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家将!”阿泰张大了口。

“老土豆!返来!他是邪神呐!”医官大喊。

阿姑拉下了脸,终究开口:“传闻有处城隍也邪化了,部下另有一支兵马,本来躲在这儿⋯⋯”

“有新的邪气!”医官骇然大惊地喊:“老土豆啊,你说的城隍公然变邪神了!”

六婆念了咒,车里最后四个纸人蓦地站起,抵挡着官将首的进犯。

十三只家将大战十三只将首,个个捉对厮杀。

“他们长得仿佛!”绿眼狐狸大呼。

“不是吧,城隍!你是那么公理、那么尽忠职守,你不会也变成了邪神,和顺德邪神同流合污吧?”老土豆嚷嚷问着。

“妈呀!长得一模一样!公然是邪神!”阿泰绝望地大呼,从速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开进竹林,撞倒很多竹子,这才停了下来。

“据点二?文新病院?那不是更远吗,不成能撑到那!”阿泰怪叫。

“这些日子你应当听闻过我们大帝的威名,不归顺者,只要死路一条!”阿姑哈哈大笑。

绿眼狐狸也探头出窗外,鼓嘴吹出一片紫雾,车后顿时一片深紫,甚么也看不见。

红肩舆追入竹林,一批官将首们全退回阿姑身边,等着阿姑命令。阿姑浅笑不语,脸上出现奇特神采,仿佛对这支城隍阵头很感兴趣。

医官叹了口气问:“那⋯⋯这四周另有其他正神吗?”

医官好不轻易将一个官将首踢下车,肩头却也吃了一刀,转头向老土豆问:“老土豆,这条路能通到山上顺德庙吗?”

“你这恶鬼,附在一个已经死去的凡人身上,胆敢如此放肆!那顺德算甚么东西,之前的位阶比我还低,只比地盘神高些,你叫他亲身来见我再说!”城隍也大笑。

城隍一把抓起老土豆,怒瞪着他。

绿眼狐狸领着两只鸟精跳下了车,想要帮手,却认不出哪个是八家将、哪个是官将首。

“俺⋯⋯俺不是特地要来找你的,俺被邪神追杀⋯⋯不得不来向你求救啊!”老土豆不幸兮兮地说。

老土豆挥动拐杖抵挡,医官手里既没有兵器,也不是专职作战的神仙,只好紧紧抓着官将首伸出去的兵器,与对方拔河。

阿泰告急转了个弯,转进老土豆指的那条小径。

医官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说:“失联了的城隍?那大多是邪化了的!”

城隍怒喝一声,震来一圈红光,将那医官震得七荤八素。

“俺感觉还是尝尝看好。”老土豆拐杖冒出几条枯藤,缠着一只官将首。

老土豆皱起眉头,想了想,答:“这一带⋯⋯全都是顺德邪神的权势范围,没有其他正神啊!”

“那能逃回据点二吗?”医官问。

“不需求你们帮手!”城隍怒喊一声,喝得绿眼狐狸和两只鸟精动也不敢动。

城隍收回吼怒:“别过来,地盘神!”

“现在没体例转头啊,老妖婆就在背面!”阿泰看看后视镜,阿姑安闲地坐着肩舆追在火线,十几个官将首仿佛胸有成竹,轮番飞奔追逐,像是猫儿戏鼠普通。

老土豆发着抖说:“不⋯⋯不一样,老妖婆带着的是官将首,城隍爷的则是家将团,就是你们说的八家将。”

官将首们则由拿着三尖枪的绿脸损将军,和拿着长令牌的红脸增将军带头大战。

城隍拔出大刀,切身批示作战。家将团里有拿着桎梏的什役、拿着令牌的文差、武差;使着戒棍的甘爷、柳爷;拿着的方牌和鱼枷的范谢将军;背面的春夏秋冬四时神,则别离拿了木桶、火盆、瓜锤和蛇棒;文武判官则各自拿着羊毫和大锏,一共十三位。

官方信奉中,官将首是神明们四方收伏来的恶鬼,作为庙中主神的保护部将;家将团则是城隍爷收伏的山贼,升格成为部将。这两路神将的职责皆是扫荡妖妖怪怪、护佑乡里百姓。

这小径极窄,好几次车子不是要撞进左边路旁竹林,就是差点撞上右边山壁,车子上还挂着几个官将首,一下一下地敲击车身。

老土豆则嚷着:“看他们的嘴,长獠牙的是官将首!”

