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两匹马便奔驰而去,衣角翻飞,好不萧洒。
罗纱傻眼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呼道:“等等我啊!你们这群没知己的小破孩!”
“你!可爱!我觉得我已经够蛮横了,想不到你比我更蛮横!”皇甫玲玉咬牙切齿,最可爱的就是她又打不过北夜骄阳!
“沿着通衢,前面有个分水岭,起点就是分水岭的溪,先到者胜。”骄阳说道。
晞阳固然没说话,但也甩了甩马鞭走了,那背影美极了。
不错,骄阳不是在马背上,而是站在溪边。
骄阳落在火线,她的马绝对是好马,她的马术也非常高超,加上她比较熟谙这段山路,但想不到皇甫玲玉也有两下子。
“我去追师妹。”欧阳策马追去。
玲玉颠末骄阳身边的时候,骄阳俄然说道:“那天毁了你的马车……”
等皇甫玲玉反应过来的时候,骄阳已经稳稳落在溪边。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山脚下飞奔,蓝衣,红衣,如同两道掠过的蓝光和红光。
吁!皇甫玲玉拉紧了缰绳,停下来,瞪眼着骄阳,怒道:“你的马呢?你要耍赖?”
皇甫玲玉心中一喜,即将到达溪边的时候,一道红色的影子从她身边掠过,快如闪电。
“可爱!”骄阳挥手一扬,扒开了劈面而来的灰尘,甩了甩马鞭追上去。
“好,如何个比法?”皇甫玲玉也是好胜的主,幼年热血的少女。
“你!”皇甫玲玉眼中升起了怒意,若论单打独斗,她确切打不过北夜骄阳,但她也有她本身高傲的处所,她善于的是奇门遁甲,阵法韬略。
踏踏!踏踏!
皇甫玲玉抢先两丈,心中一阵对劲,如无不测,她必胜,固然起跑的时候使了阴招,赢了也有些胜之不武,不过在她看来都没干系,只要赢了就行。
“如果你不平气,不如比试一场。”骄阳扬起下巴,收回挑衅。
殊不知,皇甫玲玉她本身也没人喜好,她也很能够嫁不出去。
山道垂垂拐畴昔,皇甫玲玉是学阵法的,一看山势,便晓得分水岭就在火线不远。
“我没有耍赖,我明显是说先到者胜,你输了。”骄阳阿谁对劲,这会儿,骄阳的马才跑来了。
“哼,我还没说完,我是说谁让你挡了我的路!”骄阳向来骄横,她本来是想报歉的,但听了皇甫玲玉的话以后,报歉的话又咽回肚子里了。
“是你本身蛮横,别赖到我身上。”骄阳向来都不承认本身蛮横。
“好笑,路就这么宽,我还没说你挡了我的路!”皇甫玲玉嘲笑,北夜骄阳如此骄横放肆,该死她没人喜好!必定嫁不出去!
“那只能怪你技不如人。”骄阳嗤笑。
!!
“好!”皇甫玲玉话音刚落,就扬起马鞭,策马而去,扬起了一地灰尘。
“然后呢?你这是在报歉么?”皇甫玲玉扬起傲岸的头颅,态度蛮横。
不一会儿,公然见到分水岭,在阳光折射下闪亮闪亮的,便是水。