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烟燃尽,疤脸把烟头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回身回到棚子里,抬手就给了女尸的脸一巴掌,“臭婊子,该完工了。”
“小妞儿,我仿佛熟谙你啊……”把疤脸壮汉抓住女尸头顶的头发,把她本来垂着的头拽了起来。灯光下,能够看清楚那女尸的春秋很轻,只要十七八岁,边幅非常标致,只是脸上却带着死人特有的惨白。
就在我们核计的时候,那疤脸壮汉仿佛感觉这么玩不过瘾,从女尸胯间抬开端来,把她解了下来,然后从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过来四条铁链,别离扣住女尸的手腕脚踝,把女尸以“x”型抬头朝天的悬吊在空中。而女尸的高度则刚好是在疤脸壮汉腰部的高度。
约莫走了两里地,山路一转,山谷中,呈现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就仿佛平常的西瓜地里那种看瓜的草棚,四根木头柱子往起一撑,非常粗陋。瓜棚里,吊着几盏马灯,倒是也挺亮堂。壮汉扛着那女人走了出来,开端捣鼓起来。
这处所是山沟子,除了中间这条有人走的巷子外,四周的杂草起码都是齐腰高的,非常便利躲藏。
或许是天公作美,那壮汉繁忙的时候,山里起了一阵山风,吹的树叶草茎哗哗作响,我和瞎子借着山风的声音潜进了草丛,潜行到间隔那瓜棚只要七八米的草丛里,谨慎翼翼的躲了起来。
疤脸大汉狂笑着在女尸的胸脯上猖獗,卤莽绝伦,的确是惨无人道。
“臭婊子,到死都是个幼雏,也不怕下去今后丢人,老子明天就做做功德,让你晓得晓得女人的欢愉。”说着,疤脸壮汉竟然脱下裤子,站在女尸的双腿间,开端惨无人道的虐尸……
却见那疤脸壮汉,双手结了个指模,嘴里念叨着甚么,然后对着阿谁管子口一指,外露的那段管口立即燃起了一团幽绿色的火苗,那景象格外的诡异。
现在看到这场景,我仿佛懂了阿谁红衣女鬼为甚么那么凶了。那女鬼的脸我是见过的,挺标致,如果身后经了这个疤脸变态的手,尸身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别说是个红衣鬼,就是我这类怯懦鬼被这么折腾也得怨气冲天吧。
只见疤脸大汉扯掉女尸的裤子,尽是胡渣的脸深深的埋了下去,收回的声音,如同猪啃泥普通……
就在我筹算转移开视野减缓下恶心感的时候,却见疤脸男人左手还是扶着女尸的腰便利本身耸动,右手则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来有小拇指粗细,看上去就仿佛喝奶茶时候用的那种,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个斜着削尖的管头。
疤脸壮汉松开了女尸的头发,改成捏着她的下巴细心打量。半晌后,疤脸壮汉伸脱手来在女尸的脸上悄悄拍了两巴掌,轻浮浪笑骂道:“本来是你个贱婊子,你他妈的不是甚么一中的校花么?老子请你跳个舞,还敢装逼,现在还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里!哈哈。”
爽过以后的疤脸男人没有急于停止下一步,而是提好裤子,蹲在棚子边落拓地抽了一根过后烟。
我操,该死的狗杂种,虐尸就算了,还要戳?我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
我草!我感受胃里一阵的翻滚,这狗日的也太变态了吧,你说你他妈折腾尸身我了解,但是你要不要变态到连嘴都使上啊!
“臭娘们,尝到爷的短长了吧,爷发善心再给你点个亮,免得你在鬼域路上看不清道!”手一扬,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只听“噗哧”一声,管子的尖头狠狠的刺进了女尸矗立的胸脯,一股黑血沿着创口涌出,女尸本来白花花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暗红。
女尸的上衣前襟儿全部都被扯开了,暴露了惨白的肌肤和仍旧被玄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矗立乌黑。“呦喝,没看出来啊,大校花,发育的不错,老子今儿个也他妈好好享用享用!”
