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番狠恶活动,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季衡也是身材难耐得很,腿也抬了起来,绕到他腰上,眼角都排泄了眼泪,只是咬着牙不肯意收回多余声音,杨钦显一手箍着他腰,一手还伸下去揉摸他前端,不过季衡前面一贯没甚么反应,只软软微凉一团,季衡头发稠密,又多又黑又长,身材上却几近没有任何体毛,连上面都是过分洁净,只要软软一点毛发,季衡不喜好他如许,伸手来抓他胳膊,“哎,你别如许。”

说着,又扯了那薄弱毯子来将季衡盖上,手却不诚恳,他身上一向从背上摸到屁股上去,然后还摸到他腿根,季衡不自地动了动,“你别乱摸了。”

季衡躺那边,身材还是悄悄颤抖,玉白肌肤泛着一层浅浅粉色,眼泪流了满脸都是,他这个模样,杨钦显几近是从未看到过,等从高/潮回过神来,他就扑到季衡身上去,冲动地一遍遍亲吻他脸颊嘴唇,感遭到他带着些微咸味泪水,手则轻柔地抚摩他胸口,让他缓过气来。

等沐浴完睡下,季衡几近是沾着枕头就甜睡了畴昔,天子这一晚也是心对劲足,怕本身把季衡热到了,不敢搂着他睡,只伸手拉了季衡一只手拽着,睡了畴昔。

杨钦治从速就来抱杨歆儿,这时候照顾杨歆后代官方林也过来了,对杨钦治道,“公子,让奴婢来吧。”

季衡身材还是没有大好,他不敢床上对他过分,每次都是要了一次绝对不敢要第二次,以是能够耽误时候,他是非常情愿,并且这也能够让季衡舒畅点。

固然翁太医说季衡生三皇子时候身材伤了元气,以后不易再受孕,但是天子还是怕他又怀上了,天子天然是以为本身和季衡孩子能够越多越好,但他也实怕了季衡出产时候痛苦,并且很怕他出产时候出事,以是他甘愿不要孩子了,因而每次都不敢把种子留他身材里,当然,宫里也有秘方避孕,各种汤药都有,但天子那里肯让季衡喝那些能够会对身材形成影响避孕汤药,以是只得房/事上就直接重视了,以是每次宫人们来清算,都能清算一块沾满龙/精娟帕。

杨钦治晓得季衡必将会去找天子说话,他也并不避开,借着要看杨歆儿,就蘅兰行宫里住下了。

杨钦治说,“我能行。”

季衡说道,“早就该长了,麒儿当年是五个月就开端长了。歆歆现仿佛才要长,但也不知那是不是要长了,摸了像是长牙,又不像,太医都不敢必定。”

季衡展开眼来瞪他,“我才不是害臊。”

季衡眼瞳黑幽幽,此时内里满是湿意,眼尾乃至带上了粉色,有点不幸兮兮意味,越是这般瞪人,越是风情万种,杨钦显被他瞪得头皮发麻,感从大脑沿着血脉里流遍满身,上面越策动得些,搂着他肩膀腰肢用力,季衡要说不出话来了,只被撞出断断续续□,“呃,你……你呀……”

杨钦治对着杨歆儿笑得一张脸都要僵了,不竭地悄悄摇他小手,“来,笑一笑。”

杨歆儿爬得阔别了杨钦治,就又撅着屁股一歪身躺倒开端要睡了,季衡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他又要睡了,先抱着让他尿尿,不然他一会儿会尿簟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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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钦显手指摸上了那被咬处所,又亲了上去,季衡受不了他如许,要起家来推他,但是却被杨钦显制着腰身,起不来,季衡只好皱眉道,“哎,你别如许,你不感觉丢脸吗。我很不喜好你如许,杨钦显,你起来呀……”

杨钦显却说,“朕怕你又怀上了。”

杨钦显低下头亲季衡额头,又亲上他嘴唇,季衡张嘴呼吸,他便又伸出舌头去勾住他舌玩耍,季衡不得不仰着颈子由着他亲,不但是身材发软,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他亲到云上去了。

