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也不急于一时。”子曦在榻前坐下，“有了身孕还是重视一下比较好，就算身材健旺，也不能忽视。”
“陛下早膳也在这里用吗？”秋雁问。
秋雁嘴角抽了抽，近前奉侍的其他宫女们则纷繁低头，只当作没有听到这句话。
楚宸把耳坠放下，又挑了个玉钗，“这个也没见你戴过。”
楚宸伸手拿过打扮台上精美华贵的金饰盒，翻开，看着内里各种金饰，他挑了一个红宝石的额坠放在子曦额头上比了一下：“如何没见你戴过这个？”
子曦见状，不由讶异：“长公主这是去了虎帐？”
就算如何标致的金饰，也得合适身份才行。
此言一出，殿内氛围刹时变得非常诡异。
子曦无言以对。
楚宸拖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淡淡道：“他们本身都不害臊，怕甚么？何况我也只是在这里说，又不会出去废弛他们的名声。”
楚凝抬眸，见他神采闲适，“你父王安然？”
“楚宸。”子曦皱眉，从铜镜中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作为帝君要有帝君的端庄高雅，这类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感觉有损你的威仪？并且楚凝是你的姑姑，你这么说她合适吗？”
毕竟他现在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有权发言。
楚凝神情淡淡：“没事，臣内心稀有。”
好吧，她感觉楚宸说得很有事理……公然近墨者黑。
就算相互春秋只相差一岁，楚凝也是他的长辈。
秋雁：“……”
小半个时候以后，楚凝进宫了，穿戴一身玄色戎装，身材纤瘦，却显得英姿飒爽，冷酷的眉眼让人没法按捺地生出畏敬。
子曦点头。
“嗯，昨晚方才回宫。”子曦说着，表示楚凝坐下，“传闻长公主有孕在身，如此如何不在府中好好疗养？”
不过想想那对性子绝佳班配的伉俪二人，一个斯文有礼，一个冷酷寡言，却能把白日宣淫这四个字都能说得理直气壮。
楚凝点头：“陛下昨晚返来的？”
楚宸抬眼，慢悠悠地瞥了她一眼：“秋雁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之前虽有一肚子的情话却无人可倾诉，原觉得会永久留在肚子里呢，没想到此生另有机遇说出来，以是就迫不及待地全数说给子曦听了。”
“分歧适。”子曦道，“我是女帝，又不是公主，金饰不能乱戴。”
“帝君嘴巴真甜。”秋雁给子曦梳好了头发，淡淡看了楚宸一眼，“之前是不是没少哄女孩子高兴？”
秋雁因而叮咛宫人去筹办早膳，就摆在外殿。
“没戴过的金饰多了，少见多怪。”子曦淡笑，“朕的金饰盒都不止这一个，要不要全数拿过来让你看？”
帝君这张嘴绝对抹了蜜，她甘拜下风。
楚宸点头：“姑姑对这方面能够不太懂，如果闲不住让姑父多陪陪，千万别逞强伤了孩子。”
“不要。”楚宸托腮看着她，“我看你这张脸就充足了，不施粉黛也还是倾国倾城，无需任何金饰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