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刑很疼,手又不能打……”波澜不惊的目光上高低下把他打量了一个遍,最后时限定格在少年腰腹下偏后的位置,帝修手里竹剑指了指秦或人的翘臀,“罚这里如何?”
刹时甚么欣喜打动都消逝无踪。
斯须,他开口,嗓音闲适而慵懒:“轻浮本座,还敢削断本座的头发……如果两罪并罚,秦裳,你感觉本身另有活路吗?”
再看一张刹时爆红的俊脸,几近要冒起烟来。
终究能够正大光亮地盯着看了,越看越是欢乐。
秦裳眨眼。
帝修漫不经心肠看着他。
秦裳咬着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家卑劣的仆人,一张俊美出众的脸红得像是大染布,几近比他身上常穿的红衣都不减色。
磨磨蹭蹭地以龟速往前挪了两步,秦裳嗓音温软得像是在告饶:“仆人……”
漫不经心肠谛视着少年不知死活的眼神,目光亮亮亮的像是在挑衅,帝修唇角浅浅一弯:“本座若要治你的罪,你还能抵挡不成?”
秦裳抿唇,固然是恭敬和顺的模样,可一双亮晶晶的黑眸始终锁着帝修矜贵脱俗的容颜,半分舍不得移开。
但起码能够肯定,仆人此时的表情的确是不错的。
可偏生帝修就想着该如何罚他。
他觉得仆人只是在恐吓他,不成能真的再舍得对他脱手。
少年容颜俊美夺目,又以如许一种眷恋不舍的眼神看着本身,搁在谁身上只怕都能把一颗心给熔化了。
帝修没再说甚么,就这么平平平淡地看着他。
秦裳犹踌躇豫的,神采红红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仆人欺负我。”
轰的一下。
岂止两罪并罚没有活路,仆人若真要叫真,单单昨晚那一条就能让他死得透透的。
拿甚么?
秦裳立时感到头皮发麻,可目光落在仆人手里的竹剑上,他感觉本身忍不了……嗯,忍不了也不得忍。
以是秦裳内心完整没了惊骇不安,连严峻都不再有,闻言想了想,回身去把明天用的竹剑拿了过来。
氛围仿佛俄然间就温馨了下来。
但是究竟很快证明,他家仆人还是他家仆人,不是他重活一世就是摆脱秦小怂的运气的。
此时贰内心已然能够肯定,他家仆人真的是记起了之前的事情――固然不肯定是完整规复了宿世的影象,还是宿世的预知才气让他提早得知了甚么。
帝修可贵被噎了一回。
秦裳呆呆地看着帝修,目光渐渐垂低,顺着他手里竹剑指着的方向看向本身的屁股……
帝修神采淡淡的,就两个字:“过来。”
少年似的被甚么蛰到了一样,一个鲤鱼打挺,身材蹬蹬后退了七八步远。
说着,淡淡号令:“本身去把东西拿过来。”
帝修侧卧在榻上,把面前的少年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面上神情始终波澜不惊。
竹剑不锋利,跟平常的剑比拟天然也没多大杀伤力,可即便只是一把扇子到了他家仆人手里都能当作利器利用,何况这起码也算是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