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敢弄坏凌若的车,我只是不忍罢了。但是不经验一下那丫头,她不晓得甚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然她明天放我车胎的气,不知哪天倒要放我的血了,如何也得给那丫一点色彩瞧瞧吧!
我俄然用力拉开车门,一把将何欣敏塞进车里,然后一屁股坐上车,“呯”一声拉上车门,感受像是地动。我沉着一张比包公还黑的脸号令何欣敏开车,何欣敏谨慎翼翼打量我一下,提示我系好安然带,我两眼直直地盯着火线,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法拉利在公路上缓行,如箭普通,俄然火线一个转弯,然后是锋利刺耳的告急刹车声,接着又是一声巨响,车子飞了起来。我感受身子也跟着上了天,不由盗汗直冒,惊骇万状,伸手想要抓住甚么东西,抓住的倒是何欣敏鲜血淋离的手臂。
何欣敏有些猎奇,问我捣来捣去捣甚么呢?
这个不要命的女疯子。
何欣敏不再言语,车子“呼啦”向前缓行,箭普通的速率。我的头差点撞在车上,晕乎乎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咦!活力啦?”何欣敏盯着我紧绷的脸,问得一本端庄。
“你累不累呀?”何欣敏渐渐走到身后问我。
我张嘴想骂,瞥眼瞥见何欣敏一脸高兴的笑,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我不能让这丫给看扁了。这丫本领再如何大也不成能把车开得飞起来吧!可我实在低估何欣敏的本领,她开车竟然不系安然带,还能开出像箭普通的速率。不!飞普通的速率。
我气愤地瞪着何欣敏,这丫头一张脸笑得都快烂了。这下我是真的活力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气成如许。这丫竟然说我做过掏粪工,就算她家的钱多得能够用来揩屁股,也不能如许瞧不起人吧!
“捣厕所。”我没好气地答复。
我一面用余光察看何欣敏的神采,一面寻觅动手的处所,那丫头下车时没有关上车窗,我将铁丝伸进车里一阵乱捣,并弄出噼呖啪啦的声音。
何欣敏哈哈大笑,说:“本来你不但会调酒,还会掏厕所啊!喂!你之前做过掏粪工么?很好玩是不是?”
我转头一瞧,这丫头竟然没有一点活力的迹象,还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我不说话,持续捣,用力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