杨钦显晓得他没有力量,以是把他搂紧了,不让他花吃力量,如许进得太深,季衡一会儿喘气一会儿又咬牙,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又柔又滑,止不住眼泪也流出来了,只是不再说话。

杨钦显却悄悄笑了一声,直接拉开了他腿,人也跪了他双腿之间去,还一手抬起他右腿让他屈膝起来,俯身就他大腿根部轻咬了一口,季衡又痛又痒,难耐非常,轻声道,“哎,你别过分了。”

嘉毓楼里,季衡坐一边看誊写东西,杨麒儿也坐他小桌子前小椅子上写字,杨钦治簟席上跪坐着逗杨歆儿。

杨钦显又俯□去堵住他嘴,一边亲吻一边含混道,“你满是朕,朕也让你摸,你就别如许害臊了。”

季衡说,“他都八个多月要九个月了,如何会爬得不,麒儿这么大时候,都能攀着东西站起来了。”

杨钦治喜好夏天,夏天他就会过得很温馨,特别是蒲月,固然气候已经热起来了,但到底没有盛暑六月那般难耐,他喜好蒲月出行,故而就又跑来看季衡来了。

杨钦治坐到季衡身边去,开端和他提及几件季衡会想听事情来,季衡放动手里笔,把书也放到了一边去,真就和杨钦治说了起来,杨麒儿听不懂两人说甚么,写完了字,喜好杨钦治他就趴到杨钦治腿上去,把他腰间几枚玉佩都拉手里玩,然后玩着玩着就趴他怀里睡着了,还他衣裳上留了一滩口水,被季衡叫了乳母来把他抱走,这才罢了。

季衡不晓得他这么乱摸与又怀上了之间存甚么联络,从速转移他重视力说道,“你像个火炉样热,我们从速沐浴了睡吧。”

杨钦治笑道,“我看他懒得很,觉得他爬得很慢。”

杨钦显已经伸手拉开了他裤带,把他裤子也拉了下去,唇舌已经不竭往下亲吻,手则拉了软枕垫住季衡腰,又摸上他臀部,季衡低吟了两声,晓得他要做甚么,就想要并住双腿,以免他又像研讨甚么名画古玩普通地非要把本身看个完整才罢。

杨钦显怕将季衡压坏了,只敢半撑着身材虚虚覆他身上,不敢让他接受本身身材重量,热忱亲吻让两人都非常动/情,季衡面色发红,被杨钦显放开后,他就半闭着眼睛微张着嘴不竭喘气,手也有些有力,却摸下去将杨钦显衣带拉开了,杨钦显顺着他意将衣裳脱了下来,然后又跪起家来,将季衡衣带也拉开了,衣衫从两边滑了下去,暴露季衡玉白身子来,只胸前两点显出鲜艳红,天子俯□就含了上去,手不竭抚摩他腰身和腹部,唇舌齐用,将季衡胸前两点舔/弄地又红又湿,季衡被他亲得身材不大能用上力,只不竭抚摩着杨钦显颈子和头发,杨钦显一头黑发散了开来,落下来滑季衡身上,凉凉滑滑,又痒得很,季衡仰着颈子不竭喘气。

杨钦显却不为所动,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逗弄,季衡之前还能说话,一会儿就只剩下喘气和□,连身子都悄悄颤抖,杨钦显看他上面悄悄张合湿意连连,也受不住了,这才将本身裤子速脱了下来,渐渐抵出来,内里又热又湿又紧,他抱着季衡只感觉脊柱都发麻,亲吻着季衡脸喘了一会儿气才敢渐渐动起来,不然这么五六天没有做过,他真是一出来就能泄出来。

杨钦显抱着他让他扶着本身宝贝龙/根渐渐坐下去,季衡被他迟缓地进入,头皮发麻,不得不咬紧牙,上半身几近端赖了杨钦显身上,季衡头发被发带束着,此时也微散了,两人身上不竭扫过,带来酥麻之感。

杨歆儿对杨钦治逗弄很不耐烦,杨钦治不让他睡觉,一个劲地摸他脸,拉他小手,“殿下,你笑一笑嘛。”

杨歆儿眼睛又大又亮,但是却很淡然模样,看了杨钦治一眼,小手抓着杨钦治一根手指头,呆坐了一会儿以后,就把杨钦治手指头拿到嘴里去咬,咬得杨钦治哈哈笑得非常隔心,“哎呀,哎呀,好吃吗?”

