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她说的那三个字,更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完整压垮他的明智。

男人的大掌抚向她的身材,一个用力,将她身上的衣服完整扯了下来,炽热的掌心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移,落下了一串串的火苗。

既然如许,她就不想再踌躇,想要英勇空中对本身的心。

之前她都是恭恭敬敬地喊着她秦少,秦总,几近未曾喊过他的名字,没想到,从她的口中喊出他的名字,竟让他浑身酥麻,骨头都要被她硬化了。

就在叶绵绵想要更深-入的时候,秦堔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用尽了统统的禁止力才将她推开一点点,他喘着粗气,眼神伤害地看着她,一字一字咬着牙说着,“叶绵绵……唔……。”

话语一落,秦堔大掌已经扣住了叶绵绵的后脑,薄唇压了畴昔,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住了她,舌-头长驱直入,抵到最深-处,在她的口中翻滚舔-舐,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分夸姣。

叶绵绵也用力地抱住他,伸开口,回应着他狂热的亲吻,死死地胶葛在了一起。

“你,你……我……我……。”她毕竟还是没有体例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很有些恼羞成怒,竟不晓得那里来的一股力量,将秦堔推倒入了浴缸里,而她则爬到了他的身上。

他张口就含-住了她小巧的耳朵,嗓音嘶哑,挑逗着她,“求我,我就给你!”

秦堔低低含混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他轻啄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一起伸展至她的耳朵处,薄唇轻启,“这么急?”

恰好,她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只睡本身的男人。

秦堔挑眉,眸底掠过一丝惊奇,随后尽是戏谑的笑,“绵绵,本来你喜好这类姿式……。”

叶绵绵已被体内的欲-火吞噬,那里还受得了秦堔的任何挑逗,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抓住秦堔的衣服,指尖都出现了白。

她说,“我要你。”

不是随便的男人,只睡本身的女人……

才喊出她的名字,叶绵绵又再次吻了上来,红唇含-住他的唇瓣,舌-尖描画着他的唇形,技术还略显得陌生,却有着该死的诱-惑-力。

秦堔的明智几近崩溃,然他还是保存着最后一点点的明智,硬是再次把叶绵绵推开,灼灼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叶绵绵醇红的脸颊,“叶绵绵,如果你只是要我帮你泻火,我奉告你,你想也别想,我不是随便的男人,只睡我本身的女人。其他不相干的女人,我毫不会碰!”

在被欺侮的时候,在存亡的最后关头,她终究后知后觉地看懂了本身的心,这个男人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已深深地扎入了她的心,她喜好上了他。

她的身材情不自禁地拱起,与他紧紧相贴,手也抚向他坚固的身躯,想要索求更多,却又不晓得如何动手,难耐又焦灼。

“秦堔……。”她靠近他,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嗓音柔嫩沙哑,透着别样的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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