一声巨响,一名官将首将面包车车尾后门全部扯了下来。

“城隍——”老土豆跳下车,向城隍跑了畴昔。

老土豆一边以拐杖应战,一边想着:“这儿?能是能,但是得拐好大一个弯,能够到不了!”

老土豆唯唯诺诺地问:“城隍,你真的⋯⋯真的⋯⋯⋯⋯”

城隍身后那家将团阵头,也杀了上去。

“啊呀,往前头右边那条巷子钻出来!”老土豆俄然尖叫着:“从那条路出来,四周有个失联已久的城隍神!”

“快掉头,城隍必然变成邪神了!”医官大声喊着。

六婆拿着一把符咒,对着车尾的官将首放出好大一阵红光,将那官将首震下了车。但那被震下车的官将首,打了个滚又飞追上来,身上一点伤也没有。

“俺前些日子看到他时,他说现在时势狼籍,以是带着部将避避风头!俺看他模样好好的,不像邪神啊!”老土豆答。

还没说完,四周竹林刮起了风,收回清脆的树叶扑拍声。

“你有官将首,我有家将团!”城隍也不甘逞强,猛吼一声:“家将,上!”

阿泰怪叫一声,他见到在火线小径不远处站了个身穿红袍、满脸横肉的黑脸大汉。大汉背面,站着十几个大花脸,外旁观来和阿姑带着的官将首们如出一辙。

城隍朝着阿姑怒喝:“归去奉告你那主子顺德,我就算邪化了,就算杀尽凡人,也不会插手顺德那条狗贼的阵营!”此话一出,官将首们个个瞪起眼、仇恨尖叫,长长的獠牙发着异光。

只闻声火线肩舆里的阿姑收回了沙哑的笑声,跟着射来几阵金光吹散了紫雾。好几个官将首全扑上了车,有的击打车身,有的硬揭车窗。

小小一片竹林顿时杀声震天,竹叶雨普通地落了下来。

“老土豆,你说的那城隍到底在哪?”阿泰奋力转动方向盘,摆动车身,试图逼开车身边的官将首们。

城隍看看那批官将首阵头,哼了一声说:“和顺德同流合污?我不屑!”

“我靠!长得都一样,我们要帮哪边啊?”阿泰跳下车,扶起老土豆。

“我不是说过,我要避避风头,要你别来找我吗?”城隍的眼神锋利骇人。

“冥顽不灵的家伙,看我明天就收了你,归去领功!”阿姑大喝一声,身后十三个官将首全都杀了上去。

“好短长的邪魔,我的符一点用也没有!”六婆气得大喊。

“如果再碰上邪神就完了!”医官惶恐说。

“哪有这类事!不是邪神如何会和正神失联?如何不出来帮手抵挡邪神!”医官连连点头。

“你怎了?不认得俺了吗?”老土豆噫噫呀呀地说。

“就在前面。”老土豆指着火线。

大伙儿细心一看,公然官将首嘴边都伸出两支獠牙,踮着脚尖蹦跳,法度诡异却又非常凶悍;家将团的法度则显得阴柔超脱很多。

“如何办?”阿泰惶恐叫着。

城隍答复:“老土豆!我的确在邪化,邪化到一半,我的家将们多数完整邪化了,现在他们只听我的,我不肯让他们被正神征讨,只得带着他们藏匿起来,能藏多久是多久,我们已经有救了!我帮你一次,帮完了你就滚,再也不要来找我!”城隍说完,将老土豆往面包车一抛,跟着本身也跳了起来,扑进战局里。

“别去!”医官大喊着:“那是邪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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