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蜓嘴巴淌血,发疯似地力战三魔将。

飞蜓大吃一惊,他那长枪竟陷在牛孩儿的肚子里拔不出来,他用力拽扯,可痛得那牛孩儿哇哇大哭。

飞蜓还没说完,那片火顷刻分红两半,站在火中的若雨毫发未伤,只是衣角有些焦黑。若雨轻舞着镰刀,镰刀的刀身此时也明灭着火光,燹吹出来的火,竟跟着镰刀摆动。燹有些惊奇,瞪着若雨,半晌说不出话。

魔将之一的鬼子鼓掌大笑,每拍一动手,就拍出一团泛着雾气的黑球,福生一边躲着黑球,一边打着拥来的妖兵。

几只妖兵拥至青蜂儿身边,都让青蜂儿挥刀砍死。鬼子晓得青蜂儿受了伤,成了拖油瓶,便呼喝批示着妖兵专攻青蜂儿。

原本身高还不到一公尺的独眼小孩,竟长成了一个三公尺高的独眼巨汉,身上肌肉纠结,脸上一只大眼色彩不断窜改。

“好啊,我还怕你不来呢。”若雨舞动大镰刀上前接战,和红衣女妖大战起来。

“红雪姐!你没事吧?”青蜂儿有些焦急。

“哗!”妖魔们听白衣男妖一喝,纷繁怪叫着,潮流般涌了上来。

红衣女妖跳到青蜂儿面前,一鞭打来。扶着青蜂儿的医官大惊失容,拖着青蜂儿仓猝后退。青蜂儿正要举刀,背面若雨已经挥动镰刀替他格开这一鞭。

女妖“燹”,是妖魔里使火的妙手,她看着面前那几张让火燃着的病床,还明灭着若雨挣扎的身影,不由得对劲起来。

福生一锤横着挥过,将鬼子召出的三只鬼怪都打了个粉碎。

牛孩儿有四只手,四个大拳头挥起来几近没有空地。飞蜓一边躲着牛孩儿的巨拳,一边接着白衣男妖的刀。

“还你!”若雨镰刀蓦地一甩,将那团火朝着燹甩了归去。

“哇!”飞蜓大呼一声,口里喷出了血,奋力大吼:“风来——”

牛孩儿让福生扔来的妖魔砸中脑袋,气冲冲地转向,朝着福生跑去。

牛孩儿挥动大拳,扑向飞蜓;白衣男妖也跳上去助战,乌黑色长刀一刀刀砍向飞蜓。飞蜓毫无惧意,挺枪接战。

飞蜓战得鼓起,将手中那大刃长枪当作砍刀来用,一记挥砍劈在黑衣女妖痛苦的肩上,将痛苦身子劈成了两截,又回身一脚踹在那独眼小魔将肚子上,将他踹飞老远。

长发女妖逼近飞蜓,长发漫天盖去。飞蜓放出几股旋风,引着那些长发往白衣男妖身上射去。

那独眼小妖本来只在飞蜓四周嘎嘎叫着,帮不上忙,此时被踢倒在地上,竟哇哇哭了起来,越哭身子越大,声音也从婴孩般的尖亮,成了降落的怪吼。

燹跃了起来,让开那团火,火团打在十来公尺外的墙上,烧出一片焦黑。

魔将们见了都大吃一惊。飞蜓一轮猛攻,一枪朝白衣男妖刺去,白衣男妖狼狈让开,肩上被划出一道口儿,溅出一些紫血。他今后一退,又让飞蜓放出的旋风打个正着,白衣顷刻碎裂,胸口被割出一道道血痕,身子今后急倒,倒进了身后那群扮演病人、护士的妖魔堆中。

痛苦扑了上来,面无神采,五指并直,指甲像刀一样,刺进飞蜓腹部。

鬼子哈哈大笑:“燹是使火的妙手,甚么太岁爷麾下妙手如云,碰上我们魔将,还不是哀哀叫!”

