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类事情,只要第一次才会疼,但每一次,他都能够让她像第一次那样疼,即便咬着牙不让本身喊出声,眼泪却还是按捺不住地溢了出来。
叶绵绵也并不想再惹他,只是……
不,这只是统统男人的本能罢了,他已经不再沉沦她,仅仅是身材的需求罢了,毕竟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秦堔的心房一点点被攻陷,城墙倾圮,溃不成军。
他沉默的时候,仿佛比他生机的时候还要让民气慌。
她轻咬着红唇,长长卷卷的眼睫毛轻颤着,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衬着那泪光,更加地楚楚不幸。
他看着她,眼神还是那样凶恶,但眸底深处,却沾上了绝望的哀思,他恨她,更恨本身,还是如许等闲地被她摆荡!
叶绵绵侧过脸,冷静地看了他几秒,轻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还是鼓起勇气,哑着声音开了口,“秦,秦少,我……我能留,留在EK个人了吗?”
她的声音泛着沙哑,低低的,尾音极是撩-动听心,惹得秦堔本来就减轻了的呼吸,更加地沉了。
叶绵绵毫无预警地被揪起家,男人抓着她肩膀的手好似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她疼得一下没忍住,痛-吟了声。
自始至终,都是他一小我的独角戏罢了。
结束的时候,秦堔无认识地伸手去拥抱住身下的女人,他的心是炽热的,他的身材也是炽热的,可被他拥着的身材,倒是冰冷的,生硬的,一下子浇熄了他统统的炽热。
他的黑眸死死地瞪向她,那乌黑的大眼睛里还蓄着些许泪水,水光波纹,眼角还迟缓地落下晶莹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叶绵绵赶紧闭上眼睛,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
秦堔已从她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在床的别的一边,黑眸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秦堔勾了勾唇,眸底尽是悲惨。
砭骨的疼痛刹时伸展开来,叶绵绵的双手攥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尽数浮起,她死死咬着下唇,都能够尝到些许腥味了。
终究结束了……叶绵绵像是从鬼门关处绕了一圈返来,好不轻易缓过来后,她迟缓地展开了眼。
他并没有去吻叶绵绵,乃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而是直接挤身入-她的双-腿-间,没有给她任何心机筹办,就狠狠地闯了出来。
房间里极其温馨,哪怕叶绵绵的声音很低,还是一字一字清楚地传入了秦堔的耳中。
她越是模样,让秦堔内心的戾气更加地重,行动也就更加地粗-暴,顺着本身的情意肆意折腾,可她始终无声无息,哪怕痛到极致,都没有吭一声。
像是压服了本身一样,他的手一个用力,将叶绵绵推回到床上,他倾身压上她,开口的嗓音极是压抑,透着极致的伤害,“叶绵绵,这是你自找的!”
秦堔垂下视线,看着面色惨白,秀眉紧蹙的叶绵绵,身材里的那颗心,像是刹时被挖走了一样,空荡荡的,只余无尽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