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闭上双眼,尽力地在脑筋里想着别的事情,试图转移重视力,想让本身别那么疼,可秦堔仿佛就是想要用心折腾她一样,行动涓滴不包涵,一下比一下重。
宽广的房间里,相互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小我皆像是历劫后重生一样,特别是叶绵绵,真的是从鬼门关内里绕了一圈返来。
男人没有在她身上有半晌逗留,直接翻身而起,像是嫌弃着甚么一样,继而拽过浴袍披上,黑眸扫向衰弱地躺在床-上的她,眸底有着甚么光芒一闪而过,转眼沉寂,随后无半点怜香惜玉,直接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开,厉声道:“顿时滚。”
很久,身上的男人终究停了下来。
如果现在他不是秦家的二少爷,如果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秦堔,她如何会再看他一眼?如何会情愿如许屈辱地躺在他的身-下?
叶绵绵,你觉得我还是当初的秦堔么?你觉得你还能随便在我的天下里放肆么?
他爱她的时候,她如何样都能够,但他现在不爱她了,她休想再摆布他!
叶绵绵死死咬住下唇,几近咬出血印,而她的手则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攥的紧紧的,尽是褶皱。
肝火上涌,几近让他丧失了统统明智,他底子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扯开她身上的浴袍,抬起她的双腿,身材狠狠沉下。
他都已经放过她了,他都要和她完整斩断联络了,为甚么还要来招惹他?为甚么还要来虐待他的心?
秦堔刚才那里是做-爱,明显就是想要做死她啊……到底甚么仇甚么怨啊?
此时的她浑身湿透,身材里没有一丝力量,连动脱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了,并且浑身还疼的短长,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来。
可她这个模样在他面前展露,他还是怒不成遏!他如何会爱上如许的女人?如何到了现在还被她摆布着,影响着?
即便他晓得她就是如许的女人,倾慕虚荣,为达目标不折手腕,因为他有钱有势,以是攀附他,奉迎他。
她能够感遭到男人的肝火,她晓得她的行动必定惹火他了,但她只要陪他睡了,任务就完成了,也就能够保住她想要保住的,以是……多疼她都能给忍!
从当时候到现在,深爱的人是他,在乎的人是他,焦急的人也是他,而她呢?带着目标靠近,一旦没有操纵代价,便毫不包涵地丢弃。
她明显痛极,明显并非心甘甘心和他做这档子事,却还是如许默不吭声,无动于衷的接受,秦堔看着她这个模样,更加上火。
秦堔的行动越来越凶恶,乃至带出了些许杀气,叶绵绵一度觉得,她就要这么死在这里,她很想要就如许昏睡畴昔,那便能够甚么都感受不到了,但是砭骨的疼痛每分每秒都如此清楚。
叶绵绵浑身一僵,脸上的神采略有些破裂,忽如其来的狠恶疼痛几近让她想要尖叫出声,却又在最后一秒,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
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