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活力吗?”

帝少爵扭头看向门口,当视野触碰到门口站着的白千池时,办公桌前的男人不淡定了。

“……还留着。”

“搓衣板呢?”

“喵呜~”白千池怀里的帝小作表示不满。

“谁说我活力了。”

白千池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含笑,一步步朝办公桌走去。

――晚餐过后,帝少爵上二楼书房措置公事去了。

“沙发如何换了?”

帝少爵宠溺地笑了笑,直起家子,用苗条的十指替白千池梳理着长发:

碰过就扔?

“走了就别返来!”白千池肚子里还憋着火,这男人不哄她就算了,还想学她离家出走。

“真会往本身脸上贴金。”

等等,她哪有离家出走?

用心气他。

“下次离家出走记得带上我,带帝小作没用。”

长发还滴着水,顺着她的天鹅颈缓缓滑入她半开的领口,

“笃笃。”房门被敲响,随即从内里被翻开。

门口,方才洗了澡的白千池穿戴帝少爵的红色衬衫,露着两条小细腿,手里拿着条干毛巾,赤着白嫩的脚丫。

“不提就不提。”

“你说呢?”白千池红唇微启。

白千池走了出去,反手将门关上。

帝少爵呼吸一滞,小腹一紧。

回了墨园后,白千池看到大厅里的沙发竟然换了一套新的。

他早就看这只猫不爽了,老是窝他媳妇怀里,就连他媳妇离家出走都带它而不带他,该扔。

“老婆,不要奉告我你穿成如许,只是纯真地让我给你擦头发?”

“如果另有下次,你不消去黉舍找我,直接戴着我送你的帽子来唐七邪的被窝里找我。”

白千池来到帝少爵身边,直接在他身上坐下,将手中的干毛巾塞给他。

帝少爵替白千池梳理着长发的手指一滞,皱眉:“不准提那死牙飘的。”

帝少爵炽热的目光,一向紧跟着她。

“我要真离家出走,你肯定不来找我?”

甚么叫它没用,我们一样姓帝,你只能抱仆人,而我却能被仆人抱,这不同报酬本身看不出来吗?

白千池下认识看了看怀里的帝小作,有些嫌弃了:“她还碰了帝小作。”

白千池抿唇偷笑:“算你识相。”

“那就一块扔了。”帝少爵伸手就去抓帝小作。

“另有帽子我已经让人扔了。”这小东西,竟然给他送绿帽子,的确欠清算。

“阿谁女人碰过。”帝少爵简朴一句。

“不找。”白千池有些受不住男人这撩人的气味以及那降落磁性的嗓音:“你离我远点。”

“哦,不是活力,是妒忌。”某男笑得一脸对劲。

白嫩小巧的脚丫踩在地上,当真是步步生莲,让人把持不住。

他还想有下次?

下次?

帝少爵看了看身上坐着的白千池,又看了看手中的干毛巾,剑眉微挑:

男人精美的下巴枕在白千池肥胖的香肩上,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

渗入她红色的衬衫,将肩膀和胸前的布料晕染得半透半明,说不出的诱人。

――

“喵呜~”帝小作感受不对劲,立马从白千池怀里跳下来,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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