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浅笑，没有说顾小五还修炼上古炼体。
“本座亲眼看着她进入雷山，两年。”黑曜忍不住夸耀，顾小五有本领，他竟有几分与有荣焉。
“顾小五！”一道熟谙而悠远的声声响起。
“……”白衍说，“无上都撑不到两年。”
“啊哈哈哈，好新奇的肉，好甜的血。”
“冥修是从冥灵界而来，你现在，要在冥灵界大开杀戒，顾徽音，你忘恩负义！”
“刚才一刀上有两个道印……”白衍感觉本身没有看错，迷惑地看向黑曜。
“不要拦着我，我想要的东西，必必要获得，不然，遇鬼杀鬼，遇佛杀佛。”顾小五将灵力灌入刀柄，灵力充盈着一刀，两个道印亮了起来。
顾小五拿着一刀开路，恶鬼在她身边胶葛，阴沉的气味想要钻入她的身材，汲取她灵海丰沛的灵力。
顾小五的身影消逝在他们的视野中。
“她会拿返来的。”
森然、冰冷、诡异的气味将她包抄，顾小五已经是纹骨第一层的身材，尚且还感觉森冷，如果平常修士，只怕这时候已经被恶鬼吃了个洁净。
“想要从鬼的手里拿东西，那就看你有没有本领。”一只黑衣恶鬼阴沉森地看着顾小五。
阴暗的冥灵道，顿时亮光炽烈，电光闪动，将恶鬼一只只都刹时化成灰烬。
黑曜瞥他一眼，鄙夷万分，“你觉得，本座会拿她抨击？她跟无上半分干系都没有，我抨击她何为？”
“水印和雷印。”黑曜眼中带着浅浅的笑。
不然，又如何会将他从黑龙岛带出来呢？
在白衍震惊的眼神中，她一跃跳进冥灵界。
“娃哈哈，要吃，要吃！”
白衍说，“她是她，无上是无上。”
顾小五眸色一沉，这个声音……
恶鬼的笑声在耳边不时传来，顾小五充耳不闻，也没有被他们缺眼少耳的可骇面庞吓到。
“是吗？”顾小五微微含笑。
“嗯。”黑曜点头，必然天赋不平常，不然如何会获得一刀呢。
她当冥王的时候，另有甚么没有见过。
白衍深吸一口气，“她竟然……”
“若非当初你没有冥修，另有你本日吗？”
顾小五闭上眼睛，响起是谁在说话了。
冥灵界并不属于大道之界，白泽身为度魂神兽，天然是能够翻开冥灵界的。
“你得冥灵而轻易，现在改了正道，却要对冥灵下杀手吗？”
她心中震惊，脸上却暴露甜甜的笑容，“魏钰，师父。”
“往生印和鬼域印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出来拿了。”白衍低声说。
“瀛洲的弟子，一刀认她为主。”黑曜嘴角上扬，真是风趣的丫头，手里拿着一刀，在他面前又不敢提瀛洲，恐怕他会拿她如何似的。
白衍道，“她一个年纪小小的弟子，竟然获得一刀的认主？”
“既然你们要挡我，我只好除尽恶鬼，再获得我想要的东西。”顾小五微微地笑道。
顾小五转过身，掌心道印微闪，一刀呈现在她的手里。
“……”
“一刀！”白衍转头看着黑曜，“她……如何会有一刀？”
“好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