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当年有勇气一点,我也能尽到当父亲的任务,这些年让你和你妈吃了很多苦,是爸爸对不起你们。”
看着安哲栋抹泪的行动,容黛心尖稍有酸涩,安哲栋和安妃雅的事情她都是从长姐嘴里晓得的,固然没有血亲干系,但是世俗不容啊。
容黛低头吃棉花糖,丝丝沁入心脾的甜味,总感受很不一样,她没说话,安温馨静听着安哲栋说。
吃喝玩乐一圈下来后,父女俩坐在公园椅子上,安哲栋手里拿着棉花糖,从墓园里出来后他的话就一向没停过。
安哲栋哭得很悲伤,容黛也不再安抚,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肩膀,温馨地等着他本身规复。
“父亲,你和母亲说说话,我在那边等你。”容黛看着安哲栋把鲜花放下,她手里捧着那颗神仙球。
安哲栋在安妃雅的墓碑前待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站起来,许是蹲的时候太长了,腿脚发麻,他站起来的时候容黛看到他虚晃了一下。
吃完棉花糖,听完安哲栋说完话后,父女俩一起分开公园,容黛把他送回了下榻的旅店,明馨开着车过来接她。
“如何了?情感这么降落?”
父女俩归去的路上,安哲栋给她说了很多安妃雅在安家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爱错了人,安妃雅现在或许会有另一番奇迹。
但是明天一看,他早已经年过半百,两鬓发白,光阴不饶人,他也老了。
小半天后安哲栋才平复了情感,从口袋里抽脱手帕擦泪,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有点混乱,整小我的神采也显得衰老。
“你母亲她吃了很多苦。”安哲栋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他的目光还是望着安妃雅的墓碑,声音发沉,夹着悲哀。
容黛抿了抿唇,把神仙球放在了一边,抬手去拍他的肩膀:“没事,母亲生了我,有父亲你爱她一场,她满足了。”
明馨见她情感不高,不免问了一句。
只是可惜了没有如果,容黛担忧他情感不好,陪着他一起吃了晚餐,父女俩去看了一场电影,路过游乐土的时候,安哲栋破天荒地带着她去玩了一圈。
容黛抱着神仙球走到树荫下的椅子坐着,远远地看着安哲栋絮干脆叨地不晓得在说着甚么,但他脸上的神采容黛看得很清楚。
“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我多一点勇气,跟着你母亲一起走,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模样,阴阳两隔……”
安哲栋俄然痛哭了起来,容黛吓了一跳,转头看着中间这个懊悔交叉的白叟,他的鬓角实在已经白了,只不过因为染了发,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总感受他也不过才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痛苦、懊悔、惭愧交叉,庞大得跟个大染缸一样。
安哲栋点点头,半蹲在安妃雅的墓碑前,一刹时别人就更加衰老了。
挑好鲜花后父女俩就去了墓园,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但氛围还是炎热,来墓园的人却很多。
容黛点点头“嗯”了一声,被左然那样的疯婆子缠上,至死安妃雅都不能安生,能不刻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