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扬了扬下巴,语气放肆:“我是乔家的嫡蜜斯,我姑姑是项夫人,兵部尚书项大人是我姑父,项大将军是我表兄――”
通融?
乔茵嘲笑:“门都没有。”
“当今摄政王是我叔叔,正君大人是我爹爹。”九娆嘲笑接口,“你要仗势欺人,我就陪你仗势欺人。”
老板神采一变:“这位小女人别打动,乔女人可打不得――”
乔茵带来的护院和侍女们也板滞,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冷冷看着女孩标致得很仙女似的面貌,内心一阵妒忌,本来只想把人赶出去的心机顿时变了。
女孩转过甚来,蹙眉看着乔茵:“甚么你的地盘?明显是我费钱定下来的,你是谁?不要在这里喧华影响我听戏。”
“我说你是个贱丫头,如何了?”乔茵冷冷盯着她,娇美的脸上出现不屑的嘲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贱――”
“我是谁?”乔茵嘲笑,“说出来吓死你!”
这一声惨叫传到窗外,顿时引发客人一阵惊奇的沉默,统统人都抬眼看了过来,戏台上唱得正热的声音也戛但是止。
“你再骂一遍。”九娆语气淡淡,“只要你敢骂,我就敢打。”
乔茵还真不信赖。
九娆冷冷一笑,转头看向跟着而来的老板:“这间包厢我出钱定下了,老板不会要帮着这位女人赶客人出去吧?”
“你敢对我脱手?”乔茵惊诧盯着九娆手上的鞭子,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普通,“你这是恐吓谁呢?本女人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对我――”
贱丫头?
老板神采一变:“乔女人――”
谁敢抓当今女帝去天牢吃鞭子?
笑话。
“这……当然不会。”老板走过来,连声朝九娆赔罪,又转头看向乔茵,“乔女人,您看今晚就行个便利,明天早晨,包含今后每个早晨――这个包厢都是您的专属,乔女人今晚就通融一下?”
乔茵顿时嘲笑:“再都雅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戏楼老板呆了。
乔茵神采一变,随即嘲笑:“你得了臆想症?就不怕被抓去天牢吃鞭子?”
女孩闻言,漫不经心肠扬唇淡笑:“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被谁吓到过,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天舒解下系在腰间的细鞭递给九娆。
“啊――”惨叫声几近掀翻屋顶。
九娆眉心微细,抬手伸向天舒。
啪!
“我就要在这间听戏。”乔茵冷冷睨着九娆,“你,贱丫头,给我滚出去!”
乔茵闻言,顿时气得神采乌青。
力道实在不重,但对于一个细皮嫩肉且从未吃过疼痛的女人家来讲,也足以让她疼得尖叫。
一鞭子下去,毫不容情地抽在乔茵肩膀上。
“天舒,这位唱戏的就是拂袖公子?”女孩清灵动听的嗓声响起,嗓音里带着稠密的兴趣,“这身姿多都雅,扮相也很好,戏唱得也好听――”
话音落下之际,她直接走到雕花窗前,伸手就要把女孩推开:“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