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太阳哈哈大笑,又斩死了一只虎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西王母那糟糕螳螂,给你们这小蝉杀得大败而逃,天然是便宜了我这聪明黄雀,哈哈哈哈!”

茄苳公越战越勇,一回身,又斩落一个脑袋;再回身,又砍死一邪将。

七海反握三尖刀,猛地往地下刺去,三尖刀深深没入花螂胸口。

太阳星君本来悠哉应战,但见了己方部将让甲子神、狮虎军队们缠住而久战不下,此时也按捺不住了。

“扯谎!”癞蛤蟆呱呱叫着:“寒单大爷爷,就是这坏家伙打晕你的没错,他打你还扯谎,好好经验他!呱!”

“喝啊!”茄苳公一声暴雷吼,大砍刀拦腰砍向七海,七海横刀相迎,与茄苳公大战几十刀。

“维淳啊!你究竟来是不来?”太白星光芒震飞一名邪将,又让两邪将围住。

太阳回身,朝阿关走来。阿关吓了一跳,骑着石火轮不住后退。

“竟敢偷偷打晕爷爷我?你这坏家伙、坏家伙!”寒单爷大喝着,猖獗进犯面前邪将。

林珊、太白星全用极力量,飞窜来救。林珊让太阳张口喷了一团黑气,给吹飞老远;太白星则让太阳一剑斩在右肩上。

“七海⋯⋯”花螂认清了面前邪将模样,是儿时一同摔角玩耍、争夺洞天第一懦夫的儿时玩伴七海。七海被分派到太阳麾下,现下一张蓝面血眼,凶气逼人,也邪化得深了。

本来茄苳公强过七海,但此时早已负了重伤,体力也已不济,让七海逼得连连后退。

花螂连中了三刀,张口大吼,镰刀狂斩,一举将面前邪将斩死。

癞蛤蟆、老树精、绿眼狐狸也跳了出来,跟在寒单爷身后,指着面前邪将喊:“打他、打他,他是坏家伙!”

五只邪将落下大鼎,包夹太白星,与茄苳公、花螂一阵大战。

阿关举起白石宝塔,虎爷、石狮、风狮爷全杀出来,大傻、章鱼兄、螃蟹精也杀了出来。

“出去!受伤的出去⋯⋯”阿关嚷嚷着,但见太阳接连斩死虎爷、风狮爷,很多狮子、老虎还没来得及逃回宝塔,就给杀了。

茄苳公挥动大刀,踢倒一名邪将,回身斩掉队头邪将脑袋。同时后背也吃了一刀,战袍碎裂,破口喷出大片血。

阿关正要挣扎爬起,又一个邪将跳来,举刀便砍。

太阳闪过了鬼哭剑,只见到鬼哭在空中还闪着雷光,转头看了看阿关,说:“是备位太岁,哦,现在应当是正式太岁了⋯⋯”

寒单爷和有应公脑袋不清,在癞蛤蟆的鼓动下,只把面前邪将当作是方才打晕他俩的太子爷,二话不说就追着那邪将猛杀。

太白星窜来救济,却让其他邪将拦下;茄苳公吹着胡子,翻身起来时,七海已经一刀斩去了花螂脑袋。

“看我打死你!”有应公嘶吼着,一棍打在那邪神腰上,将他打得翻了个滚,几近要落下鼎去。

“大将有强有弱,斩了五个弱的便觉得本身强?”又一名邪将飞窜落下,拦在花螂面前,一脸靛蓝色,眼睛倒是血红,拿了一柄三尖两刃刀。

七海在茄苳公细弱臂上又砍了条裂口,眼看就要夺他脑袋,却让地上的花螂一把扯脚踝,绊了一下。

太阳一手抓住了翩翩,手指掐进了她的脖子。

阿关召回鬼哭剑,与那邪将过了几剑,想使出雷术,却又发挥不出;想用太岁力,但见到太阳奸笑走来,又怕像刚才一样,给恶念黏了手,便没法对付太阳。

阿关哇哇大呼,顾不得那么多,石火轮飞也似地窜去,心想借着石火轮速率硬撞,却让太阳瞧得一清二楚,举脚一踢,将那石火轮朝着阿关猛一踢去。

花螂仇恨吼了一声,不甘本身给七海瞧扁,用尽尽力握起镰刀,扑向七海,但毕竟已经力竭,让七海一脚踢倒在地。

“哟!本来是你!”太阳嘻嘻邪笑:“我当是哪家丫头那么霸道,本来是洞天虫仙翩翩小娃儿,好久没见,如何裹成如许?是谁伤了你那标致面庞?”

