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蜓接着一柄大枪,另一手持着本来的双头戟,将之倒转,利用另一端的大矛,也不睬会四周骚动,连连朝翩翩进犯。

大伙儿想尽了体例,在洞天里汇集着合适木料,替飞蜓打造十来柄枪矛戈戟等长兵器,形状各有分歧,有些长枪弹性如鞭、有些长枪坚固如铁。飞蜓好武,倒也喜好这些特地为他打造的兵器,但仍记恨本身使得最惯手的大红枪变得扭曲丑恶,经常出言唾骂红耳,红耳也没放在心上。

“甚么味道,好臭呀!”飞蜓皱着眉头,将那青色战甲扔到地下说:“给我扔了!这甚么玩意儿?”

飞蜓高低打量了青蜂儿,抱怨着:“如何你伤还没好?是那些治伤团偷懒吗?”

“甚么?”若雨和青蜂儿听了,赶紧飞升上天,往狭长窄道窜去查探。

此时一番挑衅,除了护着青蜂儿以外,翩翩也想找个能够尽力一搏的敌手,来好好对打一番。

“明天让我来吧。”翩翩自空而下,拦在飞蜓和青蜂儿之间,将青蜂儿向后推开。

几只卖力大钟的精怪连连敲着钟,收回了阵阵钟声,一传千里。犹在平原上玩耍的精怪们,全叫唤了起来,纷繁举起已备好的石斧长矛,呼喊着往古木堡垒聚来。

飞蜓在帐篷里一排长兵器中挑着,挑出了一柄双头戟。那双头戟一端有只锋利枪头,还横出一支戈状锐刃,和戟普通;另一端则是一只锐长锋芒,两端都能进犯。

“噜苏、噜苏!”飞蜓挥了挥手说:“我乃洞天大王,一人穿两件战甲岂不是显得贪恐怕死?让其他神仙笑话!这丑恶东西要来干吗?扔了扔了!”

“不好了、不好了!”几只精怪从狭长窄道窜进了黄板台,大声叫唤着:“神仙攻出去了、神仙攻出去了!”

那红色长枪是飞蜓的敬爱宝贝,让红耳给拧弯了。红耳试着将它拧直,但天然没法和本来普通顺直,显得有些扭曲丑恶。

翩翩逮着了空地,几道光圈打去;光圈越打越密,飞蜓用戟拨着。他的戟毕竟是临时造出来的兵器,不能和本来的神兵比拟,只挡了几下,戟头便给打断了,只得以风术硬吹,总算将光圈全给吹散。

若雨也非常惊奇,没想到翩翩这些日子,仗着千羽巾飞天,技艺垂垂答复,竟靠近以往程度。

“滚!”飞蜓哼了一声说:“我不跟娘们打!”

青蜂儿满脸瘀青,右手还裹着厚厚的药布。飞蜓每日要找人练拳头、练刀练枪,洞天精怪能做他敌手的寥寥无几,青蜂儿经常硬着头皮了局,和飞蜓过招。

飞蜓点了五个卫队精怪,要他们齐上,精怪们不敢不从,只好拿着石斧和飞蜓过招。飞蜓两三下便撂倒了三只精怪,一脚又踢翻了一个精怪,总算他还记得这些精怪都是他的部下,划一是他的资产,便也部下包涵,只将他们打出了些皮肉伤。

“快给我拿其他兵器来──”飞蜓挥着缺了一头的长柄大吼着,底下一干精怪赶紧上帐篷里挑着,又扛出了几支大枪、大矛出来。

飞蜓哼了一声说:“你一手伤了,好,我便一手让你,来吧⋯⋯你可别怠慢,不然我打得更凶!”

