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凉的唇瓣抿开,声音温厚、威胁,“夜夕夕,胆量倒是挺大,我分开之前如何承诺我的?说会好好听话、好好等我,可我还没走就跟我玩笔墨游戏,以后还敢隔着屏幕勾引我,当时感觉我不能对你做甚么是不是?很好玩?”

他的手不轻不重,温热的毛巾掠过她额头上的细汗、身上的汗水,一下一下的,暖和而舒畅。

“嗯~~”夜夕夕正想着,一股刻薄、暖和钻进她的衣服里,温热的感受触碰她的肌肤,让她下认识的脸红。

夜夕夕在夜锦深吻住她的那一刻,统统的认识都被他强大的荷尔蒙气味攻占。

他的气味,是她想要的,他的霸道,是她熟谙的。

夜锦深天然不会拿命去做任何事情,但今晚的夜夕夕让他猖獗、欲罢不能,哪怕是特地压抑,结束后,胸肌上的伤口也因为用力而崩开。

“我可不是和你说着玩的。”夜锦深深深的说了一句,伸手抱住夜夕夕的腰,将她的身子拉入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跟着夜夕夕的话语,夜锦深温和的脸一点点冰冷、深坠。

“那你感觉,现在你就在我面前,还中药浑身酸软,有力抵挡,你说我该对你做些甚么?”

夜锦深一边说着,一边拧了热毛巾给夜夕夕擦身材。

夜夕夕的顺从放下,情不自禁的抱着他,回吻他。

他说话时冷冷的语气,不竭的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冰冷的缭绕,明显冻人,却含混至极。

“夕儿,想你,想不想我,嗯?”吻间,她听到他充满磁性、暗哑的声音,像带了罂粟的毒,让人忍不住的沉迷,沦亡。

夜夕夕本想回绝,谁晓得夜锦深这类喂不饱的狼会不会再次起心机?可又累又软,被他照顾的感受,又特别的不错。

也只要这个时候,她感觉他是属于他的,彻完整底的具有他的。

夜夕夕本来已经很困,可很担忧夜锦深的伤口,看着他高大苗条的背影,她软绵绵的开口提示,“把伤口重新包扎过吧,在胸膛上,你本身应当能够。”

夜夕夕很喜好被夜锦深庇护的感受,曾经看到网上说爱后谁卖力措置后事。

她眼睛里尽是颤抖、惶恐的看着他,找不到任何说话去报歉,解释。

伤害、含混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夜锦深薄薄的唇瓣里吐出,字字锋利、带毒。

……

夜锦深没理睬夜夕夕的话语,去浴室放热水擦洁净身材,拿了套洁净的浴袍穿上,然后接一盆热水,端着走出去。

暗淡的壁灯下,他乌黑的眼睛通俗、伤害,放佛看准了猎物,随时都会扑倒。

之前的新账还没解释清楚,他又翻了旧债出来,看来是真的不筹算放过她了。

夜夕夕听及这个梗,恶棍的扯了扯嘴皮,笑着说,“对啊~~大战三百个回合,我说的是打斗嘛……可我现在不能动、你也受伤,我也舍不得动手啊,你莫非要脱手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以是敬爱的锦深,大战三百个回合的事情,还是等我们都规复,这两天我还特地看了跆拳道质料,到时候你让着我点,我必定能和你作陪到底的。

明显是好声好气的疑问,却透着深深的伤害。

像催眠普通,让她统统的脾气都放轻。

她喜好这时的他,和昔日分歧,他完美的容颜上满是想要她的欲望,乌黑的眸子狼性、通俗,内里装的全都是她。

几日来的驰念,十足在这一刻崩塌,相互沉浸着、沦亡着、猖獗着……

并且弄到伤口崩开,也是很让人哀伤的!

没有所谓的高冷脾气,朱门家庭,只是纯真的相互喜好相互,哪怕只是身材。

坐到床边,才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如何,做都做了,还惊骇别人说?”

夜夕夕感受着夜锦深强大的气场,听着他话语里的意味,下认识的感觉她是躺尸的小白兔,将会被他剐皮、活吞。

不过他却并没有多在乎,低头在她的唇瓣上烙印下一个深深的吻,方才放过她,不紧不慢的起家下床,朝浴室走去。

她不想他出去让别人包扎,毕竟那啥……到时候别人还会说他们这么急不成耐,伤口都没规复就阿谁。

他转而又持续说,“我记得当时你是让我想要不能要,那我现在貌似应当让你不想要却被迫要,你说……如许的游戏比起你的笔墨游戏,是不是更好玩一点?”

好啊,他倒是没有想到,竟敢跟他玩笔墨游戏,不过也太藐视了他不是?

室内的气温,一波一波的极速升温,氛围里,满满的都是波纹的含混。

几天不见,几天没做,这一刻,他对她、对她的身材、唇瓣的柔嫩、气味的苦涩,是那般的驰念、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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