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续嘴角勾起讽刺的笑,“会惹事就是惹事,收个尸还这么多费事。”

“没甚么,早点让你断念。”

很多时候,他感觉这两小我可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也很不懂,君倾皓傻,不晓得跟任筱筱坦白,任筱筱也傻,瞒着君倾皓不说。

君倾皓跟任筱筱那抵死的胶葛,就没有第三小我能懂了!

只是苏逸临时还没有想到,这两个变态,才是这世上的至好老友。

嘛,物以类聚……

还是他好,一根碧玉箫傍身,两袖清风,天大地多数没拘束啊,没事整整玄机阁玩玩,身边没有女人,也就六根清净。

柳续看痴人似的看了苏逸一眼,心道你个旁观者当然看不出来了!

不过柳续感觉……

瞧瞧他阿谁至好,君倾城这类变态都栽在一个情字上面了,这个字得是苛虐了多少人啊?

“柳兄,你想做甚么?”

苏逸朝柳续拱手道。

他在江湖上没驰名誉,可以是位列天下第一的技术,他都精通。

如果相爱的人能坦诚了,他也就整不出这么多事情来了。

酒香而清冽。

采珺的天下第一易容术,灵儿的天下第一医术,乃至是很多不为人知的邪门歪道,比如穿越……

玄机阁百年不足,君倾皓就算顾忌,也不会等闲朝它伸手,他的权势如同王朝的根底一样,盘根错节,谁晓得朝中有多少玄机阁的人?官方又有多少?

“碧玉箫苏逸倒是能够双手奉上,只是至公子的尸身,怕是除了皇上,谁也动不了。”

若不是柳继死了,看他不幸,他也不怜惜来这一趟,给柳继收尸。

他坐在幕后,看着一个小我像牵线木偶似的被他耍着玩,等他玩够了再收线,拿回柳继的尸身也就是趁便了。

柳续一抬头,杯子里的酒就顺着他的嘴角滑出来了。

可在掠取碧玉箫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体味出来,君倾皓爱任筱筱有多深。

他不太敢苟同,但是又不能说他说的全错。

“咳咳……”苏逸喝酒的时候呛了一口,对于柳续的这个说法……

柳续咬着杯子点头叹了叹,“哎,他生莫做有情痴啊……”

嘴硬心软,相爱的人都是这类弊端吗?

柳续固执的性子,倒是苏逸想起一小我——君倾城。

“苏兄,想看懂,任筱筱究竟多爱君倾皓吗?”柳续仰着下巴瞟着苏逸,一抹促狭看的苏逸不知所措。

两人之间的曲解都快揪成藤蔓缠上参天大树了。

柳续摇点头,皓白的牙齿咬着酒杯道:“非也,君倾皓被捏在任筱筱手里,这世上没有任筱筱搞不到的东西。”

有应战性的事情他才做,如果开诚布公的问君倾皓要柳继的尸身,他给了,那就太没意义了。

但是他此次亲身来了,便是必然要拿到手的。

苏逸不知以是的笑笑,他实在看不懂柳续,他对柳继这个兄长,只怕是爱恨交叉的,如果纯真恨他,只当世上再无合作敌手,如果敬爱他,以玄机阁的权势伶仃向君倾皓提出,收回柳继的尸身安葬从而后再无干系,君倾皓一定不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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