杨钦治手指纤长,夏天凉凉,杨歆儿并不讨厌,含着他手指头磨了一半天,也并不睬睬手指仆人杨钦治,杨钦治转头和季衡说话道,“君卿,歆歆是不是要长牙了。”

第九十八章

杨钦显没脸没皮地说,“朕发明你生了歆儿后,内里便热紧了些。”

实在是来看杨歆儿,他发明杨歆儿非常地敬爱,便爱不释手,如果杨歆儿不是皇子,他约莫能够向其父母把他要身边做嗣子。

季衡看他是太无聊,没理他了。

因为季衡身材不大好,天子不得不为他身材着想,很禁止和他房/事,五六天能够有一次就不错了,并且也不敢过分度。

杨钦显好不轻易放开他,才说,“我们歇会儿再沐浴。”

方林便些许难堪,只都雅着杨钦治抱着杨歆儿到一边去要让他尿尿,杨歆儿他怀里就闭上眼睛睡畴昔了,杨钦治哄了半天他也不尿,因而只好递给了方林,方林经历丰富,很杨歆儿就嘟着小嘴巴尿了,然后又把他放回摇床里去睡。

杨钦显本身行动,箍着他腰和背,让他起起伏伏,又动着腰往上顶,季衡只感觉满身发麻发颤,感让他不知所措,不受节制地哭了出来,杨钦显不敢射他身材里,等实不可了,就将他又抱着翻身放了床上,本身不敢压他身上,就跪那边,扯过床头一张白绢挡住,又拉过季衡手飞地撸了出来。

差点没把季衡直接气死,季衡积聚了力量,就直接把杨钦显推了一把,人也从他身上起来了,并且因为用力过猛,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杨钦显从速把他拉住了,看季衡红着脸咬着牙,就晓得本身是把他惹得恼羞成怒了,从速道,“我们沐浴睡下吧。”

杨钦显却还是不,乃至把手指伸到他身材里去,季衡身材弹了一下,蹙眉道,“你又要吗,我累死了。”

季衡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衣裳穿,穿好了才拉铃让人出去服侍浴汤沐浴。

季衡闭着眼睛只是悄悄□,一只手抓着杨钦显胳膊,一只手紧紧抠着身下丝绸褥子,手指一时用力,一时又有力地放开,杨钦显渐渐地退了出去,他俄然将季衡抱了起来,季衡只好展开眼睛看他,杨钦显靠床头琉璃屏上,将季衡抱本身腰上,季衡不得不撑着他肩膀跪坐了起来,晓得他企图,就将脸靠了他脸上,“我,我没甚么力量,如许不可……”

“嗯……呜……”季衡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把他抱住,大脑里一片空缺,再无明智,手上用力,上面也一阵收缩,天子差点被他直接绞了出来,从速停下来,只不竭亲吻季衡脸颊颈子,手也不竭抚摩他背脊和腰肢,等季衡稍稍安静一点了,他才持续行动。

杨钦治被杨歆儿啃了一指头口水,等杨歆儿啃得不耐烦放开了,他就用一张帕子擦了擦手指,又去戳杨歆儿白白嫩嫩脸,杨歆儿不欢畅地飞地爬开了,杨钦治便又大惊小怪道,“君卿,歆歆爬得好呢。”

季衡要把他手拿开,“你摸那边做甚么。”

杨钦显还笑着亲他,喘着气,“朕……如何了?”

季衡累得没有了精力,杨钦显抱着他让他靠本身怀里时,他才声音低低软软地说,“浑身都是汗,我们沐浴了睡吧。”

不过杨钦显还是很欢乐对劲,他发明季衡自从怀了杨歆儿后,身材就敏感了很多,即便杨歆儿出世了,也还是要比之前敏感很多,他经常能够让季衡因为动/情而满面绯红,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来,这之前但是很少见。

杨钦显顿时安抚道,“朕晓得分寸,不会再来了,朕就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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