翩翩也没答话,一味死攻。

阿火扑上了这邪将,咬住了邪将肩头,这才将邪将咬倒,阿关也今后一滚,觉到手臂酸软有力。

“喝──”茄苳公吼声如虎,喷出了几口血,看了看花螂滚走的脑袋,甚么也顾不得,扑上去与七海硬拼。

那邪将大吼:“你哪蹦出来的?我甚么时候打晕你了?”

“受伤的就进塔。”阿关喊着,举起鬼哭剑上前助阵。“我们打车轮战!”

花螂双镰齐挥,斩倒了最后一名邪将。

太白星出声提示:“小岁星吶,太岁力你还不太谙练,谨慎慎用。”

七海稳了身子,转头瞧了花螂,暴露笑容。“再见,老友。”

一个两公尺高的太阳部将杀到阿关面前,举着大禅杖迎头劈来。阿关接了几杖,感觉那邪将力大无穷,握着短剑的手给震得又痛又麻,不得不使出太岁力,偷偷抓了邪将一把。

丙部大鼎一阵震惊,黄灵、午伊和甲子神们飞了起来,丙部大鼎也炸了开来。丙部鼎本来便兵少,给邪将们一轮猛攻,黄灵、午伊抵挡不住,目睹甲子神接连战死,只得弃鼎。

一名邪将杀上,与阿关一阵大战。

“呸!这么不济事⋯⋯”花螂还没说完,身子摇摇欲坠,从速以镰刀撑地,使本身不致倒下。看着地上那五邪将尸骨,吐了口口水,不屑地说:“这么一下便杀光,我还不知和谁打过,连长相都没看清楚⋯⋯”

一阵光圈射来,翩翩截住了太阳死战,靛月晃出光刀、青月连射光圈,全让太阳手上黑剑挡下。

“寒单爷也在?官方有求必应公?都到齐啦!”太阳笑得威风,背上披风狂舞,挥着大剑杀下。

阿关仇恨地掷出鬼哭剑,直直窜向太阳。

“七曜当中⋯⋯”太阳一边笑,一边走着;翩翩飞窜来救,右手却已转动不得,只能以左手使着靛月。太阳与翩翩对了几剑,一剑将翩翩手上靛月打落。

“呜啊啊──”邪将大喊着,身子狠恶颤栗,阿关却也放不了手。他本想偷抓一下恶念,让这邪将分神,哪知此时手像是给胶黏住普通,难以抽回。

“这干狮兵虎将倒挺难缠!”太阳一步步朝太白星逼近,几只扑上来的风狮爷全给太阳挥剑斩了,不悦地说:“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坏家伙!坏家伙!坏家伙!”白石宝塔一震,被摇醒的寒单爷和有应公又跳了出来,拿着弯刀与短棍将那邪将痛打一顿。邪将给杀得措手不及,连连后退。

“藐视你们了!”太阳星君鼓出了力量,一剑当头朝翩翩劈下。翩翩仓猝让开,手臂被拉出长长一条口儿,深可见骨。

“本来你早等着!”太白星瞪着太阳,恨恨地说:“你躲在日头里看着我们与西王母大战,见西王母败退,这才出来坐收渔利⋯⋯”

阿关让石火轮砸倒在地,才要挣扎站起,太阳已到了他面前,一脚踏在阿关胸口上,将他踏得吐出了血。

茄苳公让七海又一踢,不住后退。石狮们受了阿关号令,赶来救济,围住了七海猛撞。七海手起刀落,一刀刀斩在石狮身上,石狮们死战不退。

“七曜当中⋯⋯我最讨厌就是那澄澜⋯⋯”太阳嘿嘿笑着,瞪着地下的阿关。“你是那澄澜的担当者⋯⋯”

太阳这方的邪将们早晓得有此一着,也仓猝飞起,没让炸出的金光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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