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几人分开,江抒向着身边的叶向高问道:“爹,这甚么线索都没有,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
二人走到近前,向着在场的几位主子行过礼后,老福朝前两步,冲着江抒抬抬手道:“四蜜斯,您叫我?”
这时,那几个搜索线索的家仆已经将四周都搜索了个遍,此中一人走上前来,朝着叶向高抬抬手道:“老爷,甚么都没找到。”
老福面上微微呈现一抹迷惑之色:“四蜜斯指得是……”
“二娘,你如何能这么跟母亲说话,”叶池挽稚嫩的小脸上顿时暴露几分不满,“这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母亲害得三姐,说不准凶手另有其人。再说了,阿谁大夫医治不好三姐,或许是他医术不精,我们找个名医不就成了。”
“我倒传闻他有个高徒叫做庞鹿,医术也非常高深。”站于她身边的三夫人陆云庄轻声接口。
然后扭头叮咛老福:“你先下去吧。”
她记得,之前看得时装推理破案片中,那些名扬天下的断案神手们,常常就是凭着这些纤细的线索破案的。
“另有呢?”江抒接着问道。
“这……让老奴想想,”老福微微扬头,看向四周随风轻颤的竹枝,沉默了半晌道,“老奴当时看到三蜜斯的时候,她是平躺在地上的,昏倒不醒,额头上有一个不小的伤口,但已经固结,脸上和地上没有血迹。”
江抒向前两步,抬手比划着道:“我是说,她的手里有没有抓着甚么碎裂的衣料、损毁的金饰之类的能够是从别人身上扯下来的东西?”
“提及名医,如果濒湖先生李时珍还活着就好了,我们便能够请他来为三丫头医治。”中间一向未开口的四夫人阮凤致有些遗憾隧道。
“嗯,”江抒悄悄点点头,“福爷爷,您可还记得,早上发明三姐时,她详细是甚么景象?”
“没有了,”叶向高缓缓摆摆手,“你问的这些,也便是我想问的。”
“进卿,你现在病情未愈,不宜过分劳累,不如还是先归去吧。”俞折玉闻言低声劝道,“这三丫头幸亏没有性命之忧,我们现在急着找线索,还不如想体例让三丫头早日好起来,等她好了,也就能指出凶手是谁了。”
“没有别得了吗?”掉进池中天然要沾上泥污,躺在地上后背的衣料天然不轻易风干,这些也不是重点。
“你少在这里避重就轻!”站于前面的汤弄秋闻言不由大怒,“这大夫都说无能为力了,掬儿她如何还能够好得了!你这个贱人,清楚就是怕被找到证据,用心来禁止!”
“没有,”老福想都没想,一脸果断隧道,“老奴看到三蜜斯的时候,她的双手是伸直的,手中没有任何东西。”
“嗯,我晓得了。”江抒悄悄点点头,转头看向身边的叶向高道,“爹,抒儿想问的已经问完了,您另有甚么想问福爷爷的吗?”
“是。”老福恭敬地承诺一声,屈身退了下去。
老福凝神想了想,轻声道:“对了,三蜜斯的身上带着泥污,身上的衫裙正面是干的,后背略微有些潮湿。”
“不错,我也传闻了,”江抒前些天听那宝雨堂的沈大夫提起此人的时候,便有了拜他为师的动机,现在有了机遇,天然不肯错过,趁机发起道,“不如我们把他请来给三姐医治吧,恰好也为四娘治治咳疾。”
这些她都已经从与叶向高的对话中晓得了。
“好,你们也下去吧。”叶向高也冲他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