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月被君倾城安设在软榻上,他的行动太快,乃至于他打半夜初的时候,她还未反应过来。
“咣当”一声扔了手中的棍子,君倾城盯着半夜初冷冷道:“冲犯王妃,别觉得这一顿家法便能抵过,彻夜就在这院中跪一晚,好好给王妃报歉!”
半夜初被这一阵大的力道打的扑向地上,背后小花疼的落泪,她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她看向君倾城,“你又何必扳连别人?小花只听我的话。”
君倾城眼眸变得狠厉,红香闻声便一阵镇静,举着棍子连打了小花两下,打到她转动不得。
“我看你是辣椒水还没喝够!”
“啪!”
她能清楚的看到,君倾城怀里搂着凌风月肆意缠绵,他像吻她的时候一样和顺的吻着凌风月,乃至更加疼惜的捧着她的手臂,渐渐搂过她的腰,将她整小我打横抱起,抱入了阁房,内里传出那些含混的声音,夜初再清楚不过了。
君倾城几棍子下去,夜初的眼睛红了,凌风月嘴角的笑意却更加现显了。
君倾城挥手命人将夜初主仆二人拖出去拎在院子里跪下,他则归去顾恤的抱起凌风月。
夜初跪在冰冷的地上,夜里的寒气从她双膝侵袭上来,气候固然不冷,夜里的气温还是很低,夜风也不知是不是挑准了日子,冻的小花瑟瑟颤栗,她刚想上去靠近半夜初,跟她一起取暖,背后就挨了一下,她后背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半夜初将垫在本身背上的小花拉下来,红香举着棍子就要落,却猛地被一阵力道反对住,那人身上的内力将她弹开,震的她虎口发麻。
红香举起棍子就往半夜初身上打,小花猛地大呼,一下子扑了畴昔,棍子重重的打在小花背上,疼的她闷哼一声,连着喘了好几口气。
不知是不是有人用心,夜初跪在院子里,他们的房门也没有关上。
“你的意义,就是你教唆她对王妃行凶了?那她更该打!”
“花儿!花儿!”
红香扬起胳膊甩了鸡毛掸子下去,又往小花身上抽了一下子,小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半夜初瞪向她,“你敢再动一下尝尝!”
可瞥见半夜初痛苦的神采,她的心别提多畅快了。
才打了一下,半夜初便疼的趴了下去,面庞扭曲在了一起,想来是疼痛的。
家法呈上来,是一根三指粗的木棍,红香双眼放光,见君倾城是真的动了气,向他自告奋勇道:“王爷,王妃受了伤行动不便,不如就由奴婢来代替她执里伎俩吧?”
红香吃惊的看着君倾城从她手中夺过棍子,用力的朝半夜初身上打下去。
红香扬动手里的鸡毛掸子,扬起下巴看小花,“你不是很短长吗?有种再高傲一个尝尝!”
君倾城天然不会承诺,可恰好凌风月在他怀里,用不幸的眼神看着他,他几番考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小花一转头,对上红香那张小人得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