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怕他疼,一边悄悄地挤压,她还嘟着小嘴向他的手指吹气,水泡里的水一点点地被棉球吸走,手指上的涨疼感减缓很多……
手指捏住他烫出水泡的手,她谨慎地将针尖刺出来,在内里的死皮上扎了一个小洞,然后就拿过棉签,悄悄轻挤压出内里的液体。
“这么大的水泡,撕破皮很轻易传染的,我帮你把皮刺破,把水挤出来,要不然,要疼好几天……有点疼,你忍着点!”
穆天野的目光从本身的手指上移过来,落在她的侧脸。
她的头发方才洗过,有点疏松,微乱地别在耳后,暴露表面标致的白净耳阔,如珠普通敬爱小巧的耳垂,从耳侧到下巴是一条标致的弧形。
认识到他的眼神不对,她松开他的手指想要起家。
那味道他很熟谙,应当是她用的沐浴液的味道――一种很熟谙的生果味。
做……爱?!
他喜好阿谁味道,甜美清爽,如她!
这工夫,宁小菲已经伸手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到本身腿上。
明知是问!
这位也太直接了吧?
“但是……”
没有给她开口扫他兴的机遇,穆天野头一低,就噙住她的嘴唇。
身子还没有分开沙发,男人已经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身子一侧就将她监禁在沙发一角。
看着他逼近的脸,宁小菲向后缩缩身子。
他微微向她凑了凑,然后就辨出,那是水蜜桃的味道,微微有点甜,引诱着人的味蕾。
男人可不会听她的批示,只是侧着脸,用鼻尖悄悄蹭了蹭她的头发。
她闲事还没说呢!
“你……你要做甚么?!”
“我看不见了!”
嘴唇软软甜甜,仿佛儿时吃过的软糖,还是他最喜好的水蜜桃味……
方才还说不晓得针在哪儿。
“你别挡着光啊,再对峙一下,很快就好了。”
轻车熟路地找到药箱和针钱包,宁小菲敏捷回到沙发边,坐到他身侧。
跟着她嘟嘴吹气的行动,两腮也微微鼓起,被水晶灯映着,皮肤上一层薄薄的绒毛都清楚可见。
“爱!”
两小我本来就靠得很近,他一凑过来,鼻尖都蹭到她耳侧的头发,耳侧有点痒,宁小菲悄悄缩缩脖子。
半空中,有淡淡的生果味。
回身从针线包里取出一只针,用酒精消消毒,她这才重新扶住他的手指。
小骗子!
死丫头,一说话就只会惹他活力,她的嘴唇还是接吻比较合适。
光被他挡住,宁小菲有点不欢畅地抬起脸,一眼望去,就见男人目光深沉地谛视着她,一对墨眸里有火焰。
死丫头也不是一无事处!
“别动啊!”
死丫头,幸灾乐祸是不是?
穆天野皱眉想要发作,她已经松开他,回身小跑开去。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针线包,穆天野不悦皱眉。
“等着,我找东西帮你措置一下!”
孤男寡女,吃饱喝足,大早晨……还无能甚么?
穆天野伸手扒开她脸上滑下来的长发,手指顺势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