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都雅的薄唇随便地抿了两下,男人捏着镊子的手也挺利索,本身对本身动手很干脆,仿佛压根儿没长阿谁甚么痛觉神经。
慕眠眼睛朝下看了看,方才跟程凉暮隔得太近,她白T上又沾了点儿鲜红的血。
直接拿酒精往本身后背上浇。
程凉暮抬眼看了看她脸上的神采,仿佛是有点儿起火的意义,程凉暮本来也只是逗逗她,不是来真的,内心本身也有个底儿,因而收了手,没再弄她。
程凉暮抬起眼看了看她,拿镊子的手微微顿了顿。
慕眠想走都走不了。
程凉暮眼睛懒懒地眯着,手指指腹抚着慕眠的下颌,“慕眠,你这话可就伤到我了。”
女人的头发扫过他的脸,发香盖了下来,程凉暮眼皮动了动,右手又抬起来,手指搁在她的后颈上,得寸进尺地按着她不让她动。
脸上那股随便闲适的模样突然消逝,程凉暮的面庞上垂垂没了甚么神采,眼睛眯着看她走远,仿佛是去了浴室。
几次涂抹了好几次,低眸抬眼间,面不改色的。
慕眠望着他煞有其事的一张脸,没法儿了,嘴角一撇,抬手把程凉暮搁本身下巴上的那只手扒下来,捧着他一张有点凉的俊脸亲了上去。
程凉暮鞭刑都挨了好多年了,风俗了都,如何能够怕疼。
慕眠看他脸上突然窜改的神采,顿时就明白,他方才只是装的。
“我只是一个好久没被本身女朋友亲吻的男人罢了。”程凉暮摇了点头,“你不主动亲我就算了,还说我老练。”
站起家来,没再拿甚么镊籽棉花,
慕眠此次及时地反应过来,抵住他的锁骨,始终跟他保持间隔,“你别乱来,身上有伤呢。”
程凉暮俊容上神采淡淡的,唇瓣动了动,又转头看了眼本身背上还完整没有措置的伤口,拿起搁医药箱上的酒精瓶。
他笑了笑,俊脸上的神情懒懒的,开了医药箱,拿出镊子另有棉花团,糊了酒精以后直接往本身身上抹。
慕眠看着酒精从他伤口上划过,滴下来的时候已经不是透明的,沾了点赤色。
程凉暮也低眸看了眼本身身上的伤,目光很快到慕眠的衣服上,她方才爬过来跟他接吻的时候,腰上沾了点儿他身上的血。
想了下,慕眠冷静地站起家,踩着拖鞋站起来分开,不晓得是要去哪儿。
他只停顿了半秒就毫不踌躇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边,她的身材是真的软,长年有抹身材乳的风俗,娇娇软软另有股淡淡的暗香。程凉暮的指腹在腰间摸了摸,很快就有往上挪的趋势。
慕眠真是很佩服了,也没抬手拦他,只是直直地看着他,“你不管你身上的伤吗?”
慕眠真是无法了,摊手,“你幼不老练?”
“......”
嘴唇相贴。
程凉暮抬手隔着衣料摸她的腰,哑着声音喊,“眠眠,”
衣服弄脏了倒是没甚么,程凉暮那伤口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程凉暮眼微挑起,薄唇勾着,又想把人往本身怀里带带,带带再带带,说不定便能够脱衣服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