此时红耳还领着卫队操演,他身上也有很多伤痕,也是和飞蜓“练拳头”练出来的。

“翩翩姐──”青蜂儿和若雨听了翩翩说的话,正要劝止,飞蜓已暴怒窜起,挺着双头戟那戟头狠恶朝翩翩刺来。

“大王,你怕输吗?”翩翩拨了拨头发。

若雨咕噜吞了口口水,耐着性子捡起那青色战袍,拍了拍身边玉姨的肩头。

“我们洞天高低最尊敬飞蜓大王,如果大王怕输,我一手让你⋯⋯”翩翩这么说。

飞蜓接连三戟都让翩翩闪过,横戟扫腰也让翩翩一脚踢开,更是鼓足了劲,但肝火却减了三分,反倒显得镇静。

“哼!只可惜我的红枪没了──”飞蜓咬着牙,又恨起了红耳,气愤骂着。

“翩翩姐,你是凡人身材,和飞蜓哥打,会被他打死的!”青蜂儿游移着不肯后退。

“红雪姐,我如何感觉翩翩姐倒占了上风?”青蜂儿低声问着。

“明天谁来陪我打?”飞蜓抡了抡拳头,大步走出了帐篷。

翩翩却已偶然恋战,她记得阿关最后一次传来符令时,曾说神仙会于旬日以后策动守势,此时髦不到旬日,神仙便已经展开进犯,使她慌了手脚。

翩翩身子一晃,已经飞起老高,手一挥,只打下一个光圈,立时让飞蜓使风术打散。

本来这些天翩翩也每日苦练千羽巾,且经常找着若雨陪练,但和若雨老是部下包涵,练来更无滋味,跟着大战逼近,翩翩更感觉心烦烦恼。

若雨也赶了过来,拉了拉翩翩袖子说:“翩翩姐,飞蜓哥可会活力⋯⋯”

红耳浑厚忠厚,这些日子不但不感觉活力,反倒因为飞蜓又和洞天精怪成了火伴而显得非常欢畅,到处让着飞蜓,倒真成了飞蜓部下将领普通。

“渣滓、废料、窝囊废!”飞蜓一脚一个,将这些精怪都踢了老远。其他卖力后盾的精怪赶紧上来,将这几个不利的精怪抬了下去,包扎疗伤。

“是⋯⋯”青蜂儿悄悄叫苦,左手召出了长刀,向前两步。

“好!”飞蜓呼喝着,将那双头戟挥得更快。“看不出你这么短长。”

“啥?”飞蜓瞪大了眼睛说:“翩翩,你说甚么?”

飞蜓哼了哼,手上守势未停歇,大声吼着:“好啊,让他们来抢,来一个我杀一个──”

“大王,小蜂儿不是你的敌手,我陪你练吧。”翩翩手一翻,翻出了双月。她将千羽巾结在双肩上,羽巾超脱飞扬,便好似以往那胡蝶翅膀普通。

“飞蜓大王,仇敌来袭了,要抢你的洞天宝座!”翩翩连连闪躲,一面喊着。

青蜂儿本来挂在黄板台边沿古木堡垒的枯枝上,一闻声飞蜓嚷嚷,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揉了揉瘀青的脸。

若雨在一旁听着,俏脸涨了个红,咬着下唇不发一语,一肚子火无处发作。这些天来为了保全大局,大伙儿对着飞蜓百依百顺,一来是为着和飞蜓的战友手足之情,二来飞蜓勇猛,大战期近,拉着飞蜓当火伴,总比当他仇敌好很多。

几个精怪这才怯怯懦懦进了帐篷,七手八脚地将飞蜓那套银亮铠甲捧了出去。铠甲本已非常富丽,这些天来飞蜓令精怪们每日擦拭,又换上一袭极新的艳红披风,穿在身上,更显得飞蜓英姿豪气。

鲤鱼精玉姨神情黯然,仍浅笑解释:“蜓儿吶,这草战袍是我特别帮你缝的,用了好几种洞天最坚固的翠草织成的战袍,轻巧而坚固;上头味道是药草的味道,能让你清心凝神,同时又有治伤护体的功效吶。玉姨我晓得你性子刁悍,争斗时也最凶恶,花了好多时候缝了这战袍给你,如果你嫌丢脸,便将它穿在里头,外头套上标致铠甲,又何妨呢?”

翩翩转头向若雨苦笑说:“这可不可,如许下去主营还没来攻,我们火伴可要让飞蜓给打惨了,士气都给打没了。”

青蜂儿连连摇手说:“这些伤是明天赋让大王你打出来的⋯⋯”

玉姨喃喃了几句,还欲说些甚么,飞蜓已经暴躁骂着:“我的铠甲呢?还不给我拿来?”

“小蜂儿──”飞蜓一声大吼,青蜂儿吓得抖了一下,赶紧飞了畴昔,落在飞蜓面前。

“翩翩姐行动好快!”“和之前一样快!”青蜂儿和若雨张大了嘴,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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