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要不然寝食难安啊!再者说,撤除董卓并非我的独一目标,另有皇上!”
荀彧道:“三位老弟,相逢不如偶遇,本日在此风雨之夜,破庙当中,得遇明主,何不叫声‘主公’?”
荀彧喜道:“主公,不必再去颍川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面前了!”
石广元?这不是与崔钧、孟建、徐庶并称为“诸葛四友”的人吗?如何会在此处?
荀彧道:“这位就是冀州牧、右将军姜盛!”
“不必从长计议了,恐怕王允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各位如果不辞劳累,就在这里谋齐截番吧。”
“事在报酬,如果天已必定,成败与否,主公去不去都没有辨别,何必以身犯险呢?”
“只需让朝中暗中反董之人寻得仙颜女子,别离引诱董卓和吕布,再寻一机遇,让董卓撞见吕布与那仙颜女子密切,或者让吕布见到董卓与那仙颜女子相会,然后在推波助澜,教唆董卓和吕布,此事便可成了。嗨,我们操这个心做甚么,他们如何搞与我们又有何干?来,喝酒!”为首年青人拿起酒葫芦大饮了一口,又递给姜盛。
“水镜先生?”
“主公方才曾问刺杀董卓之事,但是已有筹算?”郭嘉问道。
姜盛道:“如假包换!”
郭嘉道:“这个就不是题目了,寻觅机遇刺杀董卓的人多了去了,吕布分开董卓身边,不知会有多少刺客盯着,董卓又如何认定与王允有关呢?主公存候心,行动之前,请向王允举荐我,到时候如何措置,我自有体例。”
姜盛赶紧转头,见荀彧已经醒来,站在不远处。
姜盛正要喝酒,俄然见为首的年青人对着姜盛身后说道:“文若兄?”
“恰是如此!王允会邀吕布到府上饮宴,席间安排美女敬酒,挑动吕布的色心,然后再聘请董卓,待教唆两人抵触以后,让吕布杀董卓。”
戏志才道:“方才我们已与主公同饮一壶酒,已是莫大的幸运!只是,现在这壶酒也已经喝完,实为憾事!”
“此话怎讲?”
荀彧道:“既然此行的目标已经实现,明日我们便能够返回冀州了,到时候还要叨扰主公一顿好酒。”
姜昌大喜,说道:“能与三位相遇,实乃上天厚爱我姜盛啊!我理应置备酒宴,与各位一醉方休,只是这荒郊野岭的,难以实现!”
“打算虽好,但风险极大!”郭嘉道。
戏志才道:“董卓屡遭刺杀,警省地很,吕布分开董卓身边的时候不会太长,我们必须确保一击必杀!只要董卓身故,吕布就算看破也有力挽回!”
姜盛问道:“广元老弟,你不是在荆州吗?如何会在此处相见?”
“董卓现在所能依托的吕布贴身保护,寸步不离,首要做的是调开吕布,主公与董卓积怨颇深,万不成露面,方才听主公说王允很快有所行动,想来王允必然在此中主事,王允现在大要上还是董卓的红人,只要他有机遇安排此事。”
“你熟谙崔钧、孟建、徐庶吗?”
戏志才、郭嘉、石韬齐声道:“愿为主公效力!”
“以王允之能,恐怕难以成事啊!那吕布到底上不中计,还很难说。”
荀彧惊道:“主公,皇上乃是天命所归,不成逆天而行啊!”他觉得姜盛想连献帝一起撤除。
“有事理!不过万一刺杀失利,岂不也是扳连浩繁?”
郭嘉道:“甚么?你就是姜盛?”
“嗯,不瞒诸位,暗害董卓之事,我已经安排履行。就如志才所言,但我内心还是没底,既然颍川之行的目标已经达成,我想亲赴长安。至于那水镜先生,只好等来日有缘再见了。”
戏志才又指着另一名年青人道:“这位是石韬石广元!”
“西去长安,路途悠远,如果雄师前行,发兵动众,恐难成事,我想带精锐亲兵潜入长安,以图大事。”
“徐庶徐元直乃是我之同窗,至于这崔钧和孟建,鄙人并不了解!”
石韬道:“鄙人四周游历,只是未曾到过荆州,不知大报酬何说鄙人在荆州?”
“我与水镜先生乃是旧识,相必不会被拒之门外。”
石韬道:“主公但是要去拜访水镜先生?”
“吕布对董卓的虔诚度有多高,我们谁都不晓得。而董卓麾下的李儒奇谋百出,很轻易看破,如果那吕布看破了本相,则不但大事难成,还会扳连了朝中一众忠良的身家性命!”
戏志才道:“水镜先生乃是阳翟隐士,名号叫做司马徽,素有识人之明,各路诸侯拜访者甚众,先生不堪其烦,已经搬去荆州了,主公如果想见水镜先生,实属不易。”
姜昌大喜,回身对为首年青人道:“你是郭嘉?”
姜盛一怔,随即笑道:“文若你想到那里去了?皇上乃是我的大舅子,我如何能欲行犯警?我的意义是,撤除董卓,还要帮忙皇上稳固皇权。现在长安是董卓的天下,撤除了董卓,难保他的部下不会反叛!”
“主公身担冀州重担,不成以身犯险!刺杀董卓之事,自有更合适之人去完成。”
“主公,现在冀州诸事不决,难以组建大量兵马,赴长安休咎难测啊!”荀彧劝道。
郭嘉道:“怪不得看大人器宇不凡,本来是得遇高人了!失敬失敬!”
本来这年青人与荀彧了解,因而道:“文若,既然偶遇老友,何不来共饮一壶?”
荀彧道:“奉孝的担忧不无事理!为了安然起见,我们应当在吕布赴宴之时对董卓脱手!”
姜盛道:“不知此处间隔阳翟另有多远?”
姜盛喜道:“哎呀,本日偶遇奇才,实乃我姜盛之福啊!志才、奉孝,姜某失礼了!”
“既然主公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可要从长计议,确保万无一失!”
为首年青人有些难堪,说道:“鄙人戏志才,这位才是郭嘉!”说着指了指方才只说了一句话的年青人。
“虽是如此,但无人晓得水镜先生住在那边,我与奉孝曾去求访,无功而返。”戏志才说得有些遗憾。
姜盛一想,是了,汗青记录石韬和徐庶客居荆州的时候才熟谙崔钧和孟建的,现在他还没有去荆州。
“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好好合计合计。”戏志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