另一边的福生挥倒几只妖魔,见飞蜓堕入苦战,仓猝地抓了几只妖魔扔去,砸在牛孩儿身上,想引他用心。

“你这学人精,我穿红色你也穿红色,我玩火你也玩火。但可惜呀,假货就是假货,要学也学像点,我还当是甚么火,本来只是普通的火术。”若雨嘿嘿笑着说:“除了荧惑星大人的『红龙焰』、太阳星君的『九焱』,和翩翩姐的『千年不灭』以外,没几种火是我放在眼里的。”

若雨占了上风,红衣女妖鼓嘴吹出一口红气,红气化成火,一团火焰劈面盖向若雨。

牛孩儿大吼一声,旋风顺着长枪钻进他的肚子,将长枪四周的怪肉绞碎,长枪终究拔了出来。

若雨被燹率着妖兵围攻,福生只好退到青蜂儿身边保护。

白衣男妖避得狼狈,挥了几刀砍断袭来的发,瞪了长发女妖一眼:“痛苦,谨慎点!”

“千针——”青蜂儿朝妖兵一指,手指放出绿光,几百支三吋长的光针从指尖射出,将那群妖兵射散。

飞蜓长枪舞动快绝,抓了个机遇,一枪刺进牛孩儿肚子里。牛孩儿哀号一声,却没倒下,肚上的伤口渐突变黑,伤口四周的肌肉扭动隆起。

“触怒了牛孩儿,你可惨了!”鬼子哈哈怪笑。

“哇哇!”福生大呼一声,左臂哗的一声断了,断臂掉在地上,有几只小怪物在断臂上爬着,啃着福生的断臂。本来是鬼子的咒法将妖怪召进福生的手臂,咬断了福生的手。

若雨是千只瓢虫练成的仙,最喜好朱色彩,这时满身也是红衣红裙,和那红衣女妖打得难分难明,几张病床的范围内只见到两团红影明灭,一道道红光迸发乱射,让人看得目炫狼籍。

飞蜓翻身蹦起,挥动长枪狂扫,将身边妖魔全扫飞。白衣男妖和痛苦见飞蜓接连受伤,机不成失,吃紧追击,前后围住飞蜓,牛孩儿也跟上,三方围攻。

还没说完,那黑衣女妖痛苦裂成两半的身子,又动了起来,左半身拖住了右半身,弄了好一会儿将身子对齐,伤口垂垂愈合。她的脸没有一丝神采,此时的景象看来诡异至极。

“象子!”青蜂儿大呼,砍倒几只妖魔,拖着医官退到福生身边,放出光针射退鬼子和妖魔。青蜂儿喘着气,不断放着光针。

身后一阵长发袭来,飞蜓躲不及,让长发捆住了脚,几撮长发刺进了他的身子。

四道旋风在飞蜓身边卷起,一道旋风堵截他身上头发,一道逼退跳来的白衣男妖,一道旋风将痛苦吹开,另一道旋风卷至右手上,传至长枪,再从长枪上旋到牛孩儿肚子上的伤口里。

白衣男妖跳起,额上青筋透露,已无先前的风采,推开几只妖魔,大喊着:“还伫着干吗?全上啊!”

飞蜓看了几眼,挡了白衣男妖几刀,又看了看那几张燃着的病床,哼了一声:“别装了,红雪,要比玩火,谁玩得过你⋯⋯”

同时,牛孩儿也一拳砸在飞蜓身上,将飞蜓打得腾空摔进妖魔堆里。

围攻福生的鬼子远远看了,不免一阵胆怯,大呼着:“幸亏痛苦不怕砍,如果劈在我身上,我可死定了!”

福生大锤一锤锤突击那矮小男妖,矮小男妖四周乱跳,红色右掌拍了拍地,手上的咒文一闪,就蹦出一只野鬼或一只妖怪,这是这矮小男妖——“鬼子”的特长召灵咒术。

一群妖兵冲到面前,青蜂儿砍了几只,医官扶着他今后退,更多妖兵拥来,眼看就要扑上青蜂儿。

白衣男妖见机不成失,举刀跳来。飞蜓动摇长枪,以枪柄挡下几刀,一脚踢开白衣男妖。

“呀!”若雨尖叫一声,让那团火劈面打中。

本来略居下风的五魔将,此时仗着多量妖兵魔卒的围攻助战,情势开端逆转。

鬼子逮着机遇,跳上福生后背,黑掌在福生左臂上拍了两下,只见符印现起,福生狂吼起来。中了鬼子咒法的福生,甩开了鬼子,左臂不断爬动,仿佛有东西要钻出来。

福生也喊了喊:“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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