这一幕,看得我身上一阵恶寒。就算是这少女才死不久,但是毕竟是个死人,他妈连死人都敢动手,恶心不恶心啊!?不过旋即我就豁然了,因为,更恶心的,顿时就来了。
妈的,狗杂种,老子明天非灭了你这个牲口,我实在没法忍耐了,猛的就要起家。
不过提及来……仿佛从碰到红衣女鬼以后,我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被吓麻痹了。
烟头不断地明灭,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脸就冲着我和瞎子藏身的草丛,乃至有那么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发明我们了。
瞎子应了一声,用力合上了棺材盖,到屋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肯定四周没人,才号召我一起出去。
疤脸壮汉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尸肚脐眼捣鼓了起来,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女尸小腹都已经被他插了管子点了火了,莫非他还想剖腹?
疤脸狗贼没让我们久等,只见他的手拽了几下,一条布带似的的东西就被他从女尸的肚脐眼抽了出来。
一边的瞎子明显也有点受不了了,尸身甚么的他不怕,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抱着个死尸这么整,他也有点受不了。抓过我的一只手,用指尖在我手内心写了个“回”字。
不远处,人类最原始的文娱活动正停止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脸的模样,就仿佛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只见疤脸从一边的地上拿过一个坛子,翻开,从内里抓了一把血呼呼的东西出来,另一只手捏开女尸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仿佛是鸡杂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女尸的嘴里。
我看了瞎子一眼,摇了点头。路上因为是跟踪,我和瞎子并不便利说话,以是瞎子并不晓得这个疤脸壮汉就是曾经呈现在丽坤小区的阿谁奥秘人。我以中间棺材里的老太太发誓,他呈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只为了奸尸那么简朴。
方才阿谁男人并没有走远,特别他手里还拿动手电,在这乌黑的山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跟着那团火苗的燃起,我的耳朵里,仿佛听到了一些如有若无的声音,像是女人的惨叫哀嚎,但是不管我如何集合精力,都听不清那声音到底是甚么。
实在,很多次我都在悔怨,那夜为甚么要跟上去,如果我没跟上去的话,或许就不会看到那样的场景,或许,也不会走上今后的那条路……
女尸本来洁净的脸庞顿时被弄得血呼呼的,不晓得为啥,我俄然想到了第一天早晨和田甜接吻时候的感受,胃里又是一阵的翻滚。
我操,那他妈不就是女尸的……!这家伙虐尸就算了,还要如此变态绝伦!看到这一幕,我用力在脸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剐了这挨千刀的牲口。
疤脸壮汉说着,伸手插进女尸的领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裂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楚。
在我们潜行的工夫,那壮汉已经把阿谁女人的双手吊在了草棚顶上垂下来的两条锁链上。灯光晖映下,能够看清阿谁被呈“丫”字型吊着的女人穿戴一身红色的寿衣,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孔,但是想来已经是个死人无疑。
乌山,地处市郊,独一的大型修建就是火化场,而现在又是凌晨,按理说,乌山里是绝对不该该有人活动的。恰是因为如许,阿谁姓段的粗暴男人做起事来才毫无顾忌。背着女尸,晃动手电,嘴里时不时的还哼着甚么小曲儿,倒是给我们这两个跟踪的供应了便当前提。
我悄悄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是说红衣女鬼实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约莫过了非常钟,疤脸壮汉终究停止了那猖獗而有恶心的耸动,不幸的女尸小腹也被插了管子,点起了幽绿色的火苗。
又是“次啦”一声,疤脸壮汉硬是用蛮力把女尸的胸衣扯成了两半。灯光下,少女的峰峦英姿,涓滴不比活人减色,这如果活着绝对是一大美人。
提及脸来,我一向感觉,我属于帅的那种,瞎子属于man的那种,而这个壮汉则是属于凶的那种,满脸的横肉不说,一道丢脸的伤疤从他左边眉毛直接划到了右边的嘴角,让他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狰狞可骇。真难设想当时田甜是如何对着如许一张脸还价还价的。
“嘿嘿,甚么校花,到了老子手里都得是残花败柳!”疤脸男人张狂的笑着,把那条肠子抽出来足有三尺多长,然后一刀斩断,拎在手里。青红色的场子上沾着乌黑的血液,断口处另有黄绿色的东西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淌,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