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倾殇瞧它哭的悲伤,跟倒豆子似的把一肚子委曲都给倒出来,只好安抚的抚摩着他的头,一个劲的安抚,“娘亲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小白了。不哭不哭,小白想要娘亲如何赔偿你呢?”
“才木有。”小白从绝倾殇的怀中伸出一个头,瞪着玉儿眦牙裂嘴,忿忿的说:“小灵是为了照顾枫染哥哥才会没时候来看我。才不是不想瞅我。呜呜……”
绝倾殇看到小白一副悲伤伤肝的模样,愣了愣,抱起他的头,用额头顶着他的毛耸耸的头小脑袋,看着泪眼汪汪的幽蓝色大眼睛,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的说:“小白,你这是如何了?为甚么这么说?娘亲为何不要你?”
小白不幸兮兮的抽蓄着身子,哽咽着:“玉儿姐姐说,娘亲和爹地有了爱的结晶,今后只宠肚子里的小宝宝,再也不要小白了,呜呜……”
小白一边数落着这几个月来所蒙受的罪,一边埋在绝倾殇怀里嚎啕大哭,那眼泪跟水漫金山似的,差点没把绝倾殇给淹了。
绝倾殇就晓得这小东西,又开端不安份喽,但看它这段时候受了这么大委曲,就满足他:“好好好,只要你不哭,玉儿姐姐等会儿给你做栗子糕点吃。”
小白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全抹绝倾殇身上,长耸耸的身子伸直在绝倾殇怀中断不住的颤抖着,像个被丢弃的孩子似子,抱着绝倾殇的胳膊就是不放手。
玉儿的手指戳着小白的胸口,“就你这副小身板,哪哪都没有料,你跳脱衣舞谁看啊?”
玉儿拿着拧了水的帕子递到绝倾殇的手上,伸手捏着小白的小脸,恨恨的说:“你这个小恶魔,竟然恶人先告状。你如何不说,你把辣椒水倒你爹地的酒里,还给你爹地下药。要不是你这拆台鬼一刻也不安份四下乱窜,打碎花瓶,砸了弦琴的琴,我会奖惩你?你到好,跑去揽菊阁看小倌跳脱衣舞……”
小白抽着小身子,指着玉儿:“我也要玉儿姐姐给我报歉。”
小白说着,又一头扎入绝倾殇怀中,委曲的向绝倾殇控告:“娘亲你瞧,她又欺负我。你不晓得,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都过着如何天国般的日子,爹地念着娘亲,怪我没有等待好娘亲,每天揪着我虐,他喝酒,就灌我喝辣椒水,小白内心苦啊,可小白不说。玉儿姐姐还整日欺负我,虐待我,非逼着小白跳脱衣舞给她看,呜呜……繁华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小白是有节操的,哪能在她的淫威下失了明净,小白抵死不从,她竟禽兽的拿我的尾巴当扫把来扫地,呜呜……没有娘亲的日子没法过了,呜呜……”
“它啊,早被小灵嫌弃了。”玉儿端着洗漱水,从门外出去,看着找绝倾殇告状控告的小白,没好气的说:“小灵这会儿,连一眼都不肯意瞅他。他现在正处于失恋的状况。”
绝倾殇看它不幸委曲的模样,不由的轻笑:“小白啊,你丢不丢脸,都要立室立业生小小白了,还哭鼻子,小灵如果瞧见,该是要笑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