府去。”

箫尘先在侍女的奉养下换了常服,想了想朝中的事,随即悄悄一笑,开口对李不全道。

箫尘轻哼一声,白了两人一眼。

“奴婢问了,他说叫王卓。”

听到箫尘语气不善,李老歪立即叩首,急道:“殿下,小的知错了,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箫尘这才将目光放在跪在前面的翠环身上,此时,却见这婢女身子微颤,较着是憋着笑,内心立即明白了。

“奴婢遵令。”

“小的见过千岁!”

“现在这两人都想娶你,让孤指婚,你可有看上的?”

箫尘闻言,面色稳定,倒是冷哼一声,道:“让他去书房内里等着。”

李不全躬身施礼,箫尘却并未立即分开,而是在寝房坐了一会,才起家到了书房。

箫尘起家,皱眉上前,直接踢了李老歪一脚,骂道:“你这厮,明天孤和你说甚么了?”

“呸,要不咱俩再练练,老子让你一只手!”

眼看就吵吵上了,箫尘眉头紧皱,二人也立即反应过来,赶快叩首。

王卓起家,脸上还是看不出喜怒,手中面无神采。

二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喜,赶快叩首道:“谢殿下!”

“奴婢见过千岁。”

“和孤说说,你们脸上的伤如何来的?”

“他找你打斗,你就不敢下狠手?”

箫尘白了他一眼,又看向李老七,骂道:“你是面团捏的?”

一个是亲兵统领,一个是亲兵将领,都是箫尘的亲信,如此肆无顾忌,不是功德。

翠环说话不卑不亢,也没因为面前是亲王而内心惊骇,这倒是可贵。

箫尘叹口气,骂道:“一个个的不长脑筋!”

看到翠环的目光,二人都不由的挺了挺胸,像是两匹等着遴选的马。

说完,箫尘大步走入王府,目光瞥见了正等在门厅的王卓。

“行了,都起来发言吧。”

两人闻言,都是一愣,随即相互看了看,又别过甚去。

箫尘又坐回坐位,随即皱眉道:“罚你两人去马圈喂三个月马,不准喝酒!”

“你叫翠环?”

另一边,亲兵李老七和亲兵统领李老歪并排站着,二人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子,看着二十岁高低,长得非常浅显,手脚细弱,一看便是平常农户家的女儿。

“奉告你别因为一个女子伤了兄弟和蔼,你咋办的?”

“殿下,小的是看他年龄大了,让着他呢。”

箫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直接迈步进了王府,直奔后院而去。

箫尘没理王卓,而是看了李老七一眼。

王府,前院。

箫尘不说话,俩人就只能这么跪着,忐忑之意不竭在心底固结。

半晌,直至两人有些抓耳挠腮,都想直接叩首认罪了,箫尘才放动手里文籍,拿起桌上的茶盏,冲二人道。

箫尘走上马车,见李不全劈面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焦心,不由微微皱眉。

“怎的本身被打个乌眼青,他如何没事?”

“哼。”

他俩的事可大可小,虽只是脱手打斗,但二人身份不普通,箫尘也不能这么草草的算了。

箫尘心中暗想,随即开口问道:“孤问你。”

“都是因为小的,内心气不过,才去找老七脱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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