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她。
顾简繁瞥了他一眼,“拳头要吗?”
“若你感觉吓我真没大碍,那我打你的这一拳你也别在乎了,嗯?”顾简繁冷眼瞧着地上的人,扭了扭手腕。管今后会如何,现在先打了再说。
顾简繁明显也不在乎,神采淡淡地,“帮我个忙?”
少校被揍的头晕目炫,好不轻易才站稳身材,恼羞成怒的指着顾简繁,说:“你联同外人来打我,你不配当首长!”
顾简繁听后低低地嘲笑了一声,立即抬起手向他脸上打了一拳。那力道,比许南川之前的只大不小。少校痛呼一声然后跟着椅子一起倒向前面,重重地滚落在地上。
在林首长看来,就是揍得好。给别人也敲个警钟,免得总有人胳膊肘往外拐。
人啊,脸皮厚起来,让人欲揍之而后快。
那位少校在家里没法停歇下肝火,直接跑到了总军区告状。也不等勤务兵去通报,他就排闼走出来,然后说:“林首长,您可要给我评评理,凭甚么顾简繁是首长就对我拳脚相加?另有国法吗?”
只见顾简繁攥紧拳头,骨节咯吱咯吱作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少校神采一僵,硬着头皮说:“我不就是嘴上说说吗?如何就算欺负了?”
林首长抬眼看他,倒也没有甚么反应,“你去人家媳妇那乱嚼舌根,万一出了甚么大乱子,你这条命赔的起吗?你偏帮他国人,来欺负本国首长的老婆?你阿谁脑筋是如何想的?”
“免了。”他不说,许南川也会去查。若在G国他鞭长莫及也就算了,若在华国,呵呵呵――
顾简繁说:“德拉夫人是否在海内。”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顾简繁目光太有侵犯性和压迫感,少校的心越来越虚,手心中都渗入出了汗渍。
最后他实在是没法忍耐住这类压迫的感受,才开口:“是德拉夫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将这动静奉告您老婆的。我想着说几句话应当也无大碍,就举手之劳去了一趟。您也晓得德拉夫人的身份,我也没有来由回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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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简繁当然算到了这位少校会来告状,以是他就事前给林首长打了电话,与林首长陈述了真相,还把本身揍人的事情说了。
少校被一步一步逼退到椅子上,扑通一下坐了下来,神采有些丢脸,“首长,您这话是甚么意义?觉得我是用心去说的吗?”
二人走出来时,许南川说:“你把人家揍的亲娘都认不出来了,就不怕惹上费事?”
“打的就是你。”顾简繁压根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冷声道:“这么大年龄去欺负一个妊妇,你也是越活越归去了。”
“嗯哼?”
许南川看着他举起了根大拇指,揍的真好!
少校不满地撇了撇嘴,“我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能出甚么乱子?她还能流产了不成?”
“有嘉奖吗?”许南川懒洋洋地靠着墙壁,阳光倾洒在他的脸上,有些虚幻。
氛围跟着他的话音落下时的变得凝重起来,有种很强的压迫感,让人呼吸都变得迟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