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
糟糕,他该不会真的现在就想要吧?
“唔……。”
还未说完,便看到身上的男人弯了弯唇,冲着她冷冷地呵了两声,嘶哑的嗓音仿佛兑着冰渣子一样,狠狠刺向叶绵绵。
叶绵绵涓滴不放松,挣扎得更加短长,竟生出一股力量,硬是挣开了秦堔的手,然后抵在了他的胸膛处,生生地将他推开了一些。
话一说出来,她就有点悔怨了,说的这么直接,必定又要触怒秦堔,但……不说这个,她今早晨必定逃不掉的。
“你觉得你是谁?”
越想越不安,叶绵绵颤抖着嗓音,再次夸大,“秦总……真的很……很晚了,我……。”
叶绵绵整小我被监禁在秦堔的身-下,又气又急,他该不会要强睡她吧?莫非他把她调来给他当贴身助理,就是要便利他对她做这类禽-兽事情吗?
总不能今后他一有性-致,她就要陪-睡吧?并且,说都说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持续了。
但是,秦堔听着她的话,涓滴无动于衷,仍旧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眼神也越来越伤害。
陪-睡的那三个字,她始终没有体例说出口,支支吾吾地就带了畴昔。
如果秦堔不肯意放她走,硬是要睡她,她该如何办?她即便不肯,能够倔强回绝他吗?
口-舌被侵犯着,她扭动着脑袋想要闪躲,他却如影随形,如何也摆脱不了。
说到最后,她的音线都止不住轻颤起来。
叶绵绵赶紧抬手去推他,却被他精确无误地抓住了手腕,摁到了她的头顶,禁止了她的挣扎,随后他一手扶上她的脸颊,吻得更加深-入。
叶绵绵轻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逼迫本身疏忽秦堔阴沉的俊脸,鼓着勇气再次开口,“秦总,我也已经把您,安然送返来了,现在也很晚了,没甚么事的话……我,我就先走了吧?”
叶绵绵张口欲说些甚么,却被男人顺势撬开牙关,舌-尖抵了出来,直接缠绕住她的,肆无顾忌地扫荡着。
叶绵绵蹙着眉,黑乎乎的大眼睛慌乱地转动着,话不颠末大脑,就这么脱口而出了,“秦总,您,您要我每个月陪您两次……这个月,这个月已经做完了啊。”
叶绵绵的呼吸也喘得短长,她却来不及咽口口水,急仓促地提示他,“秦……秦总,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不,不是……。”
毫不客气地挖苦传入叶绵绵的耳中,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翻身而起。
“……。”
叶绵绵敏感得感遭到身上男人的身躯猛地一僵,连呼吸似都停滞了半秒,本来还带着些许迷醉的眸子,垂垂变得冰冷砭骨。
固然两小我甚么都做过了,但买卖是买卖,而不是现在他如许,以下属的身份对她做这类事情!
秦堔的行动终究顿了下,稍稍拉开一点间隔,抬眸看向她,他的呼吸微喘着,眸底暗涌翻滚着,深沉暗淡,模糊压着星星点点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