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我和太子一向压着,但是架不住故意之人决计漫衍。最后,怕是有些人还不甘心,还对那皇位虎视眈眈,这才闹出这番事来,想趁着陛下不在浑水摸鱼。”
太后的神采一刹时沉了下去,她思虑了一会儿,最后语气里带了几分狠辣之色:“当年,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天子手底下是留了情的。看来,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念着那点底子就不存在的情分。不然,也不会有本日之乱了。”
太后冷眼看着她,仿佛早就推测她会这么说普通,沉声道:“你说吧,想要哀家做甚么?”
“请最后,帮帮bi xia
林九卿哈腰叩首:“届时,还请最后一口咬定,陛下安然,并无任何非常,所谓失落,定是故意之人决计辟谣,只为祸乱朝堂。”
太后却红了眼,脸上的神采也是前所未有的丢脸:“也就是说,至今为止,你们连天子是生是死都不晓得?”
林九卿抬头看她:“陛下不在,太子年幼,后宫尚无皇后,您便是这前朝后宫的主心骨。那些人在前朝难堪太子,怕是还不敷,定会闹到最后您的面前来。”
太后:“你们另有理了?”
太后抬手摔了手边的茶盏,哽咽着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竟然瞒得滴水不漏,你们是想做甚么?”
“母后,”林九卿沉声说,“现在只是传言罢了,内里就已经大乱了,如果这件事被证明,到时候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怕是都要出来了。陛下不在,太子年幼,朝堂一乱,这天下纷争又起,这好不轻易得来的承平就要被打乱了,最后你忍心吗?”
“天子的安危何其首要,你们怎能如此做!”
林九卿:“……”
太后眉心抽了抽,神采仍旧丢脸,倒是好久都没能说话。
太后看着林九卿,沉声扣问:“天子现在,究竟如何?”
林九卿抿了抿唇,轻声说:“目前为止,还未收到有关于陛下的动静。”
听完林九卿这句话,太后的神采终究没有那么丢脸了,起码看林九卿的眼神没有那么厌憎了。
“不过,太子那边早早就派人去边关查问了,我也找了人去查陛下的动静,信赖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好动静传来。”
林九卿低垂着眸子,没接这个话,只说:“本日之以是向最后坦白,除了不想期满最后以外,实在是有事想请最后帮手。”
太后伸手揉了揉眉心,好一会儿以后才说:“既然将此事瞒得死死的,又为何会泄漏出去,本日又为何向哀家坦白?”
林九卿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红了眼眶,轻声道:“最后,陛下失落,我与太子又何尝不痛心何尝不担忧?他不但是你的儿子,他也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这天下需求他,我们…也需求他。”
面对太后的询问,林九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太后,一字一句地说:“恰是因为陛下的安危太太首要,我与太子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