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
程凉暮始终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指尖成心偶然按着她的掌心,勾着唇看她的侧脸,“哟,如履薄冰,眠眠还会用成语了?”
程凉暮反扣住她的手心,带着她往泊车的处所走,唇角勾了勾,“我休假。”
她现在倒是硬气了,做甚么都底气实足,拍亲告密白都不报备了??
“俄然休假?”慕眠有点奇特了,俄然想到甚么,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被程锦华炒了吧??停职?辞退?”
她忍不住还是笑了一声,程总偶尔傲娇一下还是很风趣的,把程凉暮搁在她嘴唇上的那只手指扒拉下来,慕眠问,“你明天如何过来了,不上班吗?”
慕眠舒了一口气,摇点头,“程凉暮,你现在在程家仿佛真是如履薄冰啊。”
慕眠抬起眼看他,扬了扬下巴,“那句又不是我台词,是夏熙然说的甜,我没说。”
程凉暮一听这话,感觉挺成心机,唇角又勾了下,偏头,睨了她一眼,语气有几分沉郁地说道,“嗯,我被停职了,现在无业。”
程凉暮漫不经心肠掀唇,“帮他谈下一个条约,他放我两天假。”
程凉暮眉梢微动,按在她唇角的指腹挪动了下,想说甚么又还是抿紧了唇,最后只冷冷地收回一声,“呵。”
程凉暮把脏了的湿纸扔进渣滓桶,手指按上她的唇角,似笑非笑地,“真有这么甜?”
慕眠走过拐角,将手里快化的冰淇淋扔进四周的渣滓桶,又停下脚步,低头在随身的包包里翻找纸巾。
程凉暮看她这副模样,轻笑了声,手指捏了捏她的手心,没在逗她,“没停职,骗你的。”
最后气得他都没脾气了。
慕眠抬开端,“那你如何......”
男人苗条的指尖捏着一张红色的湿纸,低眸不紧不慢地帮她擦拭着唇边的冰淇淋,掠过唇以后,又帮她擦了擦手上的污渍,一条龙办事。
慕眠,“......”
慕眠抿了抿唇,看他的眼神垂垂庞大起来,提及来,他跟程锦华闹翻的事情,还得赖在她头上。要放在古怪,她仿佛就是利诱太子的小妖姬?
想到程锦华,程凉暮眼神深了深,通俗中泛着冷,固然不希冀程锦华真正成全他和慕眠,只要这段时候不会找慕眠的费事就好。
她内心有愧,冷静低头走路,任程凉暮牵着。这个时候不说话为好。
程凉暮明天赋挨了程锦华一顿鞭刑,应当是跟他吵了一架,明天直接就停职了?程家这么残暴的吗......
她手上沾着一点冰淇淋化开的液体,黏黏稠稠的,有点不便利,程凉暮遂帮她把压在包里头的湿纸巾拿了出来,替她扯开。
他站在远处看着她和阿谁小鲜肉拍阿谁没甚么劲儿又很难堪的告白,看了好几遍,这俩人非要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对视。
徐臻家那两百亩地他昨晚熬了一早晨筹办,明天又谈了整整一上午,程锦华把这桩费事事儿甩给他,两天假换一支条约,算起